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散还要去家里洗衣服呢,她每天都要洗衣服,就不能陪孟海在这竹林里唠嗑了,濮阳散走时,孟海有些不舍,可是也不能阻止濮阳散去洗衣服,孟海就目送濮阳散离开,濮阳散走后,孟海就一个人躺在竹叶上,思考人生。
竹林里面也没什么意思,孟海想要到竹林外面去看看,他就回到竹子里,和夜独泓、苏雨、香草儿告别。孟海的意思是,如果在竹林外面回不来,就住到竹林外面,不管在哪儿睡,都是在庄园里睡。
孟海掠过一棵棵竹子,用很短的时间,他就出了竹林。他的眼界突然开阔,这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让他一下子不知道做什么号。孟海仰头看到天上的一朵白云,那朵云在天上不动,那么孤独,如同现在的孟海。孟海看到云,就感觉到那云和自己是一样的,孟海突然感觉到一切好没有意思。
孟海有些后悔离开竹林,要是在竹子屋内,还能和夜独泓他们喝酒聊天呢,此时孟海一个人出了竹林,来到这有些空旷的地方,突然感觉什么东西都是无聊的。孟海没有心情再走下去,他索性坐在地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发呆。
地上有一只蚂蚁,这蚂蚁几乎和孟海一样大,把孟海吓一跳,这蚂蚁要来夹孟海,孟海被吓傻了,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蚂蚁呢。他就跳起来,骑到蚂蚁背上。这蚂蚁行动迅速,本来孟海是要和这蚂蚁玩一玩。可这蚂蚁跑开时,孟海就感觉到了速度。什么是速度?这才叫速度。
蚂蚁跑得很快,孟海试着去操控蚂蚁,这蚂蚁在孟海的努力下,果然表现非凡,孟海操控了这黑色的大蚂蚁,孟海能像骑马那样骑着蚂蚁在地上跑。不远处就是树林,那树林里有很多品种的树,孟海要蚂蚁载着他去那片丛林。
蚂蚁行动果然迅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孟海带到那个丛林。孟海看着蚂蚁这么速度。就想让这蚂蚁做自己以后所有时间里的坐骑。孟海喜爱这只黑色的大蚂蚁,他坐着这黑蚂蚁进入丛林。
丛林里的植物很多,滕曼植物拦路在前,可是并挡不住蚂蚁矫健的脚步。蚂蚁载着孟海闪转腾挪。就在这树林里自由穿梭。
丛林里有一些小动物。孟海的坐骑跑过去。他们都立起身子来观看,在看到孟海骑着蚂蚁前进时,那些小动物们都惊讶了。
这蚂蚁身体就像是钢铁打造的。勇猛向前,并没有被什么东西羁绊乃至撞伤,孟海看着蚂蚁这么英勇,这样势不可挡,孟海心里就越喜欢了,对这蚂蚁更是另眼相看。
本来这蚂蚁吓了孟海一跳,孟海要来教训这蚂蚁呢,可是看这蚂蚁这么英勇,这么够意思,载着自己跑了这么远的路,就也不再计较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蚂蚁载着孟海跑上了一条腿,这是一个女子的腿,腿很细腻,那女子就要伸手把这蚂蚁打落在地,孟海朝着那女子呼喊,才让女子住了手。
这女子一看,蚂蚁背上居然有个人,这倒有趣,就问:“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孟海:“你可是庄园的仆人不是?”
那女子回答:“小人宰父白,敢问阁下是?”
孟海:“宰父白是个好名字,至于我的名字么,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叫孟海?”
宰父白:“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孟海?我早就听说过你,只是一直未曾谋面,这次终于谋面了,算是不谋而谋面。”
孟海:“见到你,没有吓到你。你看我们初次相见的方式,竟然是这样,刚才的蚂蚁不讲礼貌,往我的腿上爬。”
宰父白:“就不说那些了。我还是想跟你讨教法术问题,我有一些法术问题,想要请教人,又没有合适的人选。现在选你正合适,你的法术高,我的法术低,你正好可以教我。”
孟海:“啊,你过奖了。我的法术也不是很高了。我法术要是高,也不会受那么多坎坷了。”
宰父白:“我听濮阳散说过,说国王和你,都是受过罪的人,遭过罪的人就是不一样,遭过罪的人都成熟,不说外表,起码思想上是成熟的。”
孟海:“既然你这么认可我的法术,那么我就教给你两招。你是想学什么样的法术呢?看看我会不会,我会的,一定教给你。”
宰父白:“那你告诉我,你都会什么法术?”
孟海:“我过去去过很多大山,在山上和灵兽打斗,用的都是法术。我的那些法术,都是暴力的,都是为了消灭对手而练的。我不想教给你那些法术,我最近也不再练习那些法术。你学习一些可以调节精神的法术就不错。”
宰父白:“什么是可以调节精神的法术?”
孟海:“就是当你心情不好时,可以运用法术,让精神愉悦。”
宰父白:“真的有这种法术?”
孟海:“法术无非是方法,真的有这种方法。你心情不好时,总该有个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有效方法就是法术。”
宰父白:“我很早以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每天都要按照规矩生活,那种俗套的死板的规矩让我厌烦,当时我就心情很不好。我告诉你一个事实,你不要笑我,当时我不是厌烦么,我就偷偷溜出家,花钱雇了一辆马车,就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当时我给马车夫是这样说的,我说你拉着我往前跑,我说什么时候停你就什么时候停。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儿,马车夫就拉着我往前跑,他驾驶的马匹速度非常快,载着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