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摆摊,不帮人占卜算卦那是不可能了,不管怎么样,自己也需要收集祸事案例。而且自己学习易术不为他人占卜,那学来还有什么用呢?
看着榕树底那数百个正在排队等待的问卜者,夏辉有些头痛了,这两天积累下来有资格免费问卜的客人只怕不少,他现在有一种冲上前阻止众摊主继续做生意的冲动。
要知道,昨天积累下来的客人可是不少,加上今天那可就数百个了。如果是先前夏辉只怕会做梦都会笑醒,但是现在这些都成了自己的欠债,而每一个问卜者都是自己的债主,自己而欠他们每一次免费占卜的机会。
唉,该怎么办呢?难道每个都要发银两安抚,这么多人,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哦,虽然自己现在小有身家,但是无故损失这么多银两,他有些不甘心。
如果人数不多,仅仅十来个还好,自己花些银两也没所谓,或者给他们可以偷偷给他们免费占卜,但是数百上千人可就不是麻烦了。
除了赔银两,夏辉一时之间倒是不想出什么法子,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把这消息告诉众摊主,让他们停止发放资格,否则日后数量继续积累下去,那可就更麻烦了。
现在众摊主正在专心至致地问卜,老百姓们正在有秩序地排队等候,自己想要打断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了。而且此事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唯有等到傍晚收摊再叮嘱他们了。
夏辉打定了主意,便计划等众摊主收摊再跟他们开个小会了。眼下离后收摊还有不少时间呢,夏辉一时之间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自己那冷冷清清的摊位与旁边的热闹场景成了成了鲜明的对比,夏辉一时之前也有些不习惯。
偶尔有一两个不明实情的百姓走上前来询问,夏辉都耐心解释几句,然后那百姓遗憾地离开了。
渐渐地夏辉也懒得解释了,因为上前询问的人实在太多,他可没有心思应对这些客人,实在心里还在郁闷呢。
于是夏辉趁着周手相空档的功夫,吩咐他收摊之后带大家去酒楼,说请他们吃饭。
夏小哥竟然请吃饭,这可是破天慌的事情,周手相连连点头答应。
交待完毕,夏辉干脆开始收拾摊位,推算先回家了,反正留在这里也是没有用的了,还不如回家看看呢?
正在整理着算命幡,夏辉背后却是传来一个惊疑的声音,“夏小哥,你怎么回事?你咋这么早就收摊了?”
夏辉往后一看,竟然是昨天的一个客人,如果没有记错,那人叫杨老,自己那狗祸案例正是他得自于他的呢。只杨老正疑惑地看着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个生得壮实的男子,那男子肩膀正挑着一担蔬菜呢。
看到杨老询问的目光,夏辉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叹道:“手臂不小心受伤了,这摊摆不成了,所以打算回家呢?”
杨老惊讶的道:“夏小哥,怎么好端端的受伤了呢?”
夏辉叹了口气道:“唉,此事一言难尽,不提也罢。对了,杨老,你今天不是祸事在身上,怎么不躲在家里,反而来这里了。”
“夏小哥,我的祸事已经解决了。我是特意来谢谢你的呢。”杨老笑意盈盈的道。
“杨老,到底是怎么回事?”夏辉好奇的问道。
这祸事古怪得很,夏辉差点也算错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一再二,二再三的纵狗咬人,这也太匪而所思了。
“夏小哥,此事说来话长,其实说来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你把这事给算出来,只怕那怨恨还会越来越深呢,最终只怕铸成大祸。”杨老一脸后怕的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辉更加好奇的道。
杨老瞥了身旁的壮汉,道:“这不是怪我家的劣儿,没有看好自家的牛,招惹了祸事,所以才报复我的头上来,气死我了。”
汗,还有另一翻隐情,夏辉于是细细询问了一翻,原来杨老家养了一头牛,最近交给他的儿子养护。他的儿子习惯一边放牛一连干农活,结果那牛就踩踏啃吃了旁边村民的庄稼。
起初那村民也过来跟杨老他儿说话,但是杨老他儿只是口头道歉了,事后却是没有对那牛多加约束,结果三翻五次破坏人家庄稼。那人看到多次好声好气的投诉都没有效果,所以气恼之下,放狗咬人。
晕倒,这多大的事呢,竟然弄成这么严重呢?还纵狗行凶,也真够阴险的,这杨老家的儿子也是的,怎么就不好好约束家里的牛呢。人家辛辛苦苦种的庄稼被你家的牛一次又一次踩踏,是佛也有火。
看到杨老身后的汉子涨红了脸,夏辉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这家伙了,看他相貌敦厚,不像是这个无品的人。
“夏小哥,这次可就多得你了,现在我们的恩冤已经解开了,这事情就算过去的了。夏小哥,这此蔬菜是我自种的,算是我们小小的心意。”杨老说完便瞪了身边的汉子一眼,语气不善的道:“还不把这蔬菜给放下,还有感谢夏小哥?”
那汉子放下了肩膀上的蔬菜,对着夏辉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夏小哥,谢谢你。”
看着那两小筐蔬菜,夏辉有些无语,这么多的蔬菜,得吃到什么时候。更何况自家也种了不少蔬菜呢,吃也吃不过来,老爹还经常摘上一些到集市上去买呢。
夏辉急忙说道:“杨老,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么多的蔬菜,我得要吃到什么时候?”
杨老呵呵笑道:“夏小哥,给你银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