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这整座天鉴城便都是这种疯魔外道了,别人不清楚这些疯魔的实力,张丹运和张万灵却无比清楚,虽然对付他们看似轻松,但这三十多人的队伍里没有几个人是对手的,俗话说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但斗方山的卧榻下,竟然伏了一支可以震惊整个江湖的力量!
整个城池的秘密还没被解开,张丹运一行人决定继续探索,张丹运想到几十年前各大势力疯狂涌向这淌香谷,难道说原因便是这座天鉴城?
30余人在街道上走着尽力搜索有价值的线索,整个城池是“田”字型建造格局,两条主干道路将整个城池分割为四块,那柱参天绿株便是在这两天路的交汇路口,看似修建规格完全相同的居所,实际上还是有些细微差别,而区别就在于四块被分割开的居所,每户宅子的屋门不同。
刚才张丹运他们是由东南方的城墙上翻了过来,所以查验的是东南方的一片居所,细心的张丹运特地观察过,门是由由薄薄的一层天鉴石板制成,而西南方的居所,门板要比东南方厚,东北方的门已经不能称之为“板”,更像是一种石壁,至少有半尺厚,门上有刀劈斧砍的痕迹,至于西北方,则是一种薄薄的木门,这在天鉴城相当少见,门上像模像样地挂着锁,当然这锁连普通人都是挡不住的
出于好奇,秦晨一行人去探了这天鉴城西边居所,老实说,相对于其他三个片区如牢笼般森严的居所,这里更像是居住人的,而别处更像是关押人的,也许在这里能发现更有价值的线索
门被一名弟子轻易地用手扯断,院内大小同别处一致,但布局有了些变化,院内不似别处杂草丛生,而是干干净净像是被打扫过一样。
推开屋门,屋内没有那令人震惊的坟冢,而是一方平台,台上盘坐着一位骨瘦如柴的背剑男人,双目紧闭愁眉紧锁,当听见开门的声音时,缓缓睁开了眼睛,眼里带着一种疑惑,伸手便抽出身后的3尺青锋,说道“距离约定的时间还不到,你们何故提前来此?”
张丹运看着眼前的男子越发面熟,然后惊讶地说道“师叔?我是丹运啊?”
被张丹运叫师叔的男子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叹了口气说道“丹运,想不打如今你也化作这疯魔?也罢,我助你解脱”
“万诚师兄住手!”张万灵走上前一步制止了一跃而下的持剑男子,解道“我们不是疯魔,淌香谷的毒瘴已经消失!我们特来此地探查”
“万灵?怎么回事?”张万诚问道
“淌香谷中的毒瘴几日前消失,谷中疯魔全部消失不见,我们直探到谷中尽头,才发现此处,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天鉴城是怎么回事”
张万诚打断了张万灵的话,示意后边的弟子将门关上,整个屋子只有这么一座平台,张万诚又盘坐在平台上,其余众人盘坐在台下,等待前辈解答疑惑。
张万诚肯定地说道“你们不该来此地!”
“天鉴城进来容易出去难,即便是此时迷惘树不知何故闭合,但只要一走,毒瘴立刻蔓延,这座天鉴城本是这片土地上最隐秘的一个魔宗劫运宗的一处魔窟,便是通过这迷惘树吸引高手,加以控制来锤炼疯魔体魄,此城西北共计1500位高手,内气中都已经侵蚀了这迷惘树的毒瘴,逃脱无望了!”
张丹运道“难道维持这座城的便是城中那棵迷惘树?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除掉它!”
张万诚摇头道“我们也曾尝试过,但靠近那棵树百丈内便被体内的毒瘴控制,丧失本性,实力弱的已经成了完全的疯魔,实力强的也只是这座城的傀儡”
张万灵问道“师兄,难道此刻趁迷惘树没有毒气蔓延,还走不掉吗?”
张万诚苦笑道“所有人进入这座成前都先后被控制,仅靠内劲来辟谷求生,那棵树的毒瘴掺杂在天地真元中,所有人明知是毒,但为了活命也只能吸收,我们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元气,不吸收的话就会毒性发作,这些年来疯魔们日日前来挑战,修习我们的招法,近年来疯魔们功力日渐精进,我们终究难逃一死!我做好准备了”
张万灵沉默半响道“师兄,当初你们探淌香谷,究竟是为了里面的什么宝物?”
张万诚想了想说道“宝物有二,其一是与迷惘树伴生的一节长鞭,不知在此地温养了多少岁月,在《惊惶》榜上也有记载,名为壁龙。被当年绝顶高手取走,另一个则是这棵迷惘树的化根,据说可以开掘出人体的第七感!”
秦晨听后惊讶不已,张丹运应该也有同感,遂问道“师叔,你是说曾有人深入过这天鉴城取走了那把名为壁龙的长鞭?还有那第七感是什么?”
张万诚叹了口气,说道“与真正惊才绝艳的人比,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至于那第七感,恰好是与第六感相悖的人体潜能,第六感为内感,感测内境,这第七感便是外感,可以闭目视物,甚至可以看到人的运势,天地的真元流转!传说凡名山上的绝顶高手有这样的本事,但我没见过”
秦晨不知道,这种本事他已经有幸领教过,在北翟村的武神庙中的小道士,年纪更小于秦晨人等,竟然开启了无妄眼,可在凡名山分得一个山头的,便是天赋奇佳,早早觉醒的第七感!
张丹运正待再问,突然,张万诚表情痛苦,眼睛瞬间失去灵性,身体发抖,不知何故!但嘴里焦急地催促道“赶快走,迷惘树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