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只见叶全真道:“孟公子你出手吧!”
孟玉楼有些为难道:“叶姑娘,我…”
“嗖嗖嗖”,叶全真的三发冰魄银针向孟玉楼飞来,孟玉楼是一个后仰翻身躲过了这三枚暗器。
只看到那叶大财主站起来向擂台这边呵斥道:“全真,不得对孟公子无礼!”
孟玉楼现在一边道:“伯父,我没事的!比武本就是这样,刀剑无眼碰伤之事在所难免!”
只见得这孟玉楼的父亲孟大善人拉着叶全真的父亲道:“小孩子打打闹闹很稀松平常的,再说就算是玉楼比武受伤那也是他学艺不精所致,是不怪这叶姑娘的。”
“阿弥陀佛,孟善人,叶财主二位且放宽心,玉楼是我亲手调教大的,他的八大连环剑法配上他那把金丝银蛇剑,天下同辈中能胜过玉楼的可谓是屈指可数。”
“打擂之时并未限制出身年龄,怕就怕突然来个年龄比老夫还大的,这可怎么办?”叶大财主说道。
“哈哈,叶财主谨放宽心,老衲空字辈当中有少林寺的方丈空见师兄,和空智空性几位师弟,天下谁不给几分薄面!”空了方丈说道。
“叶老弟,来!这是西域刚进的吐鲁番葡萄酒,先尝上两口,莫要管小孩子家家的事情!”孟大善人斟酒道。
“多谢百川兄!”叶财主接过葡萄酒道。
“我说你们两个还打不打了,不打我可要上台了!”台下一个脏不拉稀的叫花子喊道,“这小娘子长得还不错,白白嫩嫩的,孟玉楼你不要的话我叫花子可要了!”
那叶全真被这叫花子一说羞得是两腮通红,持剑就向孟玉楼刺来。
孟玉楼只是不停地腾,挪,躲,闪,并不出招。
叶全真只是一个劲的刺啊,挑啊,削啊,逼得这孟玉楼退到了死角。
台下那污黑乞丐嚷嚷道:“孟公子你不还手,莫非是把这小娘子让与我否?”
叶全真听道这乞丐的话胸口中犹如吞了一根芒刺道:“孟玉楼你还不出手!”
孟玉楼听见叶全真让自己出手,顿时是楞了一下。
叶全真哪管这些,被台下这乞丐话语一激,一剑直直的向孟玉楼的胸口刺去。
孟玉楼这才醒悟过来,拔出手中的金丝银蛇剑。
说时迟,那时快。叶全真的剑离孟玉楼的胸口只有三寸不到的地方。
不知怎么回事,叶全真的面前突然出现了八道剑影,再往前看时孟玉楼已经不知了去向。
只见台下那乞丐喊道:“好一个八大连环剑,果然是名不虚传。”
只见这孟玉楼早就跳过叶全真的身后道:“台下不知哪位好汉,竟然识得我这八大连环剑的精妙。”
站在台下的孙广威被众人挤来挤去,望着台上说道:“什么八大连环剑,也不过如此而已!江湖上这些名门正派难道都是打着正派旗号说的多牛多牛,原来都是哄骗世人的!”
那乞丐听道人群中如是说,愣是没看到这说此话的人在那里。那乞丐心中暗道:“莫非此地仍有高手,我先观察一段再说!”
擂台之上,叶全真突然不见了孟玉楼的踪影。回头一看,孟玉楼在身后怡然不动的站着,心中有些恼火,再怎么说自己也曾拜名师学了几套剑法,难不成比不过这孟玉楼的八大连环剑不成!
只见她俏眉一锁,小口紧闭,心中默念着剑诀,踏着步法,再次持剑向孟玉楼刺来,孟玉楼只是不停地躲闪。
台下的孙广威大吼一声:“我受不了,你们这样亲亲我我要比到什么时候?”
这一喊夹杂着“蛤蟆气”的内功,很多看热闹的人不会武功受不了这一吼的人都晕眩在地。
只有那乞丐,空了和尚,孟大善人,和台上的孟玉楼方能立得安稳,就是这叶全真也是跌跌撞撞的打个晃,险些跌倒在地。
那乞丐站在台下心里嘀咕道:“这是哪路英雄内力好是强盛!为何孟大善人没有倒下,难道他会武功?”
人群中,只见孙广威跳到台上对着孟玉楼和叶全真吼道:“你们两个磨磨叽叽要比到什么时候?”
说得这孟玉楼和叶全真也是哑口无言!
只见那佛光寺的主持空了和尚道:“不知何方英雄前来打擂?可否等二人比试完之后,再……”
孙广威丝毫不给这空了和尚面子,还没待他说完,就吼道:“我打擂管你这臭和尚什么事,难不成你也要还俗下来和我争这小娘子不成。”
说的这叶全真是满脸通红。
再说那空了和尚身为五台山佛光寺的主持方丈,门下弟子八百,俗家弟子三千。整个山西境内谁不敬仰,没想到今天碰到这样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子给了自己一个闭门羹,心里很不是滋味。
空了和尚刚想下去要和这少年动武,只见孟大善人拦截道:“空了师兄,何必给这小孩子家家的动怒,我们且看看再说吧!”
空了和尚是憋了一肚子闷气坐在那里。
孙广威大声喊道:“刚刚台下那乞丐,你也上来!”
台下那叫花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少侠,是喊我上场打擂吗?不行,不行,我这天生长得奇丑无比,你看我都半年没洗澡了,配不上这叶家姑娘!”
“也罢!我也不想娶这叶家的什么姑娘。”孙广威向那乞丐说道。
“你既然不想娶家女,还不快快下台去!”叶大财主说道。
一群人也是哄笑道:“下去吧,下去吧!”
只见孙广威往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