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辈子,只要省一点,家家户户都可以买汽车,几万元的小车比比皆是,而在这个时代,马车却是昂贵之极,夏辉不认为他区区五十两银子就能买上一两。
以马车作为运输工具那倒还常见一些,以作为座驾,基本上都是富户世家,一般人可是消费不起呢。
毕竟单是马匹的喂养也是很麻烦的,也很烧钱,没有经验,随便喂食很容易让那马匹拉稀,找兽医治病也会收费很贵的,所以一般富户或者世家,也会请一个马夫,除了负责驾车之外,还负责马匹的喂养。
银两的事情倒还是好说,以自己的推算速度,赚足银两只是迟早的事情,更何况还有这老神棍的抽成呢?最重要的是到哪里找人教自己学驾马车,或者学骑马。
也不知这个时间有没有什么驾校的,如果有的话,那倒是可是好好学上一翻。夏辉打算回易院之后得找个时间向谢弘文和陈仲源好好打探一下。
想起这两小子,夏辉心里便觉得好笑,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怪自己呢?其实夏辉现在对他们还是有些感激的,如果不是他们阴差阳错为自己报了易试,只怕自己的祸事定理一直得不到化解,更不要说应用于心算了。
因为易试带来的压力,所以才迫使夏辉想方设法,费尽脑汁改良祸事定理,也因此想到了心算祸事定理的方法。
走着,走前,突然夏辉脚步一滞,脸色微变,自己这两天忙活着改变祸事定理,可没有给这群老头占卜祸事呢?
糟糕了!万一这群老头出了什么岔子,那可就惨了。夏辉皱了皱眉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也不知道这群老头怎么样?
夏辉想去榕树底看一看,奈何现在自己可是回易院报道啊,已经迟到了,可不能再缺席了,毕竟昨天冯夫子才苦口婆心鼓励自己呢?如果不到一天就要缺席,只怕会让冯夫子很失望。
冯夫子乃是夏辉的恩人,不仅仅有知遇之思,更有相救之思,并非一切都对夏辉很好,夏辉可不想让他失望,更不想逆他的意。
或许没有事的吧?毕竟才两天呢?而且大前晚自己才为他们算过祸事,应该没事的,夏辉心里自我安慰道。
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迈动了步伐往易院方向而去,夏辉打定了注意,到了易院先偷偷用祸事定理给这群老头推算一翻,再进行听课。
此时此刻,他才发觉赚这群老头的银两真的不容易,不仅仅要每天为他们占卜,不要借用自己易学的时间。唉,都是因为穷,如果现在自己有几百两银子,也不会做这些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夏辉加快脚步,终于到了易院,站在教室外,听着冯夫子讲学,他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了,再一次迟到,该怎么对冯夫子解释呢?总不能说昨晚因为太迟睡的,所以起不了床的吧
心里想着榕树底老神棍的运程,夏辉有些焦急,不能再耽误了,得立上为他占卜算卦,早一分推算就少一分风险。夏辉把心一狠,往教室走了进去。
“六四之爻居上卦之最下位,阴爻居阴位,而位居不中,而下乍离下全位,位处上体之卑位,上下均不可即......”冯夫子正在专心讲学,浑然没有注意到夏辉走进了教室。
冯夫子没有看到夏辉,其他学子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在夏辉刚走进教室的时候,他们第一时间发现了。
姓夏的小子今天竟然又迟到了,而且比昨天还要迟,每个学子心里对夏辉都很不满。让你一个农户出身的小子来学易已是天大的福缘了,居然还一再二,二再三迟到,这实在太不像话的。
虽然你的易学天份真的很高,但是也不能如此的啊。这不是天份的问题,而是态度的问题,众学子忿忿不平地看着夏辉。饶是谢弘文和陈仲源与夏辉相熟,心里也是觉得夏辉的行为有些过份了。
夏辉可没有心思留意同窗们的感受呢,他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不好意思打断冯夫子讲堂。
冯夫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一直没有往夏辉方向望去,而且也仿佛没有看到学子们的表情。
此时的夏辉恨不得掴自己两巴掌,刚才怎么就不等冯夫子先讲完这一部份再下去了,现在好了,打断不是,不打断也不是。
“冯夫子,夏辉来了。”陈仲源有些看不过去了,轻声提醒道。
夏辉心中一惊,感激地看了陈仲源一眼,还是这小子有义气,懂得为自己解围。
但是,冯夫子仿佛没有听到陈仲源的提醒般,依然有疾不缓地讲学,停也没有停一下,目光更是没有往夏辉身上看去。
汗,这冯夫子是故意的吗?是不是对自己有所不满0,所以才让如此为难我呢?夏辉有些无奈,也不好意思直接走回坐位。
尊师重道在这个时代可是看得很重,如果自己迟到了,一声不响就走到座位,那可是对夫子大大的不敬。
总不能就这样干站了吧,看冯夫子的节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夏辉站在门口旁有些尴尬,想出言打断冯夫子的说话,但是心里又有些犹豫。
刚才陈仲源的说话声可是不轻,按说冯夫子应该听到的,只是不理会而已,那就是说冯夫子故意给自己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如果自己打断了冯夫子讲学,只怕更会引起他的不快。
夏辉站在原地,一时间竟然无计可施,想不到自己一把年纪了,会再有罚站的经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陈仲源无奈地向夏辉摊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