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两天准备准备,找块地儿埋你媳妇吧,别忘了带上你儿子去祭拜她,这些年为了你们,她容易么……”宁宇说。

听了宁宇的话,旅店老板激动了,噗通一声给他跪下了:“恩人!要是真成了,你这生生世世都是我家的恩人!我子子孙孙都会记住你的!”

倒不需要他的子孙们记住自己,宁宇想,他能记住给自己许的愿就行了,别到时候目的达到了,翻脸不认账。

不管怎么样,宁宇现在是真把十字路口的旅馆当成自己的家了,至少有了些许归属感,与老板相处的也不错,而且知道了他的家人都称呼他小麦,挺别致的名字。

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意思,宁宇看着门廊上滴下的雨帘,心里在盘算着行动的时间,虽然贫瘠之地倾盆大雨,可是这鬼天气丝毫没有阻挡住玩家游戏的兴致,毕竟游戏只是游戏,再怎么逼真,还是游戏,对他们来说。

在此烟斗感谢那些默默关注着我的书的读者们,谢谢你们一直追看,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把文写好,让你们看的舒服痛快;感谢那些对我一直支持着的作者大大们,因为你们的帮助,我才渐渐懂得了许多以前不懂的事情;感谢洛大,我不是一块金子,关键时刻是你捡起了我,谢谢。

暴雨一直下到午夜才渐渐减弱一些,这个时候也是玩家最疲惫懈怠的时候,n的换岗也刚刚开始进行,午夜,向来是干坏事的绝佳时刻,也是宁宇进行计划的最佳时机。

被暴雨洗刷过的沙丘平原在夜里一片宁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没有月亮,一片漆黑,浓密的夜色里,一个更黑的影子扛着一个长长的东西鬼鬼祟祟的走出了十字路口镇一路向南走去。

鬼雾山下。

一大一小两个兽人立在一座新坟旁,无声啜泣着。

大麦和大麦的儿子小麦。

黑色雾霭笼罩着山脚,也把这父子俩的身影遮掩在了浓雾里,宁宇和影葬母子远远的站在树下,看着那模糊的身影,心里不知道做何感想,晚上找到尸体的时候,已经因为连续的暴晒和防腐剂的作用而风干了,根本看不出本来面貌,只有头发,那红棕色的头发,据说是大麦以前亲自给妻子扎起来的,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过。

这种事情总是伤感的,宁宇不太愿意看见伤感的画面,生活本来就够麻烦的了,应该多找点乐子才对。

“你怎么做到的?不被发现……”影葬好奇的问。

“做了个腊肠丢过去了,嘿嘿。”宁宇深深的抽了一口烟斗,惬意的吐着烟圈,别说,这烟丝很给力。

影葬当然不明白腊肠的意思。

其实宁宇也是灵机一动,从格雷做的腊肠,到加摩尔的假人,一连串的就想到了这个损招,恐怕后来的玩家抓破脑袋也不会料到,他们每个人必经的任务,要找的这个尸体居然是用腊肉灌出来的假人。

此刻大麦和小麦父子俩的心里,宁宇已经升腾成为一个巨人的形象,妻子和母亲的完璧,让他们对宁宇的感激无以复加。

宁宇挠了挠后背,那里是晚上偷梁换柱的时候被迅镰爪龙偷袭到的,撕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幸好大麦家里有药粉,不然恐怕要感染了,倒霉了,每次都被恐龙搞,早晚搞死人的。

当晚,在旅馆的房间里,大麦请宁宇好好的吃了一顿饭,并且把旅馆大门的钥匙也给了他一把,叮嘱他万一某天自己不在了,旅馆将有宁宇全权打理。

“呵呵,看样子你很讲义气,我喜欢……”宁宇仰头喝下了一大杯酒,“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家底子搬走的。”

“我知道……”大麦低着头,活了大半辈子,他还从没像今天这样痛快淋漓的喝过酒,落过泪,葬了妻子,死他也甘心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只是也许我要上前线了,小麦是我和她的独生子,我不愿意儿子上前线去送死,这样我老婆死也不能闭眼。”

“上前线?”来到艾泽拉斯这么久,除了联盟部落偶尔小打小闹,他还真没听说过有什么军团入侵的事情。

“是啊,好像又有战事了。”大麦拨拉着木炭,让火烧的更旺一些。

“跟谁啊?”生在和平盛世的宁宇,对于战争既痛恨,又充满了好奇,男人总是有好战基因在细胞里繁殖的。

“不知道,这些天守卫们在积极的调防,我顺便就打听了一下,据说又要大规模征兵,从少年到中年,每家至少要出一个男丁,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要替儿子去。”大麦声音低沉。

宁宇不再问什么了,他不忍心再因为自己的好奇而搅扰这个男人,刚刚拿回妻子的骸骨,又要面临与儿子的别离,这一别,说不准就是天人永隔了。

推开窗户,夜空依旧黑暗,无月无星,空气很冷,但又让人感觉沉闷,都是夏季了,不应该啊……难道艾泽拉斯的夏天就是这样的么?宁宇站在窗前,望着外头,若有所思。

站了一会,觉得冷了,风吹到屋子里,把火苗吹的闪烁不已,宁宇随手关掉窗子,他不知道,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不远处的山上,一个庞大的身躯正隐匿在黑暗中,盯着山下的十字路口。

大麦正数着自己荷包里的钱币,他其实真的很穷,儿子要读书,父母都老了需要赡养,看起来有个旅馆,比外头那些轮班换岗的n要充裕,其实收入寥寥无几,微薄的这点收入还要缴纳税金,还要付给宁宇一大半收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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