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些老头肯定是不安好心!难道是某个老头患了什么大病,汤药费不够,想要借银两,所以才来这一出,现在把自己棒得高高的,等一会儿再开口借银两,自己还好意思拒绝吗?
几个老头哈哈一笑,“夏小哥,你可不要误会,我们不是要问你借银两。”
不是借银两的,难道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夏辉试探地道:“诸位前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去做的?你们不妨直说,只要力所能及,我都会尽力而为。”
“非也,非也,夏小哥,你不要胡乱猜测了,我们纯粹只是想提携一下后辈而已,思想纯着呢,没有什么目!”
夏辉看了看几个老头的表情,不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总算松了口气,但要说没有目的,夏辉可就不相信了。这些老头乃是摆摊为生的,不是易院出身,却能安安稳稳地在这里摆摊,皆是精明无比,忽悠人的手段一套一套。
要知道自己可是身怀易术和祸事定理,根正苗红的易院学子,在这里摆摊的次数不多的情况下,依然已经被问卜者闹了两次事,一次摊位被砸,一次还闹到官府,要不是自己机灵,只怕口碑早就坏了,更不用说继续在这里摆摊。
但是那群老头天天在这里摆摊,却不见被什么人砸摊位的,皆是安安逸逸,生意虽然冷清了点,但毕竟也有客人不是?每天三两个客人问卜,日积月累的,那收入可也不少哦。
夏辉狐疑地看了围着自己的摊主,再看向其他几个正在摆弄自己的道具的老头,弄了半天,竟然还不能把那小方桌组装起来,夏辉也有些看不过去了,于是站起身来,“这小方桌比较复杂,还我是自己来组装吧?”
“不用,夏小哥,你坐着就行,这些粗重活就交给我们吧。”一个摊位坚定地说道。
晕,这群老头越是这样客气,夏辉越是觉得心里喘喘不安的,他也有些坐不住了,正色道:“几位前辈,小子坐着,你们一把年纪却是站着,于礼不合啊,我还是站起身来吧。”
“别,别,夏小哥,你别客气,我们年轻着呢,站站也不费劲。”
一个摊主笑着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夏辉收敛了笑意,严肃道:“几位前辈,这是闹哪的出?不妨直言!我在这里摆摊的时间也不短了,大家也算相熟,你们如此就见外了。这样我下次也不来摆摊了。”
“别啊!”
“不行!”
“夏小哥……”
众摊主皆是齐齐变了脸色。
夏辉可不想被人蒙在鼓里给卖了,事情还是得弄清楚,虽然那些老家伙不一定有什么歹心,但看着这群老头慌张的神态,夏辉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怎么样?可以说了吗?“夏辉装出严肃的表情道。
那几个老头相互望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老许,还是你来说吗?“
那人口中的老许就是在榕树下摆摊的最年老的摊主,据说已经在榕树下摆摊四十多年了,主要擅长批八字,口碑甚好,加上平时对人也是和蔼可亲,别人遇上困难也总会伸把手帮助一二,可谓甚得人心,榕树底除了夏辉比较特殊,就数这老头生意最好了。
老许挺了挺微微驼背的腰板,走上前来,叹道:“夏小哥,大家其实都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这段时间,这边的生意很是惨淡,所以看到你到来难免有点过于激动而已,也只是高兴所致而已,你别多想……”
生意惨淡关我什么事呢?榕树底下摆摊不都是这样的吗?夏辉急忙道:“等一等,老许,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来了也不用着如此激动啊?再说我看大家的生意也差不多啊。”
老许古怪地看了夏辉一眼,苦笑道:“夏小哥,你有所不知,这段时间以来,榕树底的生意一落千丈,平时大家每天或许还会有三四个客人,这段时间每天平均有一个客人就算不错的了,不少摆主甚至几天也没有一个客人问卜。我在这里摆摊数十年也未见过如此萧条的情况。”
“这又是为何呢?”夏辉疑惑道,榕树底的生意虽然惨淡了些,但也不至于如此啊。
“这事就很复杂了,不提也罢。夏小哥,其实大家也是想借你之名刺激一下这榕树底的人气,你可不要见怪。”老许无比诚恳的地道。
原来这群老家伙是想让我做那活招牌,给他们招揽生意,夏辉哭笑不得,难怪他们看到自己比见到美女还要兴奋。可不能白做,要不要收他们一些广告费呢?
“夏小哥,怎么样?如果有什么鲁莽之处,我代大家对你说一声抱歉,你可不要放弃在这里摆摊啊!”老许看到夏辉沉默不语,试探性地说道。
罢了,罢了,自己好歹也是榕树底摆摊的一员,就为这摆摊行业作出小小的一点供献吧,反正自己也不会少一分肉。
看着这群老头皆是有些紧张自己,夏辉哈哈一笑,“如此而已,你们倒是直说啊,能为榕树底的兴旺出一分力我又岂会推辞?你们如此实在太过见外了!”
众人皆是松了口气,脸露喜色,一个摊主笑道:“哈哈,我都说夏小哥很热心的啦,你们还不信,这次好了,有了夏小哥,我们的生意不仅仅能恢复正常,甚至可以更上一层楼。”
老许无比真诚的道:“夏小哥,谢谢你!我一把年纪了,在这里摆摊几十年,实在不忍心这里衰落下去。以后我老骨头去了,还得让你看着这片地方。”
这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