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牵扯到魔教,岳不群、定逸师太、天门道长五岳剑派的这些大佬也不好插手,至于青城派的余沧海就是来看戏的,五岳剑派的事管他屁事。
明小河觉得这刘正风绝对是脑残,要是他不承认与曲洋相交,嵩山派还真不一定敢动他。
刘正风这货脑残到什么境界了,明小河都无法形容了。
好好的干嘛弄个金盆洗手大会,要归隐就应该悄悄的带着家眷归隐山林,从此低调一点,想必这样也能安享余生。
这刘正风了最坑的还不是这里,别人都还是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
他到是为了讲义气,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徒弟都给坑了。
就在这次刘正风正要将手中深入金盆时,丁勉手中射出一枚飞镖,将金盆打落水洒了一地。
丁勉这一番举动彻底撕破脸了,刘正风也明白今日之事不能够善了。
“既然如此,那么还请刘师兄杀了魔教长老曲洋,以证明清白!
或者,是将魔教长老曲洋引出来,我们嵩山派负责动手也行。到时候刘师兄再要金盆洗手,到时掌门师兄必然必然会亲自祝贺。”
丁勉知道按照刘正风那性格,自然是绝对不会答应。
果不其然,刘正风摇了摇头选择拒绝,他义正言辞的道:
“我刘正风怎么可能为了个人,谋害他人性命,就算一个不相识的人,我刘正风也下不了手,更别说让我谋害是的曲洋兄弟了。”
“是吗?我建议刘师兄重新考虑一下最好。”
费彬说完后,他挥了挥手他手下的嵩山派弟子将刘正风的家人,一家妻儿老小给全部押了过来。
刘正风看着自己妻儿被嵩山弟子用剑架在脖子上,身子突然不稳后退了一步。
这次嵩山派的做法把一旁的定逸师太、天门道长、岳不群和余沧海都给惊住了,甚至他们门下的弟子也跟着吸了一口凉气。
嵩山派的做法实在是太狠了!
“你们嵩山派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们掳我妻儿来威胁我,实在是太卑鄙了,亏你们还自称武林正派,你们这般做法和魔教有什么区别。”
刘正风怒火中烧,他指着费彬的鼻子呵斥道。
“刘师兄,以你家人相要挟,不过是想要恳请刘师兄将魔教长老曲洋引出来,让我等诛杀邪魔外道而已。”
费彬笑道,对于刘正风对着呵斥咒骂,他根本不在乎。
“费彬,把刘师弟的家人放了,你们嵩山派这样做事实在是让人不齿啊!”
定逸师太为人刚正不阿,性情刚烈,对于嵩山派原本就有一些不满。
今日又掳人妻儿的事情,对此甚是不满。
“费彬,我们我们五岳剑派一直是同气连枝,今日你掳刘师兄妻儿这算什么,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五岳剑派。”
和定逸师太性格一样刚烈的天门道长,也看不下去发话了。
而明小河正在那里吃着糕点,喝着茶,翘着二郎腿看戏了,可惜不能鼓手拍掌叫好。
“定逸师太、天门道兄,我费彬也知道我挟持刘师兄妻儿不对。
可是费某只是希望刘师兄,把曲洋这邪魔引出来,斩杀邪魔而已。
到时斩杀了曲洋邪魔,我费彬愿意负荆请罪。”
费彬也不敢和定逸师太和天门道长当场叫板。
定逸师太和天门道长两人性情刚烈,为人刚正不阿,但是相比之下他们更加嫉恶如仇,讨厌魔教。
在对付日月神教这一块,五岳剑派从来都是一向一致,此时定逸师太都调转枪头,帮起了嵩山派做说客:
“刘师弟,魔教妖邪,最是蛊惑人心,将这曲洋魔头引出来斩杀了。
到时你家人平安无事,何尝不好!”
“刘师兄,如今左盟主给你两条路走。
第一,一个月内,配合我们斩杀曲洋魔头,以证清白。
第二条路,不用说了,我想你也清楚。”
费彬见定逸师太已经帮起自己说客了,嘴角一挑露出一丝笑容。
“我们左师兄说了,衡山派刘正风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过是误入歧途,若能及时悔悟,还是可以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的。”
丁勉也给费彬助势,随便吹捧一下刘正风。
“哼!”
对于丁勉的吹捧,刘正风冷哼一声,并不领情:
“我刘某绝不做出卖朋友之事。”
刘正风这话一出,让东方不败大摇其头,刘正风这么说,倒是对曲洋极尽仁义,可是对他的妻儿,却是无情无义了。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明小河,吃着糕点喝着茶,完全就是一份看戏的模样。
刘正风扫了一眼厅中众人,此时此刻,厅中所有人都已经完全倒向了嵩山一边。
“各位,我与曲大哥情投意合,相交莫逆,但是所谈所想,皆是音律琴箫,从不涉及江湖之事。
说句托大的话,我刘某自认按孔吹箫一道,在当今世上无人能及。
然曲大哥抚琴奏乐之功也是天下第二,无人可以比。
我从他琴音之中,知他性情高洁。
因此,在下对曲大哥不止敬佩,而且仰慕,让我杀曲大哥,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刘正风现在还打算帮曲洋辩解一番从而挣扎一番。
明小河心中最想说一句话是,铁棒与铁棒之间的摩擦,摩擦出的不是火花,而是激情。
刘正风的一意孤行,让五岳剑派的其他人很是不爽。在他们眼里日月神教中无一不是邪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