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父、夏母听得变了脸色,玷污女子清白,这可是伤风败俗的啊,还得了!
夏父板着脸,怒道:“混账!你究竟对李姑娘做了什么?你个畜生,我要打死你!”夏父拿出一根扁担,就要往夏辉身上打去。
夏辉吓了一跳,想不到老爹居然也有如此暴力的一面,急忙道:“爹,我没有,我冤枉啊!”
“人家李员外都找上门了,还会冤枉你!”夏父气冲冲地道。
眼看夏父真的要动手,众人皆是大惊,夏母吓得死死地把夏父抱住。
“爹,你先冷静一下,事情还没有搞清楚。”
夏辉忍不住皱眉道:“李员外,我真的没有玷污你女儿,你搞错了。”此刻夏辉心里也满是怒火,你特么想找我接盘,没门!连窗都没有!
李员外面有怒色,训斥道:“我夫人亲眼看到的,岂会有错?夏辉,我问你,你昨天是否摸了我女儿的脚?亲了她的小腿?”
“我昨天是碰了你女儿的小腿不假,但我是为了救她。还有,我没有亲她,只是帮她把小腿的蛇毒吸出来。”夏辉解释道。
“我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虽然你为了求人,但是无可否认你确实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清白没了就是没了,如果你俩不成亲,我女儿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我李家还有什么脸面见人?”李员外恨恨道。
夏辉忍不住皱眉道:“我这是救人啊!对你女儿绝对没有一丝冒犯之意,怎么就和清白扯上了呢?当日你夫人也在场,你可以向她问清楚。”玷污清白,我倒是想,但我什么都没有做啊,这可比窦娥冤还要冤啊。
要是碰一下小腿这都能说得上玷污,上辈子挤地铁、挤公交时,都人挤人,身体贴得紧紧的,那岂不是可以说坐趟地铁都要被几十个人玷污,这也太可怕了吧。
李员外脸色阴沉,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无冒犯之意,但是女子清白不是儿戏。我看你家境也不太好,不如干脆入赘到我李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夏辉苦笑地摇摇头,“我是不会娶你女儿的,入赘更是绝对不可能的。”夏辉压根没有考虑过现在就结婚,更接受不了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过一辈子,入赘更是不可能。”
“你!”李员外怒目而视。
夏辉长叹一声,“李员外,你多虑了。我这是为了救人,当时情况紧急,眼看李姑娘就要毒发身亡了,难道我不应该救治吗?再说王大夫为你女儿解毒时,也要看她的小腿,上药时手会碰到,那岂不是说……”夏辉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王大夫脸色已经变了。
王大夫眉头一皱,“李员外,夏辉当日的确只是为了救你女儿。医者仁心,我保证他绝对没有龌蹉之心。”
按说平时王大夫帮女子治病时也是会有所顾忌的,毕竟男女有别。但在危急救命关头,一般都不会顾忌这些,事后双方也会理解,不会提及。此时看到李员外一副要夏辉负责任的样子,王大夫也有些不悦。
李员外脸露为难之色,道:“要说是大夫如此做,我绝不会多说,但夏辉你并非大夫。并不是我要恩将仇报,但是闲人之语,不得不提防啊。如果事情传开了,我女儿如何找夫家?我李家的颜面又何在?夏辉,你只要入赘我李家,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会把你当作半个儿子,将来甚至会考虑把部份家业赠送于你。”
“李员外,请回吧,我不会娶你女儿,也绝对不会入赘到你李家的。”夏辉不想再争论下去。
李员外见夏辉不为所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按说贫苦人家,遇见这样的好事,早就趋之若鹜。眼前这个少年不仅没有丝毫心动反而且对入赘很反感,不卑不亢的。
正当二人沉默不语时,王大夫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既然事情如此了,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来意,或许这不仅可以解决了李姑娘的清白问题,也可以解决入赘的问题。”
李员外疑惑道:“王大夫,如何解决呢?如果能解决,李某必有重谢。”
“重谢倒不必,夏辉,可愿拜我为师,跟我学医?”王大夫微笑地看着夏辉。
原来王大夫昨天听到夏辉对急救措施的独特见解、并且仗义救人,已有收徒之心。今天看到夏辉坚决不入赘,在李员外许诺部分家业后,依然果断拒绝,颇有骨气,就更想收夏辉为徒了。
众人听后皆是一惊,而最惊异的莫过于夏父、夏母二人。自已的儿子,他们最为清楚,之前一直傻傻的,也就是最近几天才恢复正常。怎么突然间城里来的大人物都来到自己家里找自已儿子了,又是送家产入赘,又是收徒学医,在村里哪一件都是了不得的事情啊。
看到夏辉还在沉默不语的样子,他们都恨不得帮他把拜师之事答应下来,学医做大夫乃是一份好手艺、好工作啊,多少人想学都没有人教。
二老急得抓心挠肝的,夏辉却是纠结万分。倒不是不愿学医,恰恰相反,学医救人夏辉还是很有兴趣的。但自已今天却报了学堂学易,三十两学费都已经交了。
另一个原因,占卜算卦等易术在后世早已失传,夏辉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想向这方面探索,未知的事物总能让人产生探索的yù_wàng。正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
“王大夫,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跟你学医。”夏辉不好意思说道。
王大夫听到夏辉亲口拒绝,脸上满是失望,实在想不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