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一阵吵杂声传入耳中,夏辉睡眼惺忪睁开眼睛,只见冯兴雷带着几个官差正站在牢房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昨天晚上夏辉想着祭血之解的事情,直至天蒙蒙亮才入睡,此时被人打扰,又是看到冯兴雷那小人嘴脸,甚是不爽,懒洋洋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一个官差喝道:“起来!快些起来!”
夏辉无可奈何,悠哉悠哉地站了起来,看着冯兴雷冷笑道:“冯大人,怎么了,带着一群人马进来,又想屈打成招吗?草民真的很怕哦。”
冯兴雷眉毛一挑,冷笑道“事实如何,岂容你这黄口小儿狡辩。来人,把他带走,一起去察看那凶杀现场所。”
“这个要我亲自去吗?”夏辉不悦道。
“废话少说,走。”官差说完就把夏押出牢房。
青南城东,一辆马车急急穿过城门,往城外驶去。
看着队伍前骑着骏马的冯兴雷,夏辉真想一支穿云箭把他给射下来,让他在自己面前嘚瑟。
一行人在夏辉的指引下,穿过了山路,终于来到那山下。
“走,我们现在就上山!”冯兴雷看了看夏辉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看着崎岖的山路,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锁链,这让人如何上山啊,夏辉急忙说道:“且慢!且慢上山前,可否先把我手上的锁链摘取?”
冯兴雷哈哈大笑几声,“小子,你休想使诈,想找借口脱掉枷锁,然后逃跑?我们岂会让你得逞,哈哈哈。”
看着冯兴雷得意的模样,夏辉心里叫苦不迭,这家伙只怕早就想到这个情况,所以特意找自己前来引路,故意恶心自己的。
夏辉咬了咬牙,没有再说话,再请求也是自找没趣。
众人费了了不少暗终于到了那半山腰,夏辉累得不行,这几个月虽然伙食好了不少,身体也健壮了些,但是毕竟底子差,而且年纪n,夏辉整个人依然显得有些瘦弱。
本来上山就困难的了,现在现在带上锁链,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汗流浃背,才终于来到山上。
“那凶杀现场就是这里,对吧?”冯兴问道。
看着景象,夏辉心中骇然,只见小水潭边上,干干净净,先前那散落一地的香烛纸钱已经不见踪影,连那香案、桃木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小水潭之上,哪里还有刀疤汉子的尸体,也不知道是不是沉到潭底了。
“怎么样?是不是这里?”冯兴雷再次问道。
抛开心中的疑惑,夏辉回答道“没错,就是这里。”
“走,你们速速检查一翻,细细寻找现场的的一切证据,切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冯兴雷吩咐道。
几个官差散开四处察看,不一会儿就一个官差回来道“禀报大人,四周已经找遍,找不到任何作法痕迹。”
冯兴雷阴沉着脸,问道:“你说这邪师在这里作法,怎么看不到任何痕?”
夏辉忍不住皱眉,淡淡道:“那里明明摆放着很多血祭用的东西的,现在不知道怎么不见了。”
此时一个进山洞检查的官差回来了,“校尉大人,山洞里没有任何东西。”
“不可能?”夏辉跑到山洞里,那刀疤汉子衣服等品物却是不见了踪影。
冯兴雷怒道:“夏辉,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夏辉心里疑惑,想起刀疤汉子的尸体可能沉到了潭底,急道“那个邪师的尸体应该在小水潭之下,把那尸体打捞上来,他身上肯定有罪证。”
很快两个水手潜到小水潭打捞尸体。
“校尉大人,小水潭底下,不见任何尸体。”两个水手浮出水面,大声说道。
夏辉心里一惊,怎么可能没有,急道:“会不会你们看不清楚,你们再好好找一下。”
两个水手又潜下了水里,找了一刻钟,却是依然找不到尸体。
夏辉观察那小水潭出水的位置,没有可能把尸体冲走的,心里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呢?那些作法之物还有尸体怎么短短一天时间就不见了踪影,难道那邪师还真有同伙?
肯定有人来过此处,然后把那痕迹给清除了。假如那人在自己晕迷时出现,那自己还哪里有活路,夏辉心中一阵后怕。
不过,此时证实刀疤汉子身后还有同党,夏辉心里不寒而栗,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很危险,那同伙随时都有可能继续使用血祭易术暗害自己。
夏辉眼角瞄向那埋藏血祭易术的地方,没有任何被人翻动的痕迹,心里祈祷,希望那同伙不会血祭易术,也没有其他翻版书了。
众人又再四周察看一遍,皆是没有任何收获,冯兴雷怒视夏辉,喝道:“好你个夏辉,居然敢妨碍司法,虚报案情。”
夏辉有口难辩,咬牙道:“我所说都是千真万确,或许是那邪师有其他帮凶,比我们早到一步,进行毁尸灭迹。”
“一派胡言,今次你妨碍司法,虚报案情我们记下了,如有下次,必把你关押入狱。我们走。”
冯兴雷说完就带着一众官差下山了,小水潭边很快就只剩下夏辉一人。
夏辉看了看四周,寂静无声,想起那刀疤汉子还有帮凶,或许正在附近盯着,心里打了个冷战,快步走下山。
到了下山,原来放置车马的地方空空如也,冯兴雷等人早已驾马车离去,夏辉气得七窍生烟,无可奈何,只得独自走回青南城。
一路上,夏辉思索着血祭之解的事情,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