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哥。”周手相欲言又止的:“我们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既可以化解那冯兴雷的阴谋,又可以相安无事摆摊的?”
于定宅一脸希冀的道:“是啊,夏小哥,你足智多谋,一定会有办法的?麻烦你为给我们想一下,感激不尽!”
晕倒!还以为这群老头真的如此英勇,为了榕树底的荣光义无反顾呢?想不到却是打那么一个主意。
世界上哪有这个完美的事,既能赚银两,又要没风险,二全其美。
也不是夏辉敝帚自珍,他真的没有办法,因为这风险的根源就是那些老头学艺不精,非正统易学弟子。
冯兴雷只怕也是认准这一点,所以有此策,就算计谋被识穿了,众摊主为了银两和荣誉也不得不往坑里跳。
看着众人满脸希望的目光,夏辉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自求多福吧。”
众人神情一呆,周手相苦着脸道:“夏小哥,你怎么可能没有办法,你就发一下善心给我们想一下办法吧?你看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易学数十年,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成就,你就当怜一下我们这些老头,帮一下我们吧?”
“夏小哥,求求你了,你念在我上有老,下有小,帮帮我们吧?”于定宅也衰求了起来。
其余摊主纷纷向夏辉恳求。
装可怜有又什么用呢?要是真的有办法,自己又怎么会不帮呢?夏辉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真的没有办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们在占卜算卦看相的时候能够小心谨慎,没有把握的宁愿不赚那银两也不要胡乱推论。”
夏小哥竟然也没有办法,众摊主眼中闪过浓浓失望之色,一时间整个厢房的气氛变得其极沉闷。众人都皱头紧蹙,没有说话,脸上有些担忧,又隐隐有些挣扎。
说啊,你们这些老头倒是说放弃摆摊啊,只要如此,那一切都能迎刃而解,自己也不用为你们操心。
周手相咬了咬,脸上露出坚毅之色,“诸位,既然我们已经下定决心了,那就不要瞻前顾后了,夏小哥的为人我们还不清楚吗?只怕他真的没有办法,我们也不要迫他了。活了这多大辈子,什么都经历过了,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
“周手相说得没错!”于定宅大义凛然的道:“我们在榕树底摆摊,一直受人白眼,更些易学世家之人对我们更是不耻,为了争了一口气,死又何妨呢?我们就要证明给世人看,我们这些不是易学世家的人也是有真本事的。”
众人脸上的阴翳早已一扫而空,神情有些激动,纷纷拍手叫好,一时间厢房之气氛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夏辉看得愣了愣神,这些老头怎么说变就变的呢?仿佛好像串通好似的。可怜到最后也没有迫使这些老头放弃摆摊,他们口中常常挂着为了榕树底的荣光,夏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看到他们面对阴谋而没有丝毫退缩,夏辉心里还是有点佩服的。
不管是贪财也好,荣光也好,面对隐患而不发退缩,依然坚持着,他们也是值得尊重的。至少认明他们明追求的,甚至冒着生命安危去实现自己的追求。
夏辉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诸位其实也不用那么担心的,现在冯兴雷的阴谋算是被我们知道了,如果我们在摆摊过程中能够兢兢业业,未必会发生祸事。诸位可不要忘记我们是做什么的,能为别人避祸,难道就不能为自己吗?”
众人眼前一亮,对啊?眼前不是有一个堪比易师的算祸高手吗?只要有夏小哥出手,提前算出祸事,那可不就能避免了。
周手相激动的道:“夏小哥,能不能请你每天给我们算一下祸事,只要我提前知道了祸事,那岂不就可以化解了!”
周手相可是说出了别人的心声,夏辉小哥可是在算祸能力方面比易术比试赢了那徐易师,而徐易师的断祸之能在青南城可是有名的,比他利害的人可也没有几个。那就是说夏小哥的断祸之能在青南城可是顶尖的了。
有一个媲美易师的人给自己天天推断祸事,那还怕什么呢?
一时间众人神表激动,不约而同把目光放到夏辉身上。
看着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夏辉有些傻眼了,怎么要自己给他们断祸了,而且是每天,自己的占卜术可是准头有限的,而且那祸事定理也还没有完善,又怎么能算出他们会不会因算错而招惹祸事呢?而且那祸事可是有延迟性的,今天算错了,或许几天后出了问题,那些问卜者才算找他们晦气。
而且,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是砸了自己的招牌,要知道这些老头可都是高风险人群,在上辈子连保险也不会承保那一类人,自己又怎么能冒这个风险呢?
看到夏小哥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的样子,周手相苦起脸道:“夏小哥,难道这小小的要求你也不愿意答应我们吗?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陷入灾难之中吗?”
要是自己能算,那当然没有所谓,但是那祸事在时间尺度上真的很难把握,而且他们所遇上的祸事类型也不一定适用于祸事定理。夏辉恨不打对着自己的嘴巴打了几下,不要多嘴提醒,又怎么会这样呢?
夏辉不好意思的道:“周手相,你们那些祸事我恐怕算不出来,有心无力,实在抱歉。”
怎么可能算不出来,要知道夏小哥的断祸之能在青南城也是排得上名了。众人可不知道夏小哥的实情,心里对夏小哥的决绝疑惑不已,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