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当然是知道多少就回答多少了。你要我骗你?”郦季铎振振有辞,还是依着房琬颐说的,把车开往中环:“那个什么佟妮娜,你真很看好她?我觉得也就那样,声线并不是很好,跟她一样的歌手太多,你犯不着为了房昱斯捧她,有些人可以捧,有些人不值得。”
“我知道。”房琬颐捏着下颌,这好像成了他们一家人思考事情的时候,都会做出的一个动作。大概是从那迎娅开始,做的少一点的的人是房励泓,背着手不说话,但是心里会转很多次。
“你想砸钱?”郦季铎认识的房琬颐可不是会个跟钱过不去的人,她对钱太敏感,这一点一点都不像是房家的大秀。
“犯不着。”房琬颐绝对会把这件事弄清楚,她哥哥被人欺负了,谁要是善罢甘休,那就不是人了。
车已经在房昱斯提到的酒吧门口停住,房琬颐踩着高跟鞋大步往里面冲,外面的侍应生看到房琬颐,有点不相信。这个人应该是房家的大秀,因为他们兄妹喜欢在这里聚会,从小就这样。
“我哥呢。”房琬颐拽住一个侍应生的衣领:“房昱斯在哪里?”
“哦,房先生在那边。”刚认出她的人马上反应过来,朝窗边的那张桌子一指。
房琬颐看到两个空空的酒瓶,喝的还是最烈的伏特加,酒量不行,酒品不好还敢跟人学喝酒。一下冲过去,夺过他准备灌进去的酒杯:“给我。”
“来了?”房昱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是房琬颐:“没喝多少。”
“你想醉生梦死啊?”房琬颐坐在他对面:“为了个女人,不要这么没出息好吧。爹地在你这个时候,多少女人围着打转都不动声色。老妈甩了他,也没看见他跟自己过不去。虎父无犬子好吧。”
“你又知道什么了?”房昱斯自忖不会有人把这话告诉她,而且除了他本人以外,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房琬颐要是学得跟老妈一样能掐会算,那就是大麻烦:“谁说的。”
“要是不是的话,你敢不敢现在给她打电话,要她过来给我看?”房琬颐就差恨铁不成钢了,自己跟郦季铎吵架,吵完了就全完了,绝对不会把麻烦闹大。当然,那是他们打情骂俏好吧,根本就不是房昱斯目前这种状况,弄得自己别提多狼狈了。
“给谁打电话?”房昱斯说话不甚清晰。
“佟妮娜,你女人。”房琬颐总算把酒杯抢了过来:“你要敢说不是她,那就给她打电话。”
“不打。”房昱斯摆手,喝过酒的眼睛通着鲜红。他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但是眼见为实,总不能说自己看错了。那根本不是她吧?
“电话给我。”房琬颐伸手,房昱斯没理她。房琬颐急了一下,就跟小时候抢东西一样,从他手里抢过来,看到好几个没有拨出的电话记录。绝对是那个女人的。想都不想就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