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千户手下的一千正统军丝毫不畏惧眼前掀起漫天扬尘的瓦剌铁骑,在踢踏沉闷的铁蹄声中,他们一致地端起了清一色的汉阳造步枪,兴奋莫名的拉开扳机,啪嗒啪嗒数声犹如炮仗一样的震耳声响后,冲刺在最前面的郭络孛儿部骑兵身下的战马立即翻滚在地,转眼间就有数十瓦剌铁骑殒命当场。
郭络孛儿这时才醒转过来,自己刚才与圣妥崖斗气竟然忽略了明军很有可能出动这支掌握神秘火器的铁拳军队来挫败自己的兵锋,一不小心就吃了大亏正要回头告诉圣妥崖注意时就回头看见圣妥崖已经绕路从旁边迂回过去了,也就只有他郭络孛儿还傻乎乎地带着部族骑兵往明军的枪口上撞。
“该死的圣妥崖,我一定要在太师大人面前告你的状!”郭络孛儿怒斥了一句就立即带人掉转马头绕过和千户的正统军,奔向武大所领骑兵的侧面。
“这些瓦剌骑兵还知道避重就轻,弟兄们,就让这些瓦剌骑兵们瞧瞧,我们除了火铳比他们厉害,马上也比他们厉害!”说着,武大就拍马冲了过去,一锤砸在了一鞑子的腰上顺势一击就又击碎了一鞑子的胸口。三棒子就大展臂力,被一瓦剌骑兵逼下马来后干脆用手将一匹朝自己冲来的烈马给掀翻,然后躲过这骑兵的弯刀,一刀之下竟得两颗头颅,三棒子不禁大喜,因为这是他砍下的第一百颗人头。
武大所带的两万骑兵虽然砍杀上的确逊色于瓦剌骑兵不少,但也毫不怯弱,毕竟主帅冲在前面,他们就算与鞑子同归于尽也不能如此丢脸的当孬种。一场砍杀下来,瓦剌骑兵虽斩杀了五六千明军骑兵但自身也伤亡了近五千人。
武大气喘吁吁地走到和千户身边来问道:“妈的,这些鞑子还真是难战,趁着现在双方疲乏之时,带上你的人给我放他几枪!”
“大人,由于走的匆忙,我们正统军没带多少弹药,现在每个步枪兵现在只剩下五发子弹了,所以末将建议还是等吴浩将军的两万生力军到来后,全歼这股子瓦剌骑兵时再战吧”,和千户建议道。
武大只好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和枪都金贵着呢,我还是替巡抚大人省着点吧”,说着就骂道:“这个姓吴的,被上面山村姑娘给迷住了,都这时候了还不来,再不来老子就要与这些瓦剌铁骑同归于尽了!”
这里,郭络孛儿一待战事停歇下来就拖着弯刀往圣妥崖二话不说就往圣妥崖头上砍来,圣妥崖的亲兵见此立即来挡,但这亲兵的身手那赶得上郭络孛儿,还没过一招半式就被郭络孛儿一刀捅死当场,然后郭络孛儿用刀指着圣妥崖横眉怒眼地骂道:“圣妥崖,老子告诉你,别******在背后耍小心思,你下次要是再存什么私心,让老子折损部将的话,老子一定刀宰了你,到时候看太师大人会怪罪谁!”
“郭络孛儿大人消消气,消消气,现在正是外敌当前,闹僵了对你我都不好,嘿嘿”,圣妥崖赔笑着就小心翼翼地拨开了郭络孛儿的弯刀,然后从刀柄下钻过来道:“郭络孛儿你也是知道的,我圣妥崖的部族骑兵虽然有些精悍但远不及你们郭络孛儿的勇士,只能跟着你们的屁股后面作战了,还请郭络孛儿大人您别多心,也不要再去麻烦太师大人了,等回去后我会送上一万两银子和十个汉人奴隶如何?”
郭络孛儿知道现在还不算与圣妥崖这样狡诈之徒翻脸的时候,毕竟要是让对面的明军骑兵自己和圣妥崖内部不和势必会让明军骑兵有了可乘之机。郭络孛儿冷哼一声后就收回了刀,然后冷言问道:“现在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吧,要想全歼这股明军我们也得损失不少人马,但要不这么做就得立即回撤要不然等其他明军回援我们就来不及了。”
“郭络孛儿大人,事实上,已经有明军骑兵回援了”,圣妥崖沉思后说道。
郭络孛儿颇为惊讶地看着圣妥崖问道:“你说什么,已经有明军回援了?”
“郭络孛儿大人,你想啊,这股明军骑兵虽然战斗力还比我们昔日遇见的明军骑兵稍逊一些但是他们一看见我们两万瓦剌精骑不但毫不怯场反而斗志昂扬,即便现在他们损失了近一半的人还是井然有序,毫无撤退的迹象难道就不能说明他们不是在等待什么吗?”圣妥崖分析道。
郭络孛儿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暴起给了圣妥崖一拳,将圣妥崖推倒在地,正要一脚踩上去就被圣妥崖的亲兵用刀逼了回来。郭络孛儿只好退后一步,骂道:“圣妥崖,既然你已经知道明军骑兵有合围我们的迹象,为何你不早说,难不成你是明军的奸细,有意这样的,也难怪你总是避免与明军接触!”
圣妥崖只好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郭络孛儿大人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要是我圣妥崖是明军奸细的话,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若我是明军奸细早在对面明军骑兵到来之时我就可以和外面的明军骑兵来个里应外合,上一次突然袭击就能全歼了你的郭络孛儿部,不是吗?”
“好吧,算我误会了你,你且说说现在该怎么办”,怒气未消的郭络孛儿虽然觉得圣妥崖说的有理,但还是拉着脸问道。
“立即撤退!”圣妥崖说着就上马道:“为了弥补我的过错,就让我当前锋,替郭络孛儿大人杀出一条血路来吧。”
“哼,你给我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小算盘,不就是又想让我郭络孛儿给你殿后你的部族骑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