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霍纪寒的那些心思,但你也总该有个限度,人都已经有老婆了,你还这样,有意思么?好歹你也自诩帝京名流圈的名媛,能不能做一些别那么掉档次的事?”

白心脸色瞬间沉下来,忍了又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皓宇说,“白家不想和霍家树敌,两家本来就没有多少利益冲突,白心,你最好搞清楚,别给我惹事。”

白心似乎被气笑了,“麻烦你也搞清楚,别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扔好么?”

白心抱胸看白皓宇:“网上那些东西,是我发的么?那个媒体关注到这种事情,难道是我让他们关注的么?还要黑郁知意的水军,难道是我买的么?这种水军,霍氏还查不出来是谁弄来的?”

白皓宇唇角勾着一抹笑,“摘得很干净,希望有一天,霍纪寒找上你的时候,你也一样摘得这么干净。”

“你!白皓宇,你别太过分!”白心忍无可忍。

“被聪明反被聪明误,到那一天,我不会帮你。”白皓宇说完,摇了摇头,上楼了。

他和这位妹妹的感情一直不好,白心从小被白母养成上层社会的名媛,她自己对自己的要求颇高,反正白皓宇自觉,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白心就像那种旧社会被压抑了个性的女人,永远带着面具活成社会对名媛的标准要求。

*

郁知意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六月的宁城,白天就像火炉一样炎热,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很容易感到疲乏,拍戏的进度也会很慢,只有到了晚上,气温才会降低一些,让人觉得比较舒服。

片场的信号不稳定,但莫语还是借着非常不稳定的信号,查到了一些端倪,加上电话问了帝京那边的人,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借着不稳定的信号,替郁知意编辑了一条微博,许久才发了出去。

郁知意结束之后,也顾不上卸妆了,直接带妆回了酒店,回去的车上,信号渐渐变好,莫语也再次详细地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告知郁知意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而后冷笑道,“那个媒体,真的很下三滥,尽做一些博噱头的事情,但处理起来又很麻烦,涉及到那个问题,就算再大佬的人,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郁知意自然也知道这个媒体,经常以一些夸张的言论来找噱头。

莫语安慰郁知意,“那些东西,你就别放在心上,有人就是想专门给你找绊子,现在你红了,盛世也快要结束了,谁也不知道你下一步的打算,总以为你有三头六臂有分身术一样,害怕你抢了他们的资源,不知道多少人专门盯着你呢,一点点莫名其妙的东西就能夸大其词颠倒黑白,你就专心拍戏,跟小霍总恩恩爱爱就行,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

郁知意睨了莫语一眼,笑了笑,“口气越来越大了。”

“那是当然,我是谁!不过,说真的,知意你还好吧?”

郁知意一晚上都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连莫语都不确定她怎么想的,毕竟第一次被造谣婚变。

郁知意瞥了莫语一眼,“你看我像悲春伤秋的怨妇么,我和霍纪寒怎么样,用不着别人说,只是觉得,很无语,心塞。”

郁知意一边说,一边敲手机,给霍纪寒发了一个“出现”的表情包,那边,霍纪寒还没有回应,她叹了一口气说,“所以我不希望私生活被关注太多,但做了演员,就不得不面临这个问题,让自己的生活,被当成别人娱乐的资源。”

莫语也叹了一口气,“我有时候总觉得我们这个时代很病态,感觉媒体的兴起拉近了人与人沟通和交往的距离,但是也让每个人变得很病态,当然我自己也是这个病态社会的产物,一切都成了娱乐。以前我不觉得,但慢慢地接触了这个圈子之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水太深,人也不敬业,对演员这个职业更加没有敬畏之心,什么都可以归结为娱乐的因果,只要这个词一出来,人就变得很飘,让我偶尔也会怀疑自己。”

郁知意点亮了一下暗下去的屏幕,发出去的消息,霍纪寒依旧没有回复。

“怀疑什么?”郁知意问,“该不该继续朝你金牌经纪人的目标前进?”

莫语撇撇嘴,不满地看了一下郁知意。

郁知意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创造一个属于你的娱乐帝国,自己重新定义娱乐的方式。”

“干嘛说得那么高深莫测啦?”

“还有更高深莫测的呢。”

莫语:“哼!”

郁知意想了想,自顾自地说:“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里面说,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而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因而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娱乐的附庸,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到了今天,电视电影以及新媒体的发展越来越快的今天,这种感觉增加剧烈,人在其中,很难不受困扰,但尽量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前面开车的司机突然插口:“郁小姐,你说得太奥义深刻了。”

郁知意一顿,抿唇一笑,和莫语两人相视一笑,都无奈耸了耸肩。

这么久了,霍纪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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