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叹口气:“跟我有什么好逞强的!”
说着,便从夜行衣的口袋里拿出常备的止血药和药布,杨靖儿乖乖坐好,让她为自己包扎......
安桐轻手轻脚,将她的黑色背心肩带划落,刚要上药,便瞧见了伤口边赫然出现的枪疤,问道:“靖儿,你......什么时候受过枪伤啊?”
杨靖儿垂目,微笑着:“那个呀,是印章......”
安桐没有多问,一边轻吹伤口,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包扎。
杨靖儿仰头,望着山顶烧得通红,月光依旧明朗。
她陷入沉思,第一次明白......所为信仰,并非高谈阔论、慷慨激昂。而是为所为之人,所为之心,抛头颅、洒热血,小小的成功,便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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