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远等人顺道了洗劫了四五家才往城门口跑去,谁知一到城门就被几百个持着汉阳造的步枪骑兵给点射干净,澹台远的头颅中了三枪,脑浆迸出了一地。等李求娣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居然就在自己的闺房里,还以为做了场梦的她一起来就见到了自己父亲那还没来得及掩埋的头颅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禁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刘越散出去的五百步枪骑兵犹如幽灵般在一日之内就将大胆闯入大同境内的瓦剌游骑消灭净了一半多。而另一支五百步枪兵和十支加特林机枪组成的突击队也渗透到了瓦剌的叶连明部,突击队之所以选择了这个部落作为报复性打击的目标,主要是因为锦衣卫已经查明近几月袭扰大同府最多最残忍的就是这个部落。
被劫持到叶连明部的周翠花每逢一个日落她都会在主人帐篷里的一根木头上刻上一根线以记住自己离开家乡离开家人有多少日了。周翠花本是大同府内的一小村落的一农家女孩,家中有几亩薄田,父亲早逝,有一位年过五旬的母亲和年未十岁的弟弟,虽然家境不算殷实但一年到头也算生活得过去,虽是平淡但也是幸福美满。谁知就在她十四岁那年,叶连部的一群瓦剌游骑袭扰了她的家乡,村落的男女老幼都没有幸免,她也是在被三个鞑子给****至晕厥过去,然后又被拖拽至了这里。
周翠花在这里几乎所有的粗话都是她一个人干还有满足六十多岁的男主人的生理需求,而且基本上每天都得挨一次男主人的毒打,有一次差点更是在她无意中怀孕时遭到毒打,那一夜她流着血伺候了男主人一晚。本以为即将死去以摆脱这无休无止的虐待的她却连老天爷的可怜也得不到,竟然活了过来!
日落了,男主人又要回来了,她不禁发起抖来,已经习惯了在衣不遮体的时候承受着寒冷的她禁不住颤抖起来,但就在他男主人骑着那匹小矮马恶狠狠地用蒙古话怒骂着她时就见有一大批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冲了过来,而且她那可恶的男主人也在一眨眼间就被人打爆了头,然后倒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后就死了过去。
“死了,终于死了,这恶魔总算是死了!”周翠花不由得感到一阵狂喜,虽然他不知道这些人就是大明的军队而且还是装备超越一个时代的正统军,但她还是向这群正统军们投来了亲切的目光。
一个步枪骑兵见此立即将她那男主人的马匹拉了过来问道:“你是被这家的鞑子劫掠来的吗?”
周翠花有些害怕地点了点头,然后只见这个很帅很酷的步枪骑兵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笑了笑道:“既然如此,这所帐篷里的所有财物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也算是给你的赔偿,我给你半刻钟,你去把这里面最值钱的东西拿来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嗯嗯!”不知道为什么,周翠花很相信这位大哥哥,进去抱了两个男主人唯一剩下的大银锭出来,还背着一张狼皮,然后又将一把金色的匕首递给了这个年轻的步枪兵。
这年轻的步枪兵指着这把金灿灿的匕首又笑了笑问道:“是送给我的吗?”
周翠花连忙点了点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