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曹性满意的点了点头。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此刻有许多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路过那一处熟悉的地方,一个个都忍不住抓耳挠腮。
他们都想喝正宗的寒天烈酒,虽然现在许多酒馆都有仿制的寒天烈酒出售,但一点都不纯,完全没有正宗的寒天烈酒好喝,所以有很多人心中又开始期待起来了。
寒天烈酒这三天不翼而飞,只有刘弯带着两个伙计,在大量的贩卖肥皂,肥皂的名声现在是打出来了,刘弯每日带着1000块肥皂钱来售卖,每日都是供不应求。
好酒者也上前找刘弯和他的伙计打听过,问现在他们怎么不贩卖寒天烈酒了,然而刘弯和他带来的伙计,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似的,一听到寒天烈酒这四个字,大家都一笑而过,不再言语。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心中都非常无奈,无论怎样旁敲侧击,刘弯和他的伙计,就是不会透露关于寒天烈酒半个字的秘密,虽说很多人都很着急,但也有些人时刻将目光盯着这里,看着刘弯他们不再提及关于寒天烈酒的事,他们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这一天晚上,曹性带着车武推开了一间房的房门,此刻奉云正趴在桌上,脸上还有一种心虚之说,显然是背上的伤才刚刚结疤。
奉云看着他们二人前来,想要起身迎接,然而曹性却是快步走到了桌边,将奉云按了下来。
“奉云兄弟,前些日子真的是对不住了!”车武首先说道。
奉云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车武说的:“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不在意,因为这不怪你!”
“那就是怪我了!”
“不是,大哥,我的意思是……”
看着奉云在那里七嘴八舌,半天没有解释清楚,曹性和车武两人相视一笑。
曹性往桌子上订了一个小药瓶说的:“这是今日我和车武,上街为你买的金疮药拿去服了吧,相信你的伤口应该会好的很快,还有那天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要怪的话就怪我吧,和车武没有关系,动手打你,也是我的命令!”
然而说道这里奉云却是脸红了,结巴了半天终于说道:“大哥你别说了,我已经问过虎子了,自从那天之后,所有伙计的口风都变得非常严实,每日都是按照你所规定的时间起床,吃饭,做工睡觉,一切都是非常有序,我相信照这种情况下去,不会再出现吐露我们秘密的事情,若是我的那一顿打,能换来我们这个曹家大院上下一心,我觉得也值得了!”
奉云读过书,能够识文断字,最为基本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就算是其他的事稍一点拨也可以知道,所以说眼光还是可以,他也看见了,现在的曹家变得越来越好,故而他在心中也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大哥,车武,你们放心吧,我现在每日都在三省吾身!”
闻听此言,曹性和车武皆是哈哈大笑,随后车武直接取了一坛子寒天烈酒来,三人痛快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