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悸刚想要离去的时候,突然人群变得挤嚷了起来,又把它挤回了原位,他大骂了几声,不过在骂了几句之后,就有些走不动了,因为他看见人群,自觉的分出了一条道路,两个人向这里走了过来。
不过若是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一个人,提着另外一个人走了过来,车武此刻正提着一个人向这里行来,而那个人被揪着衣领,还在那里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在他的脸上身上都有伤痕,一看就是之前被虐待过的。
不过众人看的重点都不在这里,在人群中有眼尖的百姓,惊疑了一声说道:“那个被抓的家伙,我好像见过哦,对了,那日在寒天酒楼中吃饭,就是这个家伙口吐白沫,说是死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此言一出,众人全部反应了过来,如今这个人应该躺在棺材里面,但为何会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完全不符合常理啊,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诈尸。
“呵呵,仲波他们几兄弟,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心居然这么黑,看着曹性无跟无基白手起家,于是乎就打起了曹性的主意,让其中一个人在寒天酒楼中喝酒,做出毒发身亡的假象,以此来敲诈曹性等人!”
“对的,一定是这样的,曹性虽然出生于边云县,但是家中父母都已不在,没有人作为他的靠山,若是曹性真的是一名官家子弟,像这个仲波他们也绝不敢这样做!”
……
众人开始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而曹性也没有去过多的阻止,因为如今一切已经摆在了眼前,相信真相也就是大家所说的那样,他也不想过多的理会。
车武直接提着那名已经死了的人,来到了曹性的身前,直接把他甩在了仲波等人的周围,仲波等人看见他的四弟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一个个眼神都是异常的惊惧。
“仲波大哥不关我的事啊,本来我已经我藏的很好了,不知道这个家伙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硬是把我从深山老林中抓了出来!”仲波的四弟哭诉道。
然而还没等他将话说完,一根闷棍就敲在了他的头上,随后紧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陈虎的那个暴脾气,哪里能忍得了这些,这四兄弟一开始又在不断的羞辱曹性,想要将他们彻底的弄死,结果现在到头来竟然是一场骗局,所以陈虎自然是暴怒不已。
公众场合竟然殴打别人,这算是扰乱公共秩序,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可以报官,让官差来抓人了,但是站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动。
之前是因为大家不了解情况,以为曹性真的有心要害仲波他们四个人,但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铁证如山,还能说些什么,大家那颗嫉恶如仇的心再度回来,甚至有很多人都拿着手中的菜篮子,忍不住将里面的鸡蛋白菜扔向了仲波,被他们给予了最严重的唾骂?
曹性拍了拍陈虎的肩膀,让陈虎不用再打下去了,随后车武将瑟瑟发抖的仲波他们几个提了过来,曹性看着仲波他们几个,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说道。
“我知道你们也是贫苦百姓,如今铸成大错,并非你们本意,而是有人指使,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
曹性的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了仲波的心坎儿中,仲波想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然而却是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曹性看到这一幕,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起身后退了一步,而陈虎和车武,再次拿着铁棍走到了他们面前。
看着陈虎和车武两个巨人,仲波等人在也不敢有多的隐瞒,仲波的眼神无意间在人群中看见了某个人,随后伸手一指:“就是,就是他就是他让我干的!”
众人顺着仲波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仲波指的不是别人,正好是余悸。若是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余悸身后已经慌张不已的余绶,余绶平时在边云县,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仗着自己老子有一点钱,雇了几个伙计,天天走在街上横行霸道,颇有一种恶少年的味道。
众人看见他都是嗅之以鼻,而今日更是成了众矢之的,不过既然是余绶干出的这件事,那么和他老子余悸又脱得了关系吗?虽说余悸不像他的儿子一样,还是一个恶少年,但是众人都知晓。
余悸这个家伙做生意不择手段,经常以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欺压与百姓,所以他们两父子归结到底,都是一路货色。
看着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余绶显然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已经有些慌乱了,因为他知道,若是这件事闹到公堂之上,恐怕他免不了吃官司,所以现在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不过他老子余悸的心理素质显然比他好的多,余悸看到这一幕,眼珠子一转,在众人还没有发出声讨之声前,直接看着曹性大喝一声:“放屁,仲波你这简直就是诬赖人!”
说着余悸竟然还大上前,直接走到了曹性和仲波等人的身前,他看了曹性一眼说道:“曹性,棺材里根本没有人,说明仲波等人完全是欺骗于你的,如今真相大白,你算是可喜可贺,但你也绝不能冤枉我!”
余悸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蹲下身,几个大耳刮子,就扇在了仲波等人的脸上,仲波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余悸大声喝骂道:“大胆刁民,你们之前坑害曹性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又为何坑害于我,说你们到底是接受了曹性多少两银子,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曹性一开始给你们的棺材钱就有整整三百文,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