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我和你分头找证据,夏东你呆在这里看守这老道士。”把那老道士处理完毕,夏辉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压低声音道。
“哥哥,我,我......”夏东结结巴巴,神色有些惊慌,显然独自一人留在这里有些害怕。
夏辉递给夏东一个鼓励的眼神,笑着道:“无事的,别靠近他就可以了,你拿着这条木棍防身。”再交待了几句,三人就各自行动去了。
一柱香的时间,夏辉和周江远重新回到庭院,夏东正拿着木棍紧张地盯着老道士,而地上的老道士已经醒来,正在拼命挣扎,口出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夏东看到两人回来,长长松了口气,兴奋道:“你们终于回来了,他醒过来了。”
夏辉一脚狠狠地踩到老道士的肚子上,用凌厉的目光望着他,怒道:“你再敢动,我一脚踩死你。”
老道士神色惊恐,额头上汗珠滚滚,在夏辉的威胁下,终于放弃了挣扎。
“我这边什么也找不到,砍柴刀就找到一把。你那里有发现吗?”夏辉问周江远。
“我那边也是没有没现。”周江远摇头道。
夏辉看着地上一脸惊恐的老道士,“既然如此,那就问问他吧?严刑之下,不怕他不说出真相。”
三人把老道士搬到后堂,关好门窗,免得逼供时老道士大叫惊动附近的人家。
周江远摸拳擦掌,盯着老道士嘿嘿直笑,激动地说道:“夏老弟,不如我们先把这死道士暴打一顿。”
夏辉微微一愣,看了看周江远,却见他脸上满是兴奋。夏辉大汗,这周江远有暴力倾向啊。
“等等再打,先问问他。如果他不说,我们再打。”夏辉淡淡道。
夏辉恶狠狠地盯着老道士,威胁道:“我现在拿走你嘴上的东西,你可不要叫,你敢叫,我们就敢杀了你。”说完把那把砍柴挥了挥。
老道士吓得脸色发白,拼命地点头。
口中的臭袜子刚被拿掉,老道士就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哭喊道:“臭死我了!三位好汉饶命啊!我有钱,我给你们钱,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啊。”
“你如果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自然不会杀你。但是如果你不老实不配合,别怪我让你求死不能。”夏辉满脸凶狠道。
老道士拼命地点头,心里暗忖这三人不劫财,只是问话,难道是想自己用断死奇术帮其占卜,因为没钱才出此下策?
老道士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随即心定下来,不卑不亢道:“原来三位是想找本道人算卦的,你们放心,我就算折寿也要用断死奇术帮你们算一算,并且不收分文。”一派高人风范。
夏辉三人看得一愣,这死道士发什么神经,怎么突然装逼了。
看他还要啰嗦,夏辉也顾不得臭,从周江远手中夺过臭袜子,趁老道士再要开口时一把塞进去,然后狠狠往老道士身上踩去。
想起那几个无辜枉死的少年,夏辉心中怒火更盛,边踩边道:“要你装!要你装!在我面前装逼,扮高人,扮神仙,在醉仙楼就看你不顺眼了……”
老道士痛得躯体卷缩,不停地求饶。
周江远和夏东看到夏辉拼命地虐待道士,目瞪口呆。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飙了。
“夏老弟,你先休息一下,让我来玩玩。”周江远兴奋叫道,说完就往道士脸上踩去。
夏辉一旁看得暗暗心惊,这周江远还真是够狠,自己刚才看着凶猛,可都是避开要害的,连忙道:“周兄,别踩脸。”
“好。”周江远说完就往老道士裤裆踩去。
夏辉大汗,看着那老道士的惨状,自己也觉得肉痛。
眼看周江远不是踢腰就是踩裤裆,那老道士已奄奄一息,夏辉连忙制止道:“行了,行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周江远停了下来,恬不知耻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打你呢?打得我满头大汗。”
夏辉、夏东二人听得十分无语。
老道士痛哭流涕,一脸凄惨,整个身体都因疼痛而缩成一只大虾似的。
“我现在把你口中的东西拿走,你可不要叫,知道不?”夏辉装着凶狠道。
道士拼命点头称是,当夏辉拿开臭袜后,道士痛哭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三位壮士饶命啊!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去做,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夏辉冷冷地哼了一声,“死道士,你也有今天!当日杀人时就没有想过会有报应?”
道士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哭着道:“冤枉啊!我没有杀人啊!”
你还装,你没有杀人?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机智,早就成了你的手下亡魂。夏辉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死道士,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我是谁?”
道士疑惑地打量夏辉,随即整个躯体一震,惊骇地看着夏辉,结结巴巴道:“你,你是.......”
“没错,就是我!那天差点被你杀死。”夏辉冷笑道。
道士苦笑摇头,整个人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脸死灰,似乎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
一旁的周江远恶狠狠道,“快说,你为什么杀人?不说我就立刻把你送官。”
老道士似乎看穿了夏辉三人的外强中干,摇了摇头,脸无表情道:“我没有杀过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尽管把我送官府。”
夏辉心里暗叫不好,这老道士自知事情败露,死猪不怕开水烫,居然死口不认罪。现在就算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