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桥虽然知道有邪师作恶,但是却怎么样都想不到那对像居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
他惊疑的道:“夏辉,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辉于是把那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一旁的陈洪接着也把今天差点被斗笠汉子伤了的事情说了出来。
谢林桥的脸色有些凝重,“夏辉,照你所说的情况,你的宅子的确有可能被人动了手脚。幸好你一家人及时搬出去,否则还真的会有性命之忧。你是怎么得罪了那些人的?”
夏辉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中年汉子,摇头说道:“我并不认识他们。不过我怀疑有人指使他们害我。”
“你怀疑谁?”谢林桥眼中闪出一丝精光。
你要害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坑死你不偿命。
夏辉咬着牙说道“冯氏易馆徐易师身后的人。”
徐易师背后的人不就是冯家吗?
一旁的陈洪变了脸色,瞪着夏辉道:“荒谬,堂堂易学世家又岂会和邪师同流合污!绝对没有可能。”
谢林桥淡淡地看了陈洪一眼,没有说话。
夏辉不悦道:“怎么不可能了?徐易师为了声誉杀人灭口的事实还辣的摆在面前,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徐易师的案子还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怎么能听信谣言断定徐易师不是好人呢?再说徐易师堂堂易师和你无冤无仇的,又岂会害你?”陈洪轻蔑地瞥了夏辉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
这家伙字里行间之中处处为徐易师辩护,只怕是那冯兴雷的心腹,夏辉心里暗骂了句,冷哼一声道:“徐易师进监狱的起因就是因为我,你说我们是不是无冤无仇?”
陈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反应过来,惊讶的道:“你,你就是徐易师口中的那夏小子?”
夏小子是你叫的吗?这家人果然是那冯家的人。夏辉没有再理会陈洪,对着谢弘文说道:“太祝太人,此事还请易司务必要严查,切不可被人徇私枉法,掩盖事实的真相。”
“你,你小子说什么?”陈洪脸色难看的道。
谢林桥气势一凛,他冷冷地说道:“此事是关邪师,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易学世家子弟,只要参与其中,一律按王法处置,如有包庇掩护一律以同谋共处。”
陈洪低下了头,不服气的说道:“是!”
谢林桥摆了摆手,叹道:“陈洪,你把这人押下去审问吧。”
陈洪应了一声,深深地看了夏辉一眼,带着晕倒在地的中年汉子出去了。
此时,大厅之中只剩下夏辉二人,谢林桥没有说话,坐回了太师椅之上,端着一杯热茶慢慢地品尝着,他微笑地看着夏辉,却是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夏辉被这老头看得有些发毛,讪讪笑道:“老谢,你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谢林桥哈哈一笑,摇头叹道:“你这小子真是令人意外啊,短短时日居然有如此易术。能在断祸之能上胜过徐易师的,青南城中也是屈指可数。”
“惭愧,惭愧。”夏辉谦虚地说道,他知自己的事,易术比试上之所以胜出,靠的最主要是运气,而且自己所断的祸事类型还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和徐易师相比还有不少差距。
“就你小子爱惹事非,此次如果不是恰好有易卫出手,你只怕难逃一劫。”谢林桥语气一变,严肃地说道,“冯家不是你能招惹的,夏辉,我劝你还是低调行事的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已经很低调了啊,但那冯家的人总是招惹自己,这可没办法控制。夏辉有些无辜,他讪讪的道:“好,我日后一定会注意的了。”
对于斗笠汉子夏辉心里好奇,于是问道:“老谢,那个叫做易卫的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你们好像,好像”夏辉看到老谢变得有些凝重的神色,没有说了下去,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谢林桥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人不是叫易卫,易卫只是他的一个身份。”
易卫是一个身份?夏辉可是没有听说过,他疑惑问道:“这易卫究竟是什么人?”
“易卫乃是朝庭训练出来的死士,武力非凡。他们是为了捍卫易道而生,活着的唯一使命就是为朝庭追查邪师,直至被邪师杀死。”谢林桥解释道。
居然是朝庭的死士,怪得不自己总觉得那斗笠汉子似乎是冷血的,丝毫看不到感情,夏辉也想明白为什么那人会突然救自己了,估计他本来就是在追查那对中年夫妇,只是等他们露出原形才出手抓获,歪打正着刚好救了自己。
夏辉不解道:“你们也是追查邪师的,那这易卫和你们易司之间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之前看到的那些官差似乎很怕他们?”夏辉再次问道。
谢林桥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们易司怕他们,是每一个人都十分忌惮他们,因为他们只听令于皇上,并且除了皇上,任何人都不能给他们定罪、甚至不能给他们用刑,所以,当时那人如果当真把我们的人伤了,我们就算抓到他也只能好生供着,然后送上京等候皇上的发落。这些死士培养起来不易,而且又是我们的人首先冲撞他的,皇上又怎么会处理他呢?”
夏辉大吃一惊,“老谢,那这些易卫岂不是可以无法无天、任意妄为?这还得了?”
谢林桥摇头笑道:“他们可以横着走,无论你是易师还是易学世家的人,只要做了邪恶之事,易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