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手相和于定宅皆是一愣,立马转身回头,“哪里?李半仙在哪里?”
“夏小哥,我怎么看不到?”
“夏小哥,在哪?”
“咦,夏小哥呢?”
周手相和于定宅回头一看,小摊附近哪里还有夏小哥的身影,二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皆从以方眼中看到了古怪之色,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弯不起腰来。
周手相笑着说道:“我们这夏小哥还真是有意思,妙,实在是妙啊。”
于定宅看着远处的黑暗叹道:“妙是妙了,可惜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难道得抓住夏小哥在外面吃饭。”
周手相拍了拍于定宅的肩膀道:“老于,做人可不能如此不知足,自从夏小哥来了榕树底摆摊,我们的生意火红了不少,再加上上次各得了五两子,那可顶得上我们以往几个月的收入了。”
于定宅捂了捂肿得高高的脸额,苦着脸说道:“夏小哥什么都好,就是太暴力了点,我现在这个样子,明天该怎么见人呢?”
周手相一本正经的道:“老于,你莫非忘记了夏小哥给你的那个良方?”
苦口良药?于宇宅瞬间反应过来,一拍手掌道:“对啊,老周,先告辞了,我现在回家用试一试这个方子。”
周手相强忍着笑意道:“去吧,去吧,可要记住早上的效用最佳。”
看着于定宅渐行渐远的背影,周手相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坐回了小木櫈之上,他自个斟了一杯酒,细细品了一口,随即反应过来,人都走了,那谁来结账?
第二天,早上夏辉继续到易院学易,中午刚下堂走出教室,居然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赵家主居然来易院找他了。
“夏神……夏小哥,我在这里!”赵家主向夏辉挥了挥手,叫喊道。
赵家主怎么上门找自己了,夏辉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冯夫子,只见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满地看了夏辉一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被这赵家主给害死了,冯夫子昨天才叮嘱自己不要插手李半仙的事情,这家伙上门来找自己,不是表明了自己要托他解救李半仙吗?
“夏小哥,我在这里!”赵家主再次叫喊道。
夏辉快步走了过去,急急把赵家主拉到一边,“赵家主,我来了,你怎么亲自来易院了?”
赵家主一脸歉意的道:“我是特意来找你说一下昨天那李半仙的事情的。”
看到赵家主的表情,夏辉心里顿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急道:“赵家主,怎么了?事情办得不顺利?”
赵家主叹了口气道:“事情很复杂啊,那问卜者家属可能是知道了有人想暗中解救李半仙,到官府那边大闹了一场,还雇了不少人把李半仙的事情传扬出,现在青南城之中,几乎人人皆知。最重要的是,现在案子已经判了,在满城皆知的情况下,再改判刑罚,那官老爷也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还有这回事?夏辉脸色不太好看,想了一想便明白事情的经过,他不解的道:“那问卜者家属怎么会知道这事情的呢?”
“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我到易司那边打算疏通一下,结果就碰到那问卜者发妻带着一群人在易司前鸣冤闹事,说要状告官府之中有某些官员企图徇私枉法,偷偷把李半仙给放了。当时我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妙了。”赵家主简单传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看到如此情况,我转头就走,打算先派人把事情搞清楚,结果一查,发现那事情已经被问卜者的家人给传开了。现在易司那边也不愿意冒这个风险插手其中。”赵家主叹了口气道,“夏神医,这事情实在对不起,赵某……只怕无能为力了。”
看到赵家主风尘勃勃的样子,夏辉知道他已经尽心尽力了,况且现在事情传开了,也不能怪他。夏辉免强一笑说道:“赵家主,谢谢你,这事情我再想想办法。”
赵家主欲言又止的说道:“夏神医,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赵家主可是把我当外人了?”夏辉笑着道。
赵家主轻皱眉头说道:“夏神医,李半仙的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他的案子我已经了解过,把大凶之祸算成了平安无事,令问卜者错过了避祸的机会,这可是占卜的大忌。夏神医,我看你还是离他们远一点,也不要再到榕树底摆摊了。你要实在是想实践一下易术,大可以来我们易馆坐堂,你放心,我们丝毫不抽佣金的。”
唉,又是一个劝自己不要和那些老头搞在一起的,看来易师对那些摆摊问卜的杂牌军都有一定的成见啊。
“谢谢你,赵家主,辛苦你跑了一个早上,待什么时间有空,我定然正式登门道谢。”夏辉拱了拱手说道。
赵家主看到夏神医绝口不提摆摊的事情,知道他听不进自己的劝告,他叹了口气说道:“夏神医,无论你什么时候来我们易馆坐堂,我们都趟开大门随时欢迎你。还有,如果你需要帮助的,尽管来赵氏易馆和赵府找我。”
夏辉拱了拱手,感激的道:“赵家主,谢谢你。”
“夏神医,你客气了。你救我父亲的恩情,我们赵府上上下下都不会忘记。”赵家主无比坚定的道。
赵家主还真是知恩图报!说实在的,自己救老赵一命的恩情他早已还清了。夏辉有些感动,“总之不是谢谢你。”
送别了赵家,夏辉长长叹了口气,想不到赵家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