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辉恐吓过后,杨夫人终于放弃了挣扎,平静下来。
由于宅门关上,屋子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杨夫人的表情,夏辉没有说话,一时变得安静起来。
夏辉整个人压在杨夫人身上,清晰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微微颤抖,有些尴尬,这是闹哪出啊?自己这动作好似真的要对那杨夫人用强似的,夏辉有些无奈,正想开口解释一下。
突然,几滴水落到自己那捂住杨夫人嘴巴的右手上。
下雨了?不,是杨夫人落泪了,那泪水簇簇地滴到自己手上,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冰冷。
这,这可咋办?误会真是越来越大了。
夏辉急道:“那个,杨夫人,我不是真的要非礼你啊,我只是吓吓你而已,你别哭,别哭。真的会发生火灾,我们现在先带上小萱到宅子外,可好?我现在放开手,你别叫。”
正当夏辉想把右手拿开时,一阵“嗒嗒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夏辉微微一惊,捂住杨夫人嘴巴的手没有了动作,他此时可不敢放开杨夫人,万一她真的尖叫,引来其他人,自己真的买几斤漂白粉也洗不清了。
夏辉屏息定神,侧耳细听,发现那声音正在不断靠近。紧接着,他听出了那是什么声音——那是马车发出的声音。
三更半夜不睡觉,出来溜马了?这家伙又病!夏辉心里暗骂。
“嗒嗒嗒”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似乎往宅子方向驶来。
很快马车到达宅子前。
“御——”一个男子的声音轻轻响起,接着马车竟然在门外停了下来。此时站在门后的夏辉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马儿呼吸的声音。
夏辉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马车怎么在门前停下来了?难道有人发现了我,以为我对杨夫人不轨。这可咋办?夏辉紧张得手心冒汗。
杨夫人似乎也听到声音,身体猛地挣扎起来,似乎想向门外的人求救。
靠,这样的场景让人抓住了,还得了,欺凌寡妇的罪名可不少。夏辉死死地把她的身体压在木门之上,不让她动弹分毫。
二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杨夫人那高高的柔软压在夏辉身上。夏辉却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一动不敢动,静静地着门外的动静,祈求那马车的快些离去。
马车停在门外,迟迟没有再启动。接着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有人从马车下来了。
不会是真的发现自己了吧?夏辉心头一紧,暗暗叫苦。
一道沙哑的男子声音隐约传来,“分头行事,完事后立刻离开,快点。”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夏辉感觉有人一步一步向宅门走近。
接着“吧嗒”两声,厅子左右两侧的木窗竟然先后被人撬开了,紧接着几捆东西被扔了进来。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夏辉隐约看出那些扔进来的是柴草。
这是什么情况?三更半夜有人偷偷往屋里扔柴草。猛然,夏辉想到火祸之事,大惊失色——艹,有人想放火。
夏辉连忙放开杨夫人,大声喝道:“贼子!你敢放火!”
“啊!”终于恢复自由的杨夫人,大叫一声,显然十分惊慌。
外面的动静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男子急声道:“放火,快!”
转瞬间,两个火把分别从左右两个窗外被扔了进来,柴火遇上火把快速地烧起来。
夏辉看到这柴火如此快就烧成一片,惊骇欲绝,这柴火肯定被浇了火油,遇火即燃,大厅两边烧了起来。
夏辉急道:“杨夫人,快,快抱小萱出来!”
杨夫人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跑进房间去,边哭边惊呼:“小萱,小萱!”
顾不那么多了,夏辉从旁边顺手拿起一条干柴棍,打算开门出去,把先把那贼人赶走。
用力一拉,那木门纹丝未动,竟然打不开。
这......夏辉从门缝里看出去,一节麻绳呈现眼前,那些贼子居然把木门的木栓绑住了。
糟糕!夏辉丢下干柴棍,双手用力,狠狠地拉木门,那木门依然关得紧紧的。左手传来一阵剧痛,夏辉痛得呲牙咧嘴,却是触动了旧伤。
大火已经在宅子烧起来,出不去那就死定了!
夏辉后退了几步,身体猛的向前冲,狠狠地撞到木门之上,“轰”的一声沉闷声传出,那木门只是稍稍动了一下。
晕,身体撞门根本不行的,电视上的都是骗人的,夏辉大骂。
刀,哪里有刀,夏辉四处找刀,但是此时宅子两侧已是烧成一片火海,浓烟阵滚滚,能见度极低,根本看不清楚,更别说找刀了。
浓烟袭来,夏辉被呛得眼泪直流,咳嗽起来,急忙脱掉衣服,绑在头上,盖着鼻子。
怎么杨夫人还未出来,夏辉急忙冲向房间。
只见房间门口的门帘正熊熊燃烧着,杨夫人抱着小萱在房间里急得直打转,被那点燃的火帘拦住了,出不来。
夏辉急忙从旁边拿过一把椅子,用椅子把那火帘挑开,然后一把将杨夫人母女拉了出来。
“刀!那里有刀?大门被人从外面绑住了。”夏辉急道:
杨夫人慌乱道:“刀,刀在灶台那边。咳,咳……”
夏辉记得灶台在门口旁边,连忙跑过去,但是灶台下的柴火已经被引燃,夏辉尝试了几次,根本靠近不了。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屋里的家具烧得“哔哔剥剥”,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