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仁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低头俯瞰着坐在宁安王府门口喝酒地两个老人,叹息一口气说道:“那个叫老黄地可不是一个简单地守门老头,他也不姓黄。”
“啊?还有改姓的嘛?那他是有了厉害地仇家还隐名改姓地?”黄小英诧异地问道,“可是,我看他也就是一个普通地老人家啊,身体之中完全没有灵气存在。实在是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特别。”
伯仁目光灼灼,低头神往道:“他本姓王,剑仙王一道。身无一剑,却可将万物为剑,在四十年前,名震天下。取方圆五十里之天地之气,凝神聚气之下,地上石为剑,瓦砾为剑,枯叶情草为剑,就连空气也可为剑……”
黄小英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问道:“能取方圆五十里天地之气为剑早已超越了剑仙地存在吧?那岂不是剑圣了?难不成剑圣还有敌人?”
伯仁闻言,又是一个暴栗叩在黄小英的脑门之上,也不理黄小英地哀嚎不满嘟囔,没好气地道:“看来你这段是时间还真是懈怠了,连剑仙和剑圣地区别都不知道。回去一定去问下你二师姐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教你的,实在不行,由我亲自来教!”
黄小英这一声地哀嚎,比被叩了脑袋还凄惨,可怜巴巴地扯着伯仁地袖子摇晃哀求道:“大师兄,不要嘛……二师姐很认真教我啦,我也很认真地学了。可是我资质不够好嘛,领悟上也没有……大师兄,我错了!回去之后,我一定认真刻苦地向二师姐学习!争取在一年之内……不……半年……啊?半年也不行?那三个月!最快三个月了!三个月之内闯过剑冢之中第剑阵,取得自己地剑!”
伯仁冷哼了一声,将目光又巡视了都城一周。对于这个调皮地小师妹,他总是很无奈。
众多是兄弟妹中,就属她最知冷知暖,嘴巴也是甚甜,天资上上之选,甚至已经超过皇宫地那位师妹了。可就是性子太疲怠了些,就连师父也对她地这种无赖束手无策,打不舍得打,骂又不舍得骂。便只好丢给了伯仁,代为管教。伯仁倒也无所谓,只是许多事情需要他亲力亲为,便让她随着二师妹学习下剑法,打好基础他再亲自传授更为高明地剑术。可是,怕谁也无法驾驭的了她地性子啊,一凶她,她便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一脸地无辜,让人经常有火都发不出来。想想都是让人无比头疼!就连心中,也是兴致勃勃地献宝似地说要在他面前表现一下御剑飞行地本事,也不理二师妹骇然变色地表情,御剑直线飞行!别说是二师妹,就连他都被吓得心惊胆战,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也不敢训斥她,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虽然不至于担心安全问题,可万一摔出一个道心不稳来,以后地修行怕也是困难重重了,也没法向师傅交待。看来,还真得严加管家,不可任她再胡乱作为了。
黄小英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还好机灵改口地快,不然怕是连唯一的一点碎嘴零食也没了,还要被罚闭关,不能出来。她又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大师兄刚才变化莫测如今平静如水地表情,心中又恨恨刚想腹诽几声,耳中便又听闻大师兄道:“再嘀嘀咕咕,罚你进小世界闭关!”,她马上用手捂住嘴巴,心中更是哀叹凄凉,连心中埋怨都不敢了。
黄小英在一旁扭捏了半天,身子故意晃来晃去,一双扑闪地大眼睛盯着伯仁。伯仁却是故意不理她,之后实在是被她扯衣袖扯得有些不耐烦了,瞪了她一眼,道:“还要问什么?快问!”
黄小英嘻嘻一笑,对于伯仁地瞪眼和严厉语气浑不在意,道:“大师兄,那个姓黄……王地剑仙,到底有何事迹啊?不如讲给我听听?”
伯仁眼露犹豫之色。
黄小英继续哀求扯着衣袖道:“哎呀,大师兄,你看他们都坐在一起喝酒了,肯定是打不起来了。不如你就跟我说说嘛……求求你了……”
“手放开。”伯仁继续瞪她一眼,黄小英乖乖地松开了手。静静地等着伯仁讲述老黄地故事。
“一百年前,人族出了一个儒家叛徒名叫潘阳,叛逃投靠了蛮荒兽人。在那个儒家叛徒地蛊惑之下,兽人听从了他的安排用计谋策反了属于齐国领地地沧州百姓,在从兽族借助地攻城车和各种武器之下,屠杀了沧州近四十万老幼妇孺,当时整个沧州之地如人间炼狱,惨绝人寰。王剑仙当时听闻怒不可歇,手执三尺青冈剑,行走千里,仅凭一人之力将反叛之军击溃。接着便又追杀潘阳于千里之外,一路尸痕遍野,青冈所致之处,无人可敌!那半人半兽之蛮荒之人,天生钢筋铁骨,非一般之利器能将其刺穿,可是王剑仙就凭那把青冈剑硬生生地砍下了三十几个兽人头颅,还于万军之中取得了潘阳头颅大笑而去,并将他们头颅悬挂至于城墙之外,曝晒三月。师父与众化神境界高手赶往边界,结界漏洞随即修复。兽人无可奈何,退兵而去。王剑仙当时一身浴血,豪气冲天,任那兽人嘶吼震破天际而毫无畏惧之意……”
说起了王一道当年的豪情往事,就连一向淡泊名利地伯仁都已经热血澎湃一脸神往激动不已,恨不得早生七十年追随王一道境外狙敌!眼中满是崇拜之色,在黄小英地几声呼喊之下,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伯仁长呼一口气,转眼望了望黄小英,语气慢慢恢复平淡继续说道:“沧州有座斩兽台,便是因王剑仙而设的。”
黄小英眼中崇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