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众摊主给搞掂了,夏辉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取出一千两的银两,分别给谢弘文和陈仲源递了五百两。
谢弘文和陈仲源连连推托道:“夏辉,不用,不用,这银两你还是收回去吧。”
这两小子不收也在意料之中,以他们的家势也不差那么几百两,但是现在事情被他们知晓了,无论如何要拖他们下水。
夏辉一本正经的道:“两位莫非嫌少不成?如果是这样,那就再加上一些吧,毕竟弘文的功劳可是不少的。”
谢弘文摆手道:“夏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们这样分了银两,似乎有些,有些......”
谢弘文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个收了银两的摊主心里有些焦急了,莫非眼前的谢公子不想收那银两,而是想去报官?
一旦去报官,把此事公之于众,那么刚才到手的银两只怕要打水漂了,众人一时变得紧张起来。
于定宅走到二人身边,笑着说道:“谢公子,陈公子,你俩就收了那银两吧,或许对你们来说不是很多,但是毕竟你们也参与其中,也有一份功劳,乃是应得的。”
周手相点头道:“不错,那银两可不是什么不义之财,浩哥儿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大逆不道,作恶多端,那李二爷更甚,不仅意图杀死我们,还是暗害我们的家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这些银两定然也是他们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得到的,我们乃是取之有道。”
谢弘文和陈仲源听得也有些动容,经二人这么一说,似乎很有道理。
夏辉在一旁微笑不语,看来有人比自己更在乎那些银两呢,有这群老头出头,自己可就省些口水了。
“谢公子,陈公子,你们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有夏小哥在,什么险也没有。”于定宅说道。
周手相压低声音道:“是啊,我们跟夏小哥可不是第一次干赚银两的事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
夏辉在旁一旁听得差点摔倒在地,怎么听这些老头的意思,自己仿佛成了作案团伙似的。汗,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干啊,先前那几次还不是被你们给坑了吗?
谢弘文和陈仲源古怪地看着夏辉,似乎觉得有些匪而所思,怎么听那老摊主们的意思夏辉似乎是常常带他们干那杀人越货的勾当的。
“夏辉,你这是?”谢弘文忍不住皱眉问道。
夏辉心中大恨,恨不得把这周手相二人揍个半死。看到谢弘文二人询问的目光,夏辉讪讪一笑道:“他们只是说笑而已,你俩可别当真。”
话音刚落,周手相摇头笑道:“夏小哥,我那有什么说笑,先前我们去洒楼的时候,你不是让那酒楼东家不收银两吗?反而倒贴给我们银两,还有去那翠花楼,那也是不用银两的呢?”
“还有,你还故意弄那个挂号问卜,让那些问卜者在等待的时间里帮衬我们的生意,让我们赚更多的银两。夏小哥,你为我们做的五切,我们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周手相如数家珍的道。
夏辉却是听得一头黑色,这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事情能随便跟外人说的吗?
谢弘文和陈仲源恍然大悟,原来说的赚钱是这些,还以为每次都是今天那种事呢。二人暗暗松了口气,如果夏辉真的不止一次做那谋财害命之事,那他们就为难了。
“谢公子,陈公子,你就收了银两吧?”于定宅正色道。
经众摊主这么一闹,谢弘文二人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了,不义之财,取出之道。更何况现在连药材铺都烧了,该干的该了,不该干的更是该了,想要抽身已是不可能。
谢弘文似笑非笑地看着夏辉,问道:“夏辉,不知道我的功劳又值多少呢?这五百两银子似乎算得不太对啊?”
看到谢弘文似乎愿意接受那银两了,夏辉大喜,他急忙从怀里又取出了一千两,递给谢弘文和陈仲源,“这里两千两,你们一人一千两吧。”
看到夏辉一出手就加个一千两,无论是谢弘文和陈仲源还是众摊主都被这大手笔吓了一跳。五百两还没有什么,但是一人一千两,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饶是谢弘文和陈仲源身势显赫也忍不住有些心动。
毕竟他们仅仅还是学子,每个月得到的月钱也是有限的,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他们每个月的花也就十多两而已。
夏辉把二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满意之极,这两小子虽然比同龄人老成不少,但是终归是年纪不大,如此多的银两摆在面前,又怎么会不心动呢?
“怎么样?你两小子要不要?不要我就收回来了?”看到谢弘文和陈仲源还在犹豫之中,迟迟不肯接过银票,夏辉没好气的道。
谢弘文哈哈一笑道:“既然诸位苦苦相求,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谢弘文一把将二千两银两夺了过去,看到陈仲源双唇嗫嚅想说些什么,他一把将一半的银票塞到他手上,“仲源,每个人都收了银两,你可不能例外,这么多银两,足可以买一件上好的卜具了。”
陈仲源看了众人一眼,轻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把银票塞到怀里。
总是搞掂了,夏辉心里盘算一下自己的剩余,心中顿时有些肉痛,竟然一下子分了四千多两出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方了,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银两的事情不能过于计较得失,应该给了还是要给的,俗语说得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