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输,不可怯!
更何况自己可以拥有祸事定理的,以这百分之百的准头,想要取胜也并非没有可能的。
想通了这个关系,夏辉心里豁然开朗,世家天才又怎么样,学易几十年又怎么样,这和自己有关系吗?一心追寻易学之道,苦修数十载,听得的确很牛叉,但是他们够自己牛吗?
雷电劈不死,邪师害不死,大火烧不死,盗墓贼砍不死,经历了种种大凶之祸依然安然无恙地坐在教室之学易,这些世家天才在这些经历之下算得上什么呢?
而且自己可是从另一个时代穿越来过的,还仅仅学易半年便创出独立易术,这些家伙够自己牛叉吗?夏辉心里无比的嚣张。
夏辉的确有嚣张的资本,无论是哪一点,都足可以让他把这些易家天才给比下去。
不就是一个易试吗?夏辉不仅仅成为易师,更要压得榜首,取得秘传易术,管你什么天才还是苦修者,敢与自己争夺的,就把你们的脸抽得鼻青口肿。
夏辉越想越是兴奋,浑然忘记身处讲学之处,连冯夫子什么时候走到身边,他竟然也毫不知情。
“夏辉,你张牙舞爪的在做什么呢?”冯夫子似笑非笑的道。
夏辉瞬间反应了过来,看到众学子脸色表情苦怪地看着自己,他老脸一红,结巴的道:“我刚才听到冯夫子讲学过于投入,一时之间情不自禁而已,失礼了。”
冯夫子呵呵一笑道:“夏辉,我刚才正在说什么呢?”
“这个,这个......”夏辉大汗,他刚才全部心神都在想事情哪里知道冯夫子在说什么。
众学子的表情顿时精彩起来,想笑又而不好意思笑出来,夏辉可是一直备受冯夫子爱护的,听说这段时间为了易试,经常私底下为他开小灶呢。
众学子本来就羡慕不已,此时看到夏辉出丑,顿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每个人都渴望冯夫子能够好好教训夏辉一顿,让他出出丑。
可惜,冯夫子没有众人相像中的发彪,而是仅仅轻轻地拍了拍夏辉的肩膀道:“夏辉,易学者,不以物喜,不以已悲,恃宠而不骄,失败而不妥,这些你可是明白了?”
这冯夫子怎么突然之间跟自己说这些了,难道也是知道了什么内幕,然后特然来提点自己要以平常心应对易试,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能骄傲自大,就算失败了,也要不要气妥,这是冯夫子的本意吗?
夏辉瞬间明白了什么,易学者最重要可不要过于注重得失,占卜的时候更需要心平气和,不可有半点的骄燥,或则纵然实力了得,到考试的时间只怕也仅仅能发挥几成的能力。
看到冯夫子对着自己善意地微笑,夏辉急忙回答道:“谢谢你,冯夫子,学生受教了。”
冯夫子点了点头,便走回了教室前面,开始讲课了。
众学子忍不住有些失望,还以为有好戏看呢?想不到却是这样结束,冯夫子果然对这姓夏的小子有些偏心,一时之间众人忿忿不平。倒是有几个学子似乎发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有了冯夫子的提点,夏辉彻底抛开了心中的杂念,一心听冯夫子讲学,态度谦虚得很。
虽然离易试也仅仅几天,再怎么努力也没有更大的提高,眼下的确到了比拼心理素质的时候,越是喜怒于色,神绪不稳定,那夺得榜首的机会就越渺茫。
竞争如此的激烈,如果心态稍稍有些偏差,那便会影响占卦的结果,到头来就会输上一筹。输了一筹便等于与榜首无望了,所以当下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平心静气,不被外界所扰。
明白了这个道理,夏辉在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往常一般白天到易院学易,晚上再回到家里练习易术。一切如常,平淡得好像接下来的的易试不关他的事情似的。
夏辉淡定,但是同窗学子却是显然有些兴奋,每天都有不少学子给夏辉打气,仿佛夏辉这个同窗成了易师,他们脸上也有光似的。
值得一提的是,冯东旭这小子不安好心,三翻五次语言挑衅夏辉,似乎是想影响夏辉的心态。
可惜此子在夏辉眼中早已不值一提,对于一个手下败将,夏辉连理也懒得理,更不可能影响他的心情。更何况易试当前,夏辉更是不会因为影响自己的心境,对于冯东旭,他完全的无视。
冯东旭看到夏辉无视自己,气得七窍生。但他看着同窗们那同情的目光,他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知不觉自已竟然与夏辉斗气的资格都没有了,想想二者的差距,他不禁有些悲衰。
易试当前,他也只能试探挑衅一下夏辉而已,可是不敢真的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否则不仅仅冯夫子不会轻饶他,甚至同窗学子也也不是轻饶他。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易试也终于来临了,夏辉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自觉已做了充足的准备,无论是心态还是易学知识都已达到最好的状态。
夏辉一大早上便起床,而夏母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等着夏辉,并把一个红包塞到夏辉手上,让夏辉贴身放在身上。
夏辉看了看那神位,发现神位前方摆放着各种祭品,看那还未烧尽的香枝,夏辉知道母亲肯定一大清早便起来拜神了。
又是红包,又是拜神的,夏辉笑哭不得,这对考试有什么用呢?倒是那个丰盛的早餐比较实在。
夏母笑着说道:“阿辉,你等一会吃完了,跟我过来神位那里拜一下,这样你的考试就是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