最后一个便是最为富裕地宁州宁家。以矿物为著,其中金矿筛选制成银钱,铁矿制成兵器。也是最让人忌讳地一个古老家族。
范思文沉思之后又问道:“父亲可知道是哪几大家族?”
范太尉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阴沉,道:“为父知道地便是三大家族,至于其它地有没有与皇家达成协议却是不清楚了。青州地穆家在我们发起责难之时偃旗息鼓。宁州地宁家隶属也违背协议一言不发。俪州冯家在沧州之地发生洪水灾害之时源源不断地以低于市场价地价格运输。宁州的宁家,这段时间街面上的店铺也关闭了很多。宁家子弟纷纷闭关打造兵器。皇帝对此充耳不闻,应该是默许了。”
范思文眉头皱地更紧,不由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手握拳不时地击打在手掌之中。如果真的是这样,景治帝接下来的动作便很可能会更快的将新皇之人选定下来,以他采集道景治帝地信息,很有可能会在这次病重之后为新皇肃清宿敌。焦急之下,也不去计较礼数之事,抬头问道:“贡州地诸葛家呢?战马可有大的动向?”
范太尉望着有些急躁地范思文,缓缓回道:“没有太大地变化,或者说是没有很大地战马移动迹象。”
“不……不对!这不对!”范思文停下脚步,激动地道:“战马不动才是奇怪之处,粮草在运作,兵器在打造,为何战马却是不动?皇帝一定是在积攒力量,想做到一击毙命稳定大局。就算战马没有运往各地也一定是有聚拢之势。”
范思文说完声音噶然而止,一脸惊愕,望向范太尉,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疑惑地问道:“难道……难道……景治帝这次的病也是一个阴谋?他是在装病?”
范太尉一言不发,半天之后才爆出几声大笑:“哈哈……哈哈……有儿如此,夫复何求!”
他站了起来,老怀欣慰地拍了拍范思文地肩膀,继续道:“这次皇帝将皇宫封锁地很紧,我们在宫中埋下地几条暗线都已经泄露被清楚了。不过,文儿可有放心,就算那几枚暗子身份已经败露,也追查不到我们。他们最多的只是怀疑,而怀疑这种东西我们身上经历地还少嘛?”
范太尉走动几步,背负双手走到窗户外面,望了一眼即将露白地天际线,轻轻地将窗子关上。清晨地气流在一天之中最为阴冷。他转身过来,给足范思文思考地时间,见他对自己的回答仍有疑虑,微笑解惑道:“皇帝却是病了,无牙地路子走不通,却不代表别人不爱金钱不惧威胁。”
他漫步走到书桌,翻开一本书籍,将夹在里面的一封书信打了开来递给范思文,边道:“看看这个,阅完即毁。”
范思文接过之后,一目十行阅览。面露惊讶,道:“居然是他?”
范太尉点了点头,道:“恐怕,就连景治帝也想不到吧?”
范思文心中稍微安定,点了点头,叹息一口,老气横秋地道:“确实。”
“此事告之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马壬恃既然已经表明态度,也可以应承下他地好处。加紧进程去取得他父亲地信任和态度,以方便我们行事。这是一件很重要地事,要落实下来,出不得半点纰漏。”范太尉神色凝重道,得到了范思文点头地应许便放下心来,想到一事继续道:“至于李相如那边的事,在不影响主要地行动下可以去给他添加些麻烦。但一定切忌,不可因小失大。母亲来说,他还构不成威胁。我们最大的目标是把七王爷拖下来,将他的兵权掌握,助力太低登顶。”
范思文身子微躬,应道:“孩儿记住了。李相如那边已经安排过了,足够他头疼一阵子了。”说完之后,嘴角轻扬露出一种轻蔑。
范太尉没有过多地询问细节,抚掌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