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嘛?我爸可是内城卫李刚!”
看着赵阳提着棍子挡在面前的模样,李东有些意外地笑了笑,转头看向眼前几人,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便眼睛眯了眯,寒声道。
这话一出,那边几人瞬间脸色一变,其中两人连身躯都似乎隐隐微微地有些颤抖,互相对望了几眼,这气氛便古怪了起来。
李东定定地看了几人一眼,看着几人手里依然紧握着的铁棍和猎刀,和那脸上的挣扎犹豫,以及那隐隐露出的凶光,深吸了口气,沉声道:“赔我一千块修车,这事就算了!不然......哼!”
说到这处,看着几人那瞬间迟疑起来的表情,又淡声道:“你们可要想清楚,赔还是不赔!”
那几人听着李东的言语,都是微微一颤,对视了两眼之后,其中那个领头的那个光头中年人,深深地看了李东两眼,又看了看赵阳身上的校服,终于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那个抢包的人。
才看向李东,沉声道:“李少说话算话?”
“我爸向来说话算话,我答应的事,自然也说话算话!”李东傲然道。
“好!我们赔钱!”光头中年人咬了咬牙,沉声地道:“还请李少和这位小兄弟稍待!”
“快点,我可没时间跟你们浪费!”李东哼声道。
“好好,我们马上!”
光头中年人朝着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忙不迭地朝着后边的一栋板房里便跑了进去,不多时便送过来一千块钱。
“李少,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李少和这位小兄弟多多担待!”光头中年人小意地将一千块钱送了过来。
“嗯!”李东接过钱,还数了数,这才满意地道:“行了,算你们识相!”
说罢,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对着赵阳,道:“学弟,咱们走吧!”
“哦......好!”看了看那边一脸讨好笑容的几人,赵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跟着李东身后大步地离去。
直到两人走出了巷道,李东才闷哼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山地车,恼火地道:“该死的,砸坏了齿轮,这些该死的!”
“啊?”
赵阳看了看,这才注意到,车子的链条早已经掉了,而那有几个齿轮也明显地被砸歪了。
“这......学长,要不我帮你送去修吧!”赵阳道。
“开什么玩笑,怎么要你修,我自个送去就好了,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配件!”李东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掏出那一千块钱,数了五百,递给赵阳,道:“喏,一人一半!”
看着这钱,赵阳倒是一愣,眼睛微微一亮,但旋即便摇头笑道:“学长,我的包都是你帮忙抢回来了,怎么还能要你的修车钱!”
“拿着吧,我修车最多两三百!”李东看了赵阳一眼,爽朗笑道。
赵阳笃定地摇了摇头:“不,真不用,能拿回包,我就满足了!”
“那行吧!”
见得赵阳坚决不要,李东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诧异,倒是也不客气,爽朗地将钱收了起来,推着车继续往前走去。
一边走,一边看着赵阳,笑道:“今天倒是还真有些凶险了,那几个家伙都是亡命之徒,若不是先用我爸的名头镇住他们,再跟他们要一千块钱,今儿这事咱们还真不好说!”
“以后你也小心点,东西丢了也不要紧,自己的命重要!”
赵阳点了点头,他自然也看出今儿这事的凶险,若不是李东处理得当,只怕那几人铤而走险索性杀人灭口也有可能。
暗道难怪这位学长在学校里名声如此之大,同样都是勋贵子弟,但那白昌林和这位比起来,那真是野鸡跟凤凰一般的区别。
两人一路走着,看着自己小区就在旁边了,赵阳才向李东告别。
“对了,学弟,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李东笑道。
“我叫赵阳,今天多谢学长了!”
与李东分别之后,赵阳便背着包大步朝着小区内走去,刚进小区门,便迎头撞见了那一身肥肉的张姐。
见得赵阳,张姐眼睛一亮,大声叫道:“哎......赵阳,你说一个礼拜还我钱的!”
“知道啦,明天才一个礼拜,明天还你!”
顾不上与这张姐多纠缠,赵阳大步地走上楼去,只剩这张姐看着他的背影,不甘地冷哼了道:“明天再不还,可别怪我不客气!”
回到家,便见得母亲从里屋出来,看着他挤出一丝笑容道:“小阳,你不用担心,妈妈昨天发了工资,先还张姐几百就是!”
“这个不要紧的,妈!”赵阳强抑住心头的兴奋,举起自己手中的包,道:“妈,我弄到药了,我弄到药了!”
“药?什么药?”看着赵阳兴奋的模样,赵母又是欢喜,又是惊疑地道。
“药,治爸爸的药!”
“什么!”赵母瞪圆了眼睛,看着赵阳,愕然地道:“你不是说很贵么?”
“很贵,可是我找到代替的了!”
赵阳小心翼翼地将这一丛地甲草,或者现在被称为“龙鳞草”的药草,在水中洗净,从上边折下一支,放进药罐里。
然后将二十块钱的续断,也分成五份,将其中一份放了进去。
再加上水,放到灶上煮了起来。
“这个会有效么?”赵母紧张地看着赵阳,那跟鳞片一样的药,她不认识,但续断她还是认识的,毕竟每次赵阳抓回来的药里边都有这个。
“应该会有效!”想着脑海里那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