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白扑闪着翅膀:唉,你为什么不告诉她,苗芽其实是鸿海王朝的人。
金闪闪眼眸扫过血白:这一切告诉她又有什么样,难道可以把苗芽叔叔给追回来吗?那是他的使命,也是他必须做的。如果现在他离开了,鸿海王朝付出的代价,他将会付不起。
血白纠结的看了一眼金闪闪:你怎么不冷血了?这样一变化,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血白问出这样的话之后,立马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它就说这人怎么一下子变的不冷血了,压根就不是这人不冷血,而是牵扯到那个人了。
还真是红颜祸水的,顶着这么一张脸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一想起这张脸的主人,曾经做过什么,血白就有些恨。
自己也被红颜祸水了一般,结果下场比较的惨。
不过……
看着眼前的金闪闪,它心里立马又平衡了很多,自己至少还是没有他惨的。
风尘仆仆的一路而去,终于在太阳起了又落,落了又起之后,金钱钱站在了京城的大街上。
城外的柳树已经抽芽了,到处都是绿意一片。
脚步踏在京城的板砖上,金钱钱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里,似乎自己用了一辈子才走了进来一般。
宇文轩离站在金钱钱的身边,牵起她的手。
“走走吧,一路上都窝在马车内。”
“嗯。”
金闪闪也跳下了马车,齐美丽跟在金闪闪的身边。
宇文轩离牵着金钱钱走在最前面,大毛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后面。
某间临窗的桌子边,一身白衣的男子冷冷的看着眼下走过的行人,紫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对面坐着同样的气场的男子,嘴角擎着笑意的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行人,玩弄着手上的茶杯。
“血白也去了?”
玩弄杯子的人,顿了一下手,继续玩弄自己的杯子,带着笑意。
“不感觉越来越好玩了吗?所有人都已经出现,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醉墨,她根本就不是嫣然了,这般做,会伤了她的。”
魔钥冥惹-醉墨放下手上的杯子在桌上,随着自己的手拿开的同时,杯子变成了粉末。
“帝歌,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已经不是我们预设的那般了,再这般行事下去,会真正的让她再也不存在的。”帝歌冷漠的对上魔钥冥惹-醉墨,脸上的面具遮去了他脸上真正的表情,别人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一切。
“只要她还是那般钥匙,只要宇文轩离在她身边,只要那个金闪闪还活着,就没有改变。”他不能允许自己付出了这么久,到最后却是这般的事实。
“醉墨,你变了。”帝歌说这句话的时候,谁也听不出来他话中的意思。
魔钥冥惹-醉墨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堆粉末,自己变了?
呵呵,真是好笑。
“变的不是我,是你。是你享受了她陪你在大漠的温柔,所以你不想她消失。”
想起那微笑的脸庞,帝歌沉默了。
“帝歌,别忘了她是怎么来这里的,她的使命是什么。”
“如果,某一日她知道了全部,你不担心她恨你吗?”
“恨!”心疼的麻木,魔钥冥惹-醉墨脸上有些苍白。自己已经是无心的了,还会疼痛吗?
只要牵扯到她的一切,自己都会这般。
而,这一切造成的后果,却是因为……
“我不悔,就算她恨了我,我也不悔。”魔钥冥惹-醉墨抬眸,冷冷的对上帝歌。
“好……”帝歌淡淡的一声,似乎带着一丝丝的无奈。
回头看向低下的人群,那身影已经渐渐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