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小哥大大咧咧的,口风密得很,赵家父子虽然很好奇,但也只能把心中的疑惑吞回了肚子里。他俩打定了注意,回去之后,一定把这些祸事研究一翻。
夏神医的易学天份可是青南城百年难得一见的,说不定他真的发现了什么,否则断然不会免费给人占卜。要知道占卜断祸不仅仅劳心劳力,而且对易师本身也有一定的风险,夏小哥为了祸事,做出损已利人的事情,定然发现了什么。
夏辉站在一旁可是把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心里毫不在意,就算他们真的能研究出什么东西来,也与自己的祸事定理无关。
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些人能有这个本事,要知道这个时代的数学发展还是很落后的,没有丰富的数学知识,那根本不要能推算出祸事定理。
要不是他上辈子是一个大数据分析师,并且恰好得了河图洛书心得笔记,绝对总结不出祸事定理来。
与赵家父子又攀谈了几句,他们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对着夏辉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翻。得了夏辉的再三保证,他们才放下心来。
临别的时候,赵家主欲言又止的道:“夏神医,如果你想摆摊,或许想收集祸事,要不到我们赵氏易馆坐堂,这样别的世家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你放心,占卜所得银两,全部都是你的,我们绝对不会收取分毫。”
夏辉愣了一愣,赵家主明知道有人要对付自己竟然还邀请自己去坐堂,那份心意可是不轻。
夏辉感激的道:“谢谢你们的心意。这个我还得回去考虑一下。”
赵家主有些失望,实在想不明白夏小哥居然还要考虑,这个有什么好考虑的呢?在榕树底摆摊岂能与易馆相比呢?
赵家主招来家丁一起恭敬地把夏辉送上马车,又提醒夏辉无论何时做了决定,都可以赵氏易馆坐堂,欢迎之至。
坐在马车上,夏辉却是有些发愁了,失去了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收集这么多的祸事案例,烦了,烦透顶了。
最令夏辉为难的是,自己当初可是夸下海口说连续摆摊七天的,传遍了青南城,现在才过了一天半,自己却是要改口了,更可是失信于民啊。
并且今天可是还有七八十人取了号码牌等着自己去问卜呢,夏辉有些头痛了,眼下该如何和大家交待呢?
可不能说出实情,否则定然会得罪某些人,更不一走了之,那自己只怕要名声扫地了,该如何收场呢?这真是让人头痛,夏辉想来想去似乎都想不出什么办法。
突然车厢里面响起两声“咕噜,咕噜”的声音,夏辉表情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还没有吃午餐。汗,这赵家主不是说请自己到醉仙楼的吗?怎么事情交待完就送自己离去?
夏辉心里一阵气苦,急忙吩咐家丁把自己车到附近的酒楼,不管怎么样,得吃饱才有力气想办法应对下午的事情。
夏辉化悲愤为食欲,果然被他想出一个法子应对下午的问卜者,不管怎么样,问卜者都是支持自己的,可不能让他们失望而归,更不能让他们心寒,否则口碑坏了,以后想重新建立起来那可就难了。
吃饱喝足,夏辉继续坐着轻车往榕树底而去,路过市集的时候,他叫停了马车,采购了些道具,便继续进发。
或许那家丁称前被赵家主叮嘱过,对夏辉的要求倒是言听计从,恭敬得很。
“夏小哥,到榕树底了,可以下车了,你慢着点,可要......”突然小家丁的声音哑然而止,他望着夏辉的手臂张大了嘴巴。
“夏小哥,你,你的手怎么了?什么时候受伤了?”家丁疑惑的道。
“没事,刚才不小心弄伤了而已,小兄弟,一路上谢谢你啦。”夏辉笑着道,接着从怀里取出一大把铜杯,塞到小家丁的手里,然后跳下了马车往榕树底而去。
小家丁看了看手中的铜板,又看了夏小哥离去的背景,心中疑惑之极,这夏小哥上车时还好端端的,怎么现在手臂包成了粽子般呢,而且看那纱纱泛着的点点血痕,似乎伤得不轻。
夏辉此时正装着一副悲痛的样子往榕树底而去,可没有时间考虑小家丁的心思。自己的摊位之上,早已有不少问卜者在等待,周手相正焦急地东张西望,似乎是寻找夏辉的身影。
“夏小哥,你总算来了,太好了。”周手相很快便发现了夏辉,快步走了上来。
“夏小哥,你,你的手怎么了?”周手相走近,终于发现了夏辉右手的异常,被纱布一圈又一圈包裹着,那点点血痕犹豫梅花点缀在白纱布之上。
夏辉苦笑了一下道:“周手相,我的手不小心受伤了,这摆摊只怕做不成了。”
周手相皱着眉头急忙问道:“夏小哥,怎么回事,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却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呢?”
夏辉长长叹了口气道:“唉,一言难尽。”
此时,那些问卜者也发现了夏辉手臂的异常了,纷纷围上前来,七嘴八舌地询问夏辉到底怎么回事,语气之中颇为关切。
夏辉听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群善良的老百姓如此待自己,自己却想方设法欺骗他们,这真的好吗?都怪这易学世家,夏辉心中忍不住一阵破口大骂。
看着众人担忧看着自己,夏辉脸上闪过一丝怅然,愧疚的道:“诸位大叔大婶,谢谢你的关怀,小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右手不小被受了轻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