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定宅疑惑的道:“夏小哥,你的意思是说到了晚上,如果李二爷还不出来,我们就偷偷爬进宅子?”
进与不进夏辉心里其实不没有谱呢?他也不确实李半仙是否就在里面在。
不过直觉告诉他,李半仙极有可能不在此处,毕竟李半仙可是在白天失踪的,那李宅又是临着大街,人来人往,李二爷想神不知鬼不觉把李半仙搬到宅子里面,那可是不容易的。
没有后面,而且宅门的大小也容不得马车通过,夏辉不认为李二爷有这个能力把李半仙移到宅子里面,要知道他也是上了年纪的,可没有年轻人那么大的力气。
“具体到时再决定,现在不急,我们等着便是了。”夏辉想了想说道。
于定宅有些疑惑,还想问个究竟,但看到夏辉那不容置疑的神色,便把话语给吞进去了。
那些分散到各处的摊主陆续来了到酒楼,可惜打探到的消息却是不多。唯一个有些用的就是李二夜的大儿子一家几口最近搬离了青南城,不知迁居到哪里了,而李府的丫鬟下人也给李二爷给打发了。
怪不得那宅子整天关着,李宅之中安静得有些可怕,原来这大的宅子里面仅仅只剩下李二爷一人。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李二爷这是故意独自留在青南城之中,然后放手一搏了。
有了这个想法,夏辉对李二爷就是背后之人,更多了几分信心。如果不是这家伙毫无牵挂和顾忌,他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这老头只怕是一直留在青南城之中,慢慢地为浩哥儿报仇,杀死榕树底下每一个人。
想到这里,夏辉心里一寒,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李二爷一家是不是都是疯子来的,先是浩哥儿做出此得大逆不道的事,现在老的又要杀人报复,还打算以其极凶残的手段进行毁尸灭迹,这种人绝对不能留。
天色还没有黑透,大家也很得空,毕竟仅仅需要两个人对着李府进行监视便可。考虑到今天晚可能要有所行动,可要精力充配,夏辉便叫酒楼安排晚膳了。
当众摊主从周手相和于定宅口中得知了谢弘文和陈仲源的身份后,这二两小子顿时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一大群老头围在他们身边,相互攀谈着。当然这些老头大部份的话题到是围观着夏辉,七嘴八舌讲述着夏辉如何牛逼,如何神奇。
夏辉在一旁听得摇头苦笑,这些老头可是聪明的很,生怕谢弘文二人对他们的身份有些排斥,所以借着自己的话题拉近于谢弘文二人的距离。
不过那法子的确大有用作,起初谢弘文和陈仲源对于被一群老头围在中间大为拘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当这些老头一起夏辉的事情,立马给引了谢弘文和陈仲源的兴趣。
看到这二人的反应,众摊主哪里还不知道,所以他们口中的话题,皆是围绕着夏辉进行的。
自己站在一旁,却是听着别人讲述自己的事迹,夏辉的心里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最主要是这些家伙谈得欢时,变得有些口无遮拦,满口车大炮,把自己的事情无限放大,夸张无比,夏辉听得也有些脸红了。
最为离谱的是,这些家伙把去青楼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夸奖夏小哥的名头要是比银子还要好使,去逛窖子都不用钱呢,听夏辉一阵大汗。
谢弘文和陈仲却是听得津津有味,他们虽然通过家里人也知道不少夏辉的事,但那都是一些大事,人人皆知的,对于夏辉的很多事情却是不曾经知晓呢。
此时听到众摊主不停地诉着夏辉的种种,他们才发现自己对夏辉实在知之甚少了。
好不容易菜肴都送了上来,夏辉急忙把他们的话题给打断,拿美食塞住这群老头的嘴巴。
谢弘文和陈仲源笑意盈盈地走到夏辉左右两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脸色有些古怪地看着夏辉。
“夏辉,原来你的名头这么响,去逛窖子也用银两,什么时候带我们去见识见识。”谢弘文拼命地忍着笑容,调笑道。
汗,你小子毛都还未长齐,居然学人青楼,这不是丢人现眼吗?夏辉皮笑肉不笑的道:“可以啊,改天我带你们一起去,你和仲源一人分十个八个姑娘,让你彻底的尽兴,反正不用银两的,你们也别不好意思了。”
陈仲源脸色通红,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夏辉,我可还要学易,可没有这么多时间。”
“弘文,怎么样?十个八个姑娘够了吗?”夏辉上下打量了谢弘文的身体,啧啧笑道:“看你这身板,应该可以的,不错,不错,就这样说定了,我们改天有空就一起去。”
“这个,这个。”谢弘文一脸为难的道:“夏辉,我刚才是和你说笑的啦,我也要忙着学易呢?可没有时间到那烟花之地寻乐子。”
要你小子嘚瑟,榨干你的小身板,夏辉似笑非笑的道:“原来是说笑的,我还以为两位同窗有个兴趣呢?如果有,这倒是不怕说来,银两只是少事,有我呢,保二位快乐似神仙。”
谢弘文和陈仲源听得一额冷汗,他们可是易学世家出身,家里为了防止他们心境过于杂乱,过多的贪欲,所以在未易学有所小成之前,都是严禁他们到那青楼作乐的。
甚至不允许他们过早行男女之事,毕竟学习易术最重要的心境,如果占卜时不能做到神态安详,心无杂念,那根本不适合使用易术,就算强行使用,得到的只会是无神之卦。
“夏辉,我看你些摊主对你颇为崇拜,事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