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飞燕这么说,杜益鸣替丽滋辩解道:“飞燕姐,你要公正些,丽滋去吃饭也好、购物也罢,不是都邀请了你吗?你自己嫌贵,现在又说得像受害者似的。我就不明白,白大哥出钱,又不花你一分一厘,你为什么舍不得呢?”
许飞燕答道:“你懂什么,我和他们出去,从来没有吃好过!先是丽滋不断加菜,让我心里不舒服;吃完后,每次看到白大哥打赏小二,我都心疼。不和他们一起出去,就眼不见、心不烦。”
许飞燕也是单相思,她心想:“我每天为白府操劳、节省开支,可是,白大哥就像没有看见一样,不说一句感谢的话,到现在也不来求亲。虽然,白大哥也没有向丽滋求亲,但是,他们两人关系很亲近,就像亲兄妹一样,丽滋在白大哥面前无所顾忌;我却和白大哥比较疏远,除了武术,再没有其它共同语言。我年龄也不小了,如果白大哥总不来求亲,该怎么办才好?”许飞燕想着想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杜益鸣忙拿出手帕递给许飞燕,说道:“是啊,白大哥打赏小二时,我看着也是心疼得要命。飞燕姐,我们臭味相投,真是天生的一对!你别哭,将来我娶你!”
“去你的!你再胡说,我打你!”许飞燕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和杜益鸣谈话很开心,她很欣赏杜益鸣会精打细算、从不浪费。
丽滋庆幸地说道:“幸亏雪姐不在京城,她跟韦大哥是好朋友,韦大哥的死,对她的打击肯定非常大。”
杜益鸣说道:“雪姐会不会恨韦大哥隐瞒真实身份?认为韦大哥欺骗她?”
许飞燕不以为然地说道:“韦俊天欺骗展雪什么了?是骗了她的财?还是骗了她的色?!我见到过好几次,都是展雪缠着韦俊天,要人家请她吃饭,韦俊天又不欠她的。”
杜益鸣推测道:“雪姐是有点喜欢吃别人的,可能韦大哥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
丽滋最讨厌别人说展雪的坏话,她不满地对杜益鸣说道:“你才爱占便宜,喜欢白吃人家的!雪姐从来没有吃过你的吧!她要韦大哥请客,是有那份感情,他们关系好,而且,雪姐肯定也请韦大哥吃过饭,只是你们没有看到而已。不跟你们说了,我要休息了。”说完,丽滋离开了杜益鸣的房间。
展雪出公差回京,得知韦俊天的死讯后,流着眼泪大骂展鹏:“展仁侠,我问你,你这么高的武功,为什么不阻止韦大哥自杀?!亏你还叫‘展仁侠’!”
展鹏有些自觉理亏地答道:“当时,我没有料到韦俊天真会自杀。”
展雪大声说道:“就凭那个李凤灵一面之词,你就要抓捕韦大哥,你有证据吗?他犯什么罪了?”
展鹏劝道:“展雪,你要公道些,不能因为韦俊天是你的好朋友,你就偏向于他!韦俊天自己都认罪了。”
“还不是被他那丧门星的老婆逼的!我只知道,韦大哥做事光明磊落、嫉恶如仇,是个好人!你一点都不了解他,韦大哥做了很多好事。”
“就是因为他善于伪装,李相爷才上了他的当。”
“你凭什么说韦大哥善于伪装!李相爷那么大的官,自己没有脑袋吗?怎么会听一个侍卫的话?!总之,你当时不该偏听偏信,应该全面调查。如果我在场就好了。”
“什么意思?如果你在场,打算放走罪犯吗?”
展雪又大声嚷道:“你凭什么一口咬定韦大哥犯了罪?是李相爷指挥他,还是他指挥李相爷?韦大哥指挥得动李相爷吗?你去指挥余大人试试!”
“你最信任的飞天鹤也认为:状元案的幕后真凶是地龙帮!而韦俊天就是地龙帮的卧底。”
“有韦大哥的口供吗?!”
“你……,展雪,你冷静点!”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去找韦大哥吐吐苦水!”说完,展雪愤懑地离开了展府。
展雪来到韦俊天的墓前,拍着墓碑,大声哭道:“韦大哥,你太不够意思了!说死就去死,还把我展雪当朋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自杀不可!你真应该等我回来呀,有我展雪在,绝对不会让你走这条路!……”
展雪哭诉了很久,仍然感到无法完全倾泻心中的哀痛,她带着满腔的酸楚,离开墓地,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白府。展雪走进白府,直接去了丽滋屋里。
两人见面后,展雪神情严肃地说道:“不管别人怎么看待韦大哥,我对他的印象不会改变。”
丽滋点头说道:“我也是,在我心目中,韦大哥永远是那个痴情、浪漫、。”
“说道痴情、浪漫、善良、有趣,我看你也符合这几条。韦大哥为他老婆自杀,如果哪天你想不开,千万别学韦大哥,有什么事情先跟我商量。”
“雪姐多虑了,你怎么会担心我自杀呢?”
“如果白大哥拒绝你……”
展雪话没说完,丽滋便打断道:“只要太阳还会升起,只要我还活着,只要白大哥没有成亲,我丽滋绝对不会放弃!我怎么会去自杀,死了不就没戏了!而且,为了韦大哥,我也不能放弃,他希望我能得到幸福,一直关心我和白大哥的事,他还说,白大哥将来会很宠爱我。我只有和白大哥成了亲,才能告慰韦大哥的在天之灵。”
“如果白大哥跟别人成亲,你也不能想不开。”展雪叮嘱道。
“雪姐你放心,万一真有那天,我就回自己的家乡,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