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娃,去燕京多回家陪陪你爸明白了吗?不要老是呆学校里面不愿意回家。”
“还有一周至少给妈打个电话,不要一耍就耍忘了哈。”
柔和的灯光照亮他小小的卧室,母亲为他收拾着衣物,为他选出一些各个季节他可以换洗的衣物。
这些衣服被整齐的叠起来放进了柜子中,他总是大大咧咧的,对于自己穿什么从来不怎么在意。
这些衣服都是母亲为他买的,并且告诉他男人要修边幅爱干净,要学会打扮自己。
这样别人看着才会心情舒畅,才会更愿意和他说话,而这些衣服放在什么地方,母亲都记着一清二楚。
从小到大都是母亲将他拉扯长大,教会他生活常识,教会他什么不能做什么不能做。
父亲每天都忙碌着,但是有闲暇时间还是回到家陪着他渡过一个周末。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他最不喜欢父亲回家了,因为每次回家父亲都会批评教育他各种坏习惯。
不要打断他人说话,面对长辈要讲礼貌,对人和动物要有爱心,不许撒谎要诚实和善良。
有父亲在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显得很拘束,很多事情都不敢做,可以说小时候他最讨厌父亲回家了。
但是现在想想他感激父亲教会了他这一切,感谢母亲含辛茹苦的将他照顾长大。
岁月就在这样环境中流逝,纵然中途经历了不少的变故,但是他依旧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长大。
小学、初中、高中,一次次和同学聚首一次次在毕业中散伙,最终在一个下雨的清晨,母亲将他送往前往燕京的航班。
他在那里和父亲生活,并且在那里完成他人生旅途中,最后的学业时光。
柔和的灯光照耀了客厅,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被放在了其中,带着凉意的秋风从纱窗外拂来。
王阳注目着一直在念叨的小小的母亲,如今她的容颜以老,脸上有了皱纹,头发也有了一根根白发。
这个时候王阳内心微微一震,他上去轻轻将母亲抱在怀中,脸上带着笑容。
“嗯,妈,我会的放心好了~”
雨水延绵,灯柱柔和的灯光驱散了夜的寂静,小区大门口的保安此时神色微微惶恐的打开了滑轨大门。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朝着这里某一处单元楼而去,而在小区之中一队队特殊反恐部队被部署。
他们悄无声息的攀爬上了公寓楼楼顶,并且在短短数秒便进行了针对某栋公寓楼的狙击架设。
重型狙击枪被上了实弹,狙击手放轻呼吸极为专注的操控着狙击步枪,一旁的观察手神色凝重的在一旁待命着。
黑色轿车最终缓缓停在了一栋小区门口,郭大刚和郑功成从车上走下,他们神色凝重看着面前被暴力破坏的单元门。
上面有着凹进去的手印,整扇门呈现扭曲撕裂的痕迹,就如同普通人去撕裂布帛一般。
但是这一次却是换成了,有着钢制骨架的小区单元门,任何普通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感到一种恐惧。
郑功成和郭大刚相视一眼,他们缓步踏入公寓楼,就见到电梯硬生生的被扭曲砸扁了。
周围四个住户的防盗门被如同之前一样暴力撕裂,并被扔在了一旁。
这一幕让郑功成和郭大刚叹了一口气,他们沿着楼梯朝上而去,最后他们来到了顶楼。
在这里他看到了整层楼唯一亮着灯光的卧室,而沿途所有的防盗门都被用同样的方法暴力撕裂。
此时在这最后的房间中,人群慌乱的呼吸此起披伏,更有啜泣声被强行压抑着。
“吱~”
虚掩的大门被他们推开,映入眼帘的是整层楼40余人被用绳子绑缚挂在了房顶。
这间无比宽阔的房间,此时被塞得满满当当,被掉在天花板上的人动弹不得,他们神色恐惧和绝望,但是并没有受到生命危险。
此时一个人影埋头靠着沙发瘫坐着,他只有最后一把利剑的战争印记被露了出来。
“人类,好脆弱的生物,我能将他们如同纸巾一样撕裂,如同饼干一样碾成粉末.....”
“为了和他们相处我们必须无比小心和谨慎,真的很难受不是吗?郭大刚、郑功成,龙隐的特级干员.....”
人影抬起头了头,他的双眼赤红的看着郭大刚和郑功成两人,那种凶暴野兽的气息铺面,让他们两人瞬间寒毛都竖了起来。
“郑浩伟,你这家伙,在这个时候发什么疯!?这里是燕京内环,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吗?”
郑功成严肃的话语传来,他呵斥着郑浩伟,纵然这个家伙此时精神不稳定,但是这些东西是必须讲清楚!
“不,我只是检验一下这些家伙的身体强度,真的脆弱的需要人小心翼翼的呵护,令人头疼。”
“你带他们走吧,我要好好睡一觉,走之前记得帮我关灯。”
郑浩伟的话语传来,随后他再次低下了头,如同真的睡去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呼,这小鬼真的是令人头疼,为了一个娘们成这个样子,我是服气了。”
看着此时的郑浩伟,郭大刚深吸一口气,他此时神色无比严肃,言语中带着无奈。
“哎,那个女娃子本来就是炸弹按钮,我们是碰也碰不得,也不可能去提醒她必须怎么怎么做。”
“一切只能看那个女娃子自己的想法了,最好就这么平平静静就好,现在他娘的情报部门告诉说,这个女娃这段日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