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仁感动得险些哭了。
这排场还清苦,若是真在安阳侯府,他岂不是连站坐都分不明白?
他慌而起身,只记得端盏,哐啷一声,膝盖把木几撞翻老远,酒壶几乎飞到李恪面前。
场面一时尴尬起来。
李恪眼珠一转,起而高呼:“安仁君勇力!”
季布只能跟着站起来:“安仁君勇力!”
犬孚感激地看了李恪一眼,也站起来:“谢君侯赐饮!”
众人满饮。
这次qí mò总算有了些眼力界,五人对饮,他们赶紧躬着腰上厅,手忙脚乱把倒掉的几案扶正摆好,待到落座之时,新的酒刚好上来。
刘安仁扭了扭屁股:“君侯,此地本是山匪田建的寨子。此人慌称齐王,人尽皆知,只因其手下颇善战争,我等这才昧着良心,不敢言语。如今君侯将其剿灭,真乃大快人心!”
赵柏愣了一下:“他是假的?”
刘安仁也愣了一下:“君侯不知?那为何剿他?”
场面又一次尴尬起来。
眼见连qí mò鼓乐队的《君子阳阳》都跑了调,赵柏翻了翻白眼,理直气壮问:“恪卿,我为何剿他?”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