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太合适,要是临时改构图,很多走位都要调整,容易出问题。”
…………
讨论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导演组对明天的拍摄又想了些歪点子,大部分没什么用,少部分准备明天尝试一下,算是对台本进行了最后的完善,然后就各自散去,想回家的回家,不想回家的去休息。
千原凛人没打算回家,又拿着台本看了一会儿,心里做着各种模拟,接着又去看之前拍好的内容,为最终剪辑做着规划——这个和原作差不多就行,三段结构。
第一段是三十七分钟的一镜到底大烂片;
第二段是交待人物关系及父女感情线,为反转做好铺垫;
第三段是拍摄正式开始,危机不断,剧组见招拆招,众志成城,顺便父女同心,化解心结,总体上和第一段遥相呼应,迅速把剧情推向高潮,完成反转。
应该没问题的,最终效果大概率会好过原作,然后就只能等着看看观众买不买帐了。
千原凛人正在思考着,近卫瞳给他拿了夜宵和睡袋来,乐呵呵道:“师父,天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您也早点休息吧!”
千原凛人头也没抬:“知道了。”
“不要忘记给宁子姐姐发邮件说晚安。”近卫瞳很不放心地叮嘱道:“您要是被宁子姐姐从家里赶出去,我就不好意思住在那里了。”
千原凛人很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这家伙还有不好意思的事吗?
他摆了摆手,没好气道:“这种事我心里有数,你少管,睡你的觉去。”
“那好吧!”近卫瞳本来就是顺嘴说说,也没在意,转身要走,但想起了一件事,又转回头来问道:“对了,师父,今天拍摄时,安东小姐表现怎么样啊?”
今天没有她的戏,留在剧组被大师姐指导,没去村上家,只能问千原凛人了。
千原凛人随口道:“还可以,怎么了?”
“啊,只是还可以吗?”
“那就算不错好了,至少把很瞧不起父亲的那种态度传递出来了。”千原凛人解释了一句,有些奇怪地抬头问道:“她让你来问的?”
今天白天他揪着安东光枝说了一天的戏,想让她回忆起青春叛逆期时对父亲的态度,现在怀疑吓到这小文员了,但近卫瞳摇了摇头:“不是啊,师父,是白木桑让我有机会问问你的。”
“白木?”千原凛人下意识四处看了看,更奇怪了,“他问这个干什么?”
近卫瞳面色马上神秘起来,伸着张大脸就往千原凛人耳边凑,活像要给他推销步兵碟。千原凛人也没客气,伸手就给了她脑门一巴掌:“这里就咱们俩,有事直接说。”
近卫瞳揉着脑门很不满,委屈道:“直接说味道就差了啊,师父!你这人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连八卦都不会聊!”
千原凛人伸手又想给这皮实的二弟子来一下,近卫瞳怕了,连忙退了一步,叫道:“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嘛!”接着她眼中冒出了兴奋的光芒,压低了嗓门小声道:“师父,说了你可能不信,白木桑和安东小姐八成有一腿。”
千原凛人小吃了一惊,回忆了一下安东光枝的样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文员,长相清秀,二十二三岁,感觉没什么特别的,要不是这次拍独立电影缺人,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手下。
他下意识道:“别说胡话,那怎么可能!”
他实在难以相信,有时候他有事找白木桂马都要派人找半天,那家伙动不动就隐身了,这样的人怎么谈恋爱——那家伙去相亲,结果女方去了后转了一圈没找到他,没相就黄了,那安东光枝应该记不住有他这个人才合理。
近卫瞳受到了置疑,很不服,她可是八卦之王,对周围所有人的动向一清二楚,马上用力保证道:“是真的,师父,他们就是搞到一起去了,八成在私下交往,我亲眼看到过!”
“你看到过?”
“对,当时我路过,看到安东小姐在和自动贩卖机说话,很奇怪,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白木桑也在那里,还和安东小姐拉着小手。”近卫瞳咬着牙说道:“他们之间一定有奸情!”
“原来是这样啊……”千原凛人还是难以置信,但近卫瞳基本不说谎的,又言辞肯定,他也有点动摇了,半晌后哑然失笑:“没想到白木这小子还有这一手,不错,我还以为他要打一辈子光棍呢!”
顿了顿,他又关切地问道:“我和安东小姐不熟,她品性如何?”
近卫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我和她也不熟啊!我是到地下室才知道电视台还有她这个人的,都没怎么说过话。”
“那利用空闲时间去打听一下,偷偷的。”
这种任务对近卫瞳没难度,反正比表演简单,而且也合她的兴趣,马上兴奋应道:“是,师父。”
…………
千原凛人对这件事倒是有点上心,毕竟白木桂马也是跟着他的老人了,一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除了经常找不到人在哪里,没别的太大问题——要是老部下恋爱,千原凛人觉得有必要了解了解,关注一下,毕竟东京盛产拜金女,白木又是个纯情小处男,有些事不可不防。
近卫瞳也很给力,第二天晚上就跑来报告了:“师父,打听清楚了。安东小姐是群马县利根郡片品村人,今年23岁,生日是8月9日,家里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