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卓峰他们到来,一人从别墅里出来。
老远卓峰审视这人的精气时,发现又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况:正常的精气里夹杂一丝丝异样的精气。
这不就是和贺仓俊周身精气一样的情况吗?
一个想法在卓峰大脑里闪过:难道这人不是贺井平(贺上井也),也同样是被他束缚的傀儡?
“卓峰先生,你好,我便是给你留物品要交换的贺一平。”
这人客气的上前自我介绍,来同卓峰和刘胜握手。
“你叫贺一平,那贺井平又是谁?”卓峰没有和他握手,而是警觉的问道。
“呵呵。名字里差一个字,有什么区别吗?”贺一平道。
“你承认你是贺井平?可你却又不是贺井平!”卓峰道。
“你们都在说什么?绕来绕去,什么贺井平的,贺一平?人都要被你们说晕了。”
一旁的刘胜道。
“我的意思是,这位贺一平先生自认是贺井平,可其实他不过是贺井平所操控的傀儡而以。”卓峰道。
“竟然你已经说破,我再遮掩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的确是为贺井平先生办事。”
“这就对了。大家都对彼此知根知底,而又何必用这么多的套路呢?”
卓峰抬脚朝别墅内走。
“峰子,不可大意。”刘胜忙跟上,在卓峰耳边小声道。
“我自有分寸。”
进入别墅,卓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后面跟进来的贺一平:“现在可以说,我恩师剩下的遗失文物的下落了吧?”
贺一平往沙发一躺,双手伸展,一只手轻抬一扬。
“卓峰先生好直接。呵呵。但我们所要的东西,不知道卓峰先生可否先让我看下?”
卓峰便从背包里拿出寒冰墨玉石印章和一颗龙蚘藤种子。
“想不到卓峰先生将这么贵重的珍宝随手放在背包里。”
“珍宝的贵重与否,不是看存储的外壳,而是看其在某方面的价值。如果我们不知道这两样珍宝的价值,放在背包里都显得累赘呢。”
卓峰打趣道。
刘胜看了一眼寒冰印章,没有接触,一股寒意便袭来,很是惊叹。
虽来的路上,卓峰已经将事情详细的与自己说了,可真见到这宝物时,还是被震撼到了。卓峰说过这印章可是能瞬间结出寒冷空间的奇物。
啪啪!
贺一平双手拍掌。
“没想到卓峰先生这么诚信,直接带来了这两样古宝。这样的气魄非一般常人能比。贺某佩服,佩服。”
“少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也带来了,你能说说恩师遗失文物被你们放在哪了?”
卓峰不理会贺一平的夸赞,直接道。
“我帮贺先生经营这么多年,经手的文物不下千件也有大几个百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些文物?”贺一平打哑谜。
“妙法莲华经这样的孤本都能被你们找到,你还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文物?”
卓峰将妙法莲华经抛出,反问道。
“哦,原来你说的是那两箱书籍啊。”
卓峰眉头一皱!果然是被他们寻走了。
“不知道那两个木箱里的惊喜有没有为难到你们?哦,你们现在都活生生的在我眼前,那可能便是没有被惊喜到了。”贺一平从茶几上的一个雪茄烟盒里取出一支粗雪茄点燃,吐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不以为然。
看来真的是他们一早设置好的陷阱。
如果不是刘胜阻拦,自己可是第一个遇害的人。刘胜心一跳,情绪一下上来,有些激动的握紧了拳头。
卓峰忙按住刘胜的胳膊,示意不可轻动。
这大的一座别墅,从进来到现在一个人影都没有见着,而眼前的这人又这样狂大,这里面不是一般的简单,不可造次。
“那点小机关想难倒我们,贺先生是不是打错算盘了?”卓峰低头一笑。
“哦,也对,这小小的机关当然没有黑虱牤蠕虫厉害,你说呢?卓峰先生!”
自己在那空间里的遭遇事情,对方也知晓?
原本卓峰想心平气和,现在对方一下提到黑虱牤蠕虫,那就意味,他们也知道张牛海兄弟的遇难事情。
一下让卓峰坐不住了,呼地一下站起来,惊得刘胜还在纳闷,刚才不是要我冷静的吗,怎你先不冷静了。
“贺先生,我兄弟遇难也是拜你们种下的黑虱牤蠕虫所为。难道你请我们过来,是想来取笑我们在这一事件中的失误,重揭我们的伤疤吗?”
“我不是顺着你的话,就事论事吗?”贺一平呵呵一笑。
“你这哪是就事论事,是赤、裸、裸的讽刺!”
“言归正传,前两天我写给你的信上说,用你恩师遗失的文物换你手中的这两样古物,不知道卓峰先生意下如何?”贺一平直盯着卓峰道。
“峰子,我感觉这人的目的不纯。”刘胜小声对卓峰道。
卓峰点点头。
“如果我们不换是何种结果?”卓峰反问贺一平。
“没什么结果!但结果却是超乎你的想像。呵呵。”贺一平继续抽着雪茄,答非所问。
“怎,交换不来,你们还想硬抢不成?”刘胜气得站起来呵斥道。
“小兄弟,别激动!我们可没说要硬抢你们的珍宝。但如果想毁掉这些珍贵的国宝还是轻而易举的。”
贺一平抬起左手,朝后一摆,别墅客厅一侧用布帘遮挡的一座超大电子显示屏慢慢呈现在两人眼前。
电子屏上显示的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