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那迎娅根本就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还是自顾自把戒指撸下来:“你那么多女朋友,扳着手指头数都数不过来,爱给谁给谁,我不媳。”
“我就媳给你,你越不媳我就越媳。”房励泓把她的手攒在手心里,好像是带着一丝胆怯的心情,只是担心戴上去以后就会被撸下来。从来不知打什么叫做在乎别人,尤其是对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他身边没有缺乏过女人。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旦有了就不肯承认,还有更多的害怕,不愿直视自己的心。
担心这件事会降落在自己身上,又害怕这个女人随时会离开自己。就因为这种很微妙的心情,才让他把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带回去。
原因似乎很简单,但是又很可笑:他觉得自己很在乎那迎娅,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曹文峰跟和宏舟两个人,都把自己的女人当做宝贝一样掬在手心里。为了这件事,房励泓不止一次取笑甚至是嘲讽过他们,有一天这件事出现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不知是害怕别人也同样笑话他,还担心那迎娅根本就不在乎他。
只有借助别的女人在他身边出现,看看那迎娅是不是会像别的女人那样,在家里闹的一塌糊涂,让所有围观的人看笑话。但是那迎娅总是一副无所谓,满不在乎地样子。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因为周围发生的事情,就影响到她本身。这样很难得不是吗?但是他真心不要这样的那迎娅,即使她闹到天翻地覆,都不要紧。但是她偏偏不会去闹。
这样只会驱使他一次又一次的玩火,希望有些事情能有所改观。最终还是事与愿违。房励泓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很悲催的男人,觉得自己付出了太多的女人,发自内心不想跟他在一起。要是那迎娅没有怀孕,是不是真的会一走了之?
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最后一招,也是最狗血的一招:用一枚钻戒来锁住她。给她带了三次,都被撸下来。恨不得把这枚戒指烙在她手上,不给她取下来的机会。
“以后我都不会那么做了,行不行?”就差举白旗,然后举双手无条件投降了。狮子啊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让那迎娅原谅他、
“又不关我的事,你跟我说干嘛。”那迎娅真的不想理他,一次又一次。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可以不许我这么做的。”房励泓一脸笑,那迎娅说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说不关她的事。
“我不许?!我算哪根葱,敢管你房先生的私生活?”那迎娅看到那种笑容。手里有什么都要砸到他脸上。低头一看,手被他攥在手心里,根本就不可能挣脱,想要砸他。先让自己的手解放出来再说。男人很可恶,把自己的心抓过去,还不珍惜。难道非要看到体无完肤的心。鲜血淋漓他才高兴?
“你是房太,除开我妈,你是第二个有这个头衔的人。她已经成了董事长夫人。在房昱斯没有结婚之前,只有你一个人拥有这个称呼。”房励泓贴在她耳边,那迎娅侧过脸。最不喜欢闻到浓重的烟味,他居然跑到车外去抽烟,然后贴在自己耳边说话。
恶劣到这种程度。还有脸许愿,什么房太不房太。谁愿意做谁做好了:“房先生何必跟自己找不痛快。我不答应是我不配,多得很女人都期望得到房先生亲睐。与其做这种无用功,不如去找一个房先生觉得能够配得起这个头衔,然后又能给房先生增光添彩的人,皆大欢喜不是好得多?”
“我就要你这样的,别人谁都不要。”房励泓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那迎娅手臂扭动着要推开他,被他捞进怀里:“行了,我的面子现在已经不值钱了。你简直就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还要怎么样,才解气?”
那迎娅不说话,还在用力扭动手臂。房励泓不敢放手,的确是不敢放手。因为只要一放手,她就会把戒指撸下来。但是扭下去的话,她肯定会不耐烦:“我松手可以,你不许再把戒指取下来。”
没理他,主要是没想好怎么说话。他答应松手就行,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房励泓想了想,松开手确定她不会取下戒指。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很简单的一枚戒指,乍一看不觉得太显眼。
说不定就是那迎娅比较木讷,而且不识货。所以看不出来这个有什么特别之处,等到仔细看了一眼,才知道跟自己手里的绝对是一对对戒。假如说自己手上这一枚价值不菲的话,他手上的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是因为那迎娅识货,她是真的不识货。但是有人识货,房励泓识货。所以他只要愿意订做的东西,除非是独一无二的,否则绝对不会上他的手入他的眼。
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就被人捕捉到了这个很不容易察觉到的信息,看她不嘴硬不执拗的样子,忍不坠是笑起来:“其实这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你不喜欢戴这些东西。那天问你手镯的事情,就在酝酿了。”
“多谢房先生抬爱,实在受不起。”那迎娅收回手之后,在他手心上狠狠打了一下,房励泓皱眉,但是没有缩回手,直接摊开手:“闹够了,回家行了吧?”
“饿了。”那迎娅第一句话就跟吃有关,好像饿了很久。房励泓觉得她好像吃了不少东西,除了在医院里没吃以外。为什么会这么容易饿?
“饿了多久?准备做大胃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