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被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一脑子的纠结。舌吻这种事,虽然恶心肉麻,但是全星际的情侣接吻都会这样吻,她的男朋友要与她舌吻,她实在没立场拒绝。

于是彼岸蹙眉,略松了咬紧的牙关,任凭那冰冷湿滑的舌头重新钻进自己口腔里,极力忍耐彼此交换大量口水的恶心感。

锥冰吻的很细腻也很笨拙,带着一抹强势,先是上下左右如同刷牙般将她的整个口腔都添了个遍,尔后卷着她的舌头出来,吸住,恍若在吸着某种人间美味,表情沉醉而迷蒙。

这张办公桌很大,上面的光脑及光脑文件不知什么时候被扫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彼岸被推倒在黑色桌面上,淬不及防的,她身上的机甲剑套就被卸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毯上,仅仅只是一两秒的时间,一只微凉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防弹服,隔着白色吊带内衣,握住她右边的浑圆,轻轻的揉着。

这让她心中一时就有些大事不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被锥冰这一系列行为折腾的有些懵。这个进度跨越的有些大,舌吻之后立即就上升到摸胸了,那她该做什么反应?是挣扎拒绝,还是鼓励锥冰继续?

“宝,我想要你…”锥冰停下亲吻,站在桌子前,弯身,上半身压着躺在桌面上的彼岸,闭眼,气喘吁吁的用唇轻轻磨着她的唇,握住她浑圆的手依旧轻轻的揉,呢喃道:“给我,宝。”

“咳…咳咳”彼岸刚好咽口水被呛住,她瞪眼有些不敢置信,按理说摸胸后面还有许多步骤,就直接跳过去,发展到上床了?于是结结巴巴道:“我还没…没做这个…战前动员…啊!”

锥冰倏尔笑了。看上去特别的英俊,收回握住她浑圆揉捏的大手,又将她压在办公桌的小身子拉起来,抱在怀里,如珠如宝的拍着她的脊背,在她耳际低声道:

“我也没做这个战前动员,就是想要了,原本想等到结婚之后,但是你越玩越大,我有些跟不上你的脚步。怕把你丢了。”

“可是…”

可是他跟她上床了,也代表不了什么啊。彼岸好像有些理解锥冰在想些什么了,因为锥冰怕把自己丢了。所以想和她上床,锥冰以为她和他上了床,自己就丢不了了?这是怎样一种古老的思想??

她当了20年的兵,对于女子的贞操真的不是很看重。也并不认为和哪个男人上床,自己就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了哪个男人。这两辈子都还只是个chù_nǚ。只是因为没人把她当女人,她也没把哪个男人当男人。

她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个什么,也不好给锥冰据实以告。于是锥冰睁眼,略推开一下怀中的彼岸,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彼岸那不以为然的表情。拧眉道:

“所以我们要尽快回太阳系,把爸爸妈妈救出来,尽快结婚。不然我真的会在没结婚之前就要了你。”

彼岸能说其实没结婚就上床她也无所谓吗?她额头泌了一层的汗,但终归因为锥冰这样的天然而撤去了对他的陌生距离感,胡乱点了下头,为着自己那对待上床随随便便的态度感到一丝羞耻。锥冰实在是太正经了!

两人之间的感觉,似乎已经回到了最初。这让锥冰觉得松了口气,他觉得对待这姑娘。实在是不能采用放养,否则哪一天就把自己给遗忘在了风雨中。不过就是半个多月没有发过通讯给她,她居然能对他产生陌生的距离感觉来,还一个人胡思乱想的以为他会杀她。实在是让锥冰有种心疼的感觉。

他将彼岸横抱起来,行至星空笼罩的阳台,又是将她放在厚重的雕花护栏上,让她的小身子转过去,面对着那漫山遍野的地球机甲兵,尔后在她身后,圈着她的细腰,亲亲她的脸颊,充满宠爱的笑道:

“宝,你看下面,空地上,喜欢不喜欢?”

她低头,目光自远方拉下来,垂目看着空地,银色皎洁的月华下,绿色的草坪上,赫然站着一个身穿红色套头衫的熊样男人,超大号的红色运动裤,超大号的白色球鞋,一脸凶神恶煞的矗在草坪上,百无聊赖的站着,仿若不知道站在这里要干嘛。

“哈,是队长啊!”

彼岸瞬间就笑了,眼睛睁大,亮亮的宛如里面有着两只小月亮,她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锥冰,好奇的问道:

“队长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的宝在这里,所以他就必须在这里。”

锥冰也是弯唇,圈紧彼岸想要跳下去找镇恶的小身子,因为彼岸很高兴,所以自己也是很高兴,带着一抹大男孩儿一般的小开心与小得意,强势的问:

“喜欢不喜欢?”

“喜欢。”

彼岸高兴的点头,她是真的很喜欢,她以为自从《vs》之后,镇恶就从此离开了自己的生命,没想过会在这里再次见到镇恶。可是倏尔又是觉得镇恶来了,不是会跟着她一同出生入死吗?所以又是缓缓敛去了笑意,心中变的一下子沉重了起来,静静的看着锥冰,道:

“他来了,会死的,跟着我的人,最后都会死的。”

“没关系,不怕。”

锥冰心疼,亲眼看着他的宝由开心变得沉重,那种滋味别提多难受了。他自她背后环着她的腰,抱着她的小身子,微凉的唇贴着她的耳际,胡言乱语的安慰着他的宝,道:

“我在你后面呢,别怕,什么都不用怕,有我在你身后,谁都不会死,我可是神啊。”

是哦,虚拟世界的天神!彼岸斜了他一眼,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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