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夫子继续开始了学讲,课堂上的学习氛很甚,很学子都端直着身子,神情专注地听着,不时在白纸之记录文案。
夏辉心中里惦记着周手相他们的祸事,听了一会,便想开始使用祸事定理进行推算。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冯夫子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就往自己身上看来,甚至还会主动问自己有没有不懂之处。
看那情形冯夫子真心是想让自己做那榜样了,最后夏辉不得集中精神听冯夫子讲学,不时回答几个冯夫子提出的问题。
当然夏辉脑海之中也是一直记卦着周手相他们是否有祸事。突然之间,夏辉脑中闪过一度亮光,自己不用抓笔写而已,但是可是心算的啊,自己的金祸定理昨天晚上已经化简了,心算不成问题。
这可是一个好的主意,化简后的祸事定理心算速度可是不慢,下课之前把这些老头的金祸全部推算一遍应该没有问题的,到时自己再用其他定理推算便可以了,也减少了一丝功夫。
想到这里,夏辉迫不及待从怀里取出周手相他们的生辰纸,他原本就打算回来易院后再为他们占卜推算的,所以把生辰纸也带上了。
随意抽出一张生辰八字,不动声色地记到脑子时,夏辉便开始进行心算了。由于在课学上,夏辉可不敢闭着眼睛,万一让冯夫子以为自己打困顿,那可就不好了,毕竟自己现在可是众学子学习的榜样和目标呢。
由于不能闭眼,又不能让冯夫子发现,夏辉脸上装出一副专心听课的样子,不时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夏辉脑中急转,先是对金祸定理稍稍回忆了一翻,做到了然于胸了,不至于在心算过程中把公式混淆,紧接着他更开始进行心算了。
有了昨天的两次经历,他也是驾轻就熟了,只不过睁大眼睛心算这么复杂的数据,还有做表情,他的计算速度慢了不少。
虽然很慢,但他也满足了,要知道这只是自己未够熟练的情况下,提升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呢?夏辉相信经过一系列的训练,以心算推算祸事的速度定然要快上不少。
冯夫子依然在不疾不缓地着解读着周易,学生们听得全神贯注,而夏辉却是忙得不亦乐乎,一边装模作样,一边却是不停地使用祸事定理进行推算。
没祸事。
没祸事。
没祸事。
......
一个又一个的摊主推算完毕,至今为止也没有推算出有金祸之事,眼看仅剩下三张生辰八字了,夏辉心里松了口气。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金祸可是伤害性可是最大,这些老头没有金祸,很有可能安然无恙。
他从剩下的三张生辰八字随意取出一张,竟然是李半仙的,想起这家伙,夏辉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好笑。这老头也够倒霉的,居然在摆摊问卜之时遇上一个凶杀祸,差点就要命子也要丢了。
如果不是自己恰好得了一卦,并且有祸事定理相助,又恰好大适当的时机抓女干在床,否则这老头的污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甚至落得客死异乡,埋骨荒野的下场。
夏辉没有想太多,认真地把李半仙的生辰八字记了下来,便开始进行心算了。
什么!正在推算着祸事的夏辉突然脸色剧变,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李半仙竟然有祸事!就在今天!
不会是这么巧吧?这老头到底又犯了什么呢?怎么会有金祸的?
金祸乃是金属利器之祸,轻则或许只是小小的损伤,重则可毙命。现在祸事定理还存在局限性,不能预知祸事的大小程度,所以夏辉也很难把握李半仙究竟遇上了什么祸事。
夏辉二话不说,继续推算李半仙今天之后的金祸之事,希望能从中找出些端倪,令夏辉吓了一跳的是,李半仙竟然在接下来的第二天,甚至第三天皆有金祸之事发生。然之后一直十多天都没有金祸了。
十多天没有金祸?这可不是件好事,人死了可也没有祸事的。
夏辉心中一惊,也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李半仙这老头不会真的遇上死劫了吧?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的呢?他才刚刚免去流放之灾,算是大难不死了,怎么这才几天又遇上死劫了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的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夏辉心里有些不相信,可惜现在不能使用其他祸事定理和六爻推算,否则只要自己细细算上一次,那祸事应该可以推算出大概的了。
夏辉下定了决心,等今天下午讲学结束,一定要回家把其他的祸事定理也一起化简了。如果现在其他祸事定理也化简了,自己就可能心算李半仙的口祸、火祸、破财之祸了。
“夏辉,你可是疑惑?”冯夫子发现夏辉脸色有异,于是开口问道。
“没有,没有。”夏辉连连摆手道。
冯夫子困惑地看了夏辉一眼,实在不明白好端端的听课,这夏辉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似乎发生什么大事了。
冯夫子没有说什么,继续讲学。
夏辉暗暗松了口气,他现在心里有些忧虑,可没有心思应该冯夫子呢?心里稍稍盘算了一下,离课堂结束应该也快了,夏辉打算课堂一结束,便立刻冲去榕树底,不管金祸是大是小,先让李半仙躲起来避祸,这肯定没有错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在夏辉心中都是煎熬,惦记着李半仙的祸事,他整个人坐立不安。
倒不是说夏辉如何的关心李半仙,而是他答应了这件事,而且还收到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