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直针,刺一寸,手要稳。”
桑柔见他坚持要“教”她,只得强行自己定下心来,随着他的指示一步步的来。
然後刺完了腹部的腧穴,桑柔便随着他在其他大穴上行针,若是听着湛玉的言语,就觉得是个好先生在教学徒。
而他的举动也完全没有一丝猥…之意,反而觉得淡雅君子,像是在做很平常的举手抬足一般。
只是随着桑柔一个个大穴的行针,几乎要摸遍湛玉的上…半…身。
看上去带着她行针之人更像是翩翩君子,可他一身禁欲的气息,反倒让桑柔觉得自己才是那只…狼。
而此时她的脸红已经得可以去染布了。
桑柔庆幸着湛玉被黑布条蒙住双眼,没有见到她此时的模样,不然她的脸皮真的可以扔掉了。
“好了,还有後背的穴位呢,基本的行针我已懂得,湛公子先…转过身去吧。”
湛玉也没有半句反言,转过身去躺着,轻轻盖住他双眸的黑布条虽然掉下了,可桑柔见他是闭着眼晴的。
不得不说,若不知道他是虞隁,真的会觉得这个温玉一般的公子是一位真君子。
脾性虽淡,却待人有礼,举止优雅不失半分节气。
半响,当桑柔已然封住了他的几处大穴之後,未待她要点他的睡穴,又听湛玉开了口。
“陶陶对我失忆之事可是心存疑惑?”
“啊?”
桑柔一怔,反应过来。
“你…知道那两名蓝衣侍卫?”他找到了蓝五跟蓝六?
难不成已经知道了她与虞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