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外的空地虽然不少,但是站着三四百人,早已涌挤不堪。
此时夏冲四周的人拼命后退,人挤人,人推人,一时之间,现在变得鸡飞狗走,惊呼声连绵不绝,场面混乱之极。
夏辉也忍不住抹了把小汗,幸好走得及时,否则被人那么一推扯,那形象可就没有了。
很快夏冲的四周空出了一大片,每个人都是紧张地看着正中的夏冲,生怕他突然冲到自己身边,把厄运带到自己身上。
夏冲的此时的表情哪时先前的志高气昂,脸色时青时白,难看之极,眼中满是恐惧,身体如筛糠般颤抖,显然内心也是极为怕害。
“夏小哥,我,我到底怎么了?”夏冲走前了两步,皱着眉头问道。
众人纷纷后退,仿佛夏冲身上有什么病菌似的。
看到夏冲那惊恐的表情,夏辉心中哈哈大笑,让你这小子得意,整天作恶,扰乱乡亲的正常生活,吓死你,问你怕不民的。
夏辉心里狂笑,脸上却是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唉,时辰还是到了。”
时辰到了,时辰到了,祸殃降临,夏冲后退了两步,惊得脸色发白。
乡亲们捂着嘴巴,不约而同惊呼起来。
夏小哥是什么人物,那可是高高在上学易者,不仅如此,他的各种事迹早就传遍了金南村了,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所以对于夏小哥的本事,他们可是知道的,城里人要是排着长龙打他问卜呢,听说如果迟了,也没有问卜的机会呢。不仅仅如此,据说夏小哥在祸事推算方面可是比那易学世家的易师还要利害的,那初那比易的事情可是在金南村引起轰动。
此时听到自己将有祸事发生,而且很可能不是平常的小祸,夏冲早已吓得心胆俱裂了,他拼命地部冲地拔开人群,冲到夏辉身边,跪了下来,后悔的道“夏小哥,我再也不欺负乡亲们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
夏辉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吓破胆的夏冲,他心里有些鄙夷,这家伙平时横行霸道,似乎很凶狠的样子,便是实际上却是外强中干,欺善怕恶的主罢了。
不下一剂狠的,可不能让这家伙彻底的痛改前非,夏辉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冲哥儿,你我乃是同乡,我当然也想帮你了,但是,但是,唉,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夏冲听到自己的祸事似乎连夏小哥都无力能为,他顿时有些绝望,不用说,自己将要面对的肯定是大凶之祸了,否则以夏小哥的本事又怎么会无计可施呢?
大凶之祸,大凶之祸,夏冲重重地摊坐在地上,脸如死灰,眼中满是绝望之色。难道真的在劫难逃了吗?他越想越是害怕,心中懊悔之极,如果当初能约束自己不干坏事,多多行善,那绝对不会有今天的祸事情况了。
村民们看着夏冲,脸上的神色复杂之极,暗暗称快的,同情的,怜悯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阿辉,冲哥儿到底是什么祸事,你能不能帮帮他呢?如果他出事了,夏三婶可是会很伤心的。”夏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上夏辉身边,有些不忍的道。
夏母的声音不大,但是附近的乡亲却是听到了,而在夏辉脚旁摊坐着冲哥儿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一把扑到夏辉前面,紧紧抱着他的双脚,痛哭道“夏小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你想要多少银两我都给你。”
你小子的家势能有多少银两呢?这小子抱着自己的裤脚痛哭,恶心得很,夏辉有一种想一脚把这小子踢开的冲动。
“冲哥儿,你觉得我缺银两吗?”夏辉冷笑了一下道,他的家身虽然只有二千多两,但是只怕顶得上全村的财富了,甚至还要多。
夏冲愣了一愣,似乎想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他急忙改口道“夏小哥,只要你肯救救我,帮我避过那祸事,那么日后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做牛走马,绝无怨言。”
在生命危难之际,夏冲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他现在最渴望的便是能度过祸事,平安无恙。至于其他,那已经不重要的,还有什么事情比活着更重要的呢。
看吓得差不多了,再吓下去,这小子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夏辉神秘一笑道“冲哥儿,我真的让你干什么都行?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绝无虚言!夏小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夏冲一脸希冀的道。
夏辉没有说话,细细打量了一下夏冲的脸相,然后来回踱步,低头沉思了起来。众人皆是好奇地看着,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生怕在影响夏小哥的思绪。
平日里冲哥儿虽然神憎鬼厌,人人都是敬而远之,敢怒不敢言,但是见到夏冲现在如此的可怜,众人也有些不忍了,毕竟如此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那实在可惜了点。
“夏小哥,怎么样了,可有避祸之法?”夏冲皱着眉头,小心翼翼问道。
夏辉装模作样地打量了夏冲几眼,沉吟了一下道“也并非无计可施,不过你那祸事可是非同小事,只怕我要做易术推算一翻,才能定论。”
听到夏小哥有办法化解自己的祸事,夏冲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他焦急的道“夏小哥,那你快些使用易术给我算上一算,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化解那祸事。”
夏辉呵呵一笑道“易术可不是说想用便能用的,还必须要问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