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临的事情我很抱歉。”司徒沐趴在他背上低声道。
萧莫璃望着越来越近的宅子,未曾想到这里竟真的有处宅子。
“你是如何识得他的?”萧莫璃将她往上托了托,她太瘦了,背起来也没什么重量。
背上之人许久不曾言语,就在萧莫璃快放弃时,他听得背上之人道“今日多谢你了。”
“你是说皇甫临的事,还是背你之事?”司徒沐听得他如此之言。
面上一红并未答话,跌下悬崖时他的那一掌明显是要助皇甫临,若非自己阻挡又怎么会被他来不及撤回的掌力打下悬崖。
若不是为了救自己,他又何须跌下山崖,想到此,她心中一暖。
司徒沐无意望见他身上的长衫早已破败不堪,他的长发凌乱,他行走间步罚凌乱。
正欲说话,却见他将自己放了下来,然后直直的倒了下去。
不知不觉间他们竟已经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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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一脸吃惊的看着坐在院中嗑瓜子的人道“紫竹,你已经磕了一早晨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找殿下啊!”
这紫竹今天一大早便拉着他出门,说要找她家小姐。
便带着他来到了这一处宅子,他在建宁城多年竟也没发现这里有一处宅子。
紫竹轻拍了拍手道“你去灶房烧些热水。”
紫住瞥见他不为所动低声道“你家殿下和我家小姐无事,他们一夜奔波必定要好生沐浴一番的。”话虽如此说,但她一双眸子却是直直的盯着院外。
按这个时辰来算的话,小姐应该回来了?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大金看着锅内的热水,放下手中的火钳,心下起疑,按理来说紫竹是丫头,烧水这种事情应该是她来做。
自己为何要烧水呢?思及此他走出房门正欲同紫竹说明,却听见院门外传来一焦急的声音。
他快步走道院门口,就见自家主子面色苍白的倒在地上。
“司徒小姐,我家殿下这是怎么了?”
司徒沐瞥见大金低声道“大金,你先将你家主子背进房中,紫竹你去拿药,顺便拿一套衣物。”
紫竹瞥见司徒沐脚上的伤,正欲出声又见她满脸焦急。只得快步跑向药房拿药。
紫竹将药和衣服一股脑的塞进大金手中“你将这药用清水化开,给璃王殿下服下,不出一个时辰他自然会醒。”
言闭将一旁的司徒沐拖走了,回道房间后她立即为她处理伤口。
司徒沐瞥见双眼微红的人低声道“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紫竹瞥见她发炎的脚踝,细细为她上了药又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小姐,你待璃王殿下似乎不一般?”紫竹瞥见她眸子里闪过的不自然。
司徒沐低声道“紫竹,你说什么呢?你快去给我打点热水,我要沐浴。”
“好”紫竹出门前见她神色似乎透着这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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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醒来时,已是午时了,她推开房门见到的便是萧莫璃一身华服,手中正握着她的一本医书看。
“璃王殿下感觉如何?可还觉得使不上力?”司徒沐缓步走到他身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探得他脉搏沉稳,在见他面色如常,想来曼陀罗花之毒应当是解了。
萧莫璃瞥见她行走缓慢,见她一坐下便开始替自己把脉,那眼中满是关切。
于是放下医书“我起先便觉得你同皇甫临的关系不一般,未曾想就连这曼陀罗花毒都是你给的。”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了医书一页,司徒沐瞥见那掀起的一页上。
细细的写着曼陀罗花毒的制作已及解毒方法,瞥见他眼底的探究之意。
“皇甫临是北国皇甫将军的幼子,北国被灭后,他便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
一年前,皇甫临的师妹带着重伤的他找到了我,北国被灭和我爹爹有很大的关系。
我救了他,后来他便一直住在我的无忧谷至于曼陀罗花毒我确实不知他是何时盗走的。”
“这处宅子是你吗?”萧莫璃见这里风景秀丽,极适合隐居。
“回璃王殿下,这处宅子并不是我家小姐的,因那悬崖上有诸多珍惜药材,小姐时常来此处采药,莫公子忧心小姐往返于这里和无忧谷太过劳累,便替小姐建了这处宅子。”紫竹低声道。
紫竹将托盘中的食物一一放在石桌上扶了扶礼便站在司徒沐的身后。
大金从院外走进来时见他们氛围奇怪,见他家殿下面色阴郁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殿下,已照你的吩咐传信回宫了。”
“我知道了。”萧莫璃拿起筷子默默吃了起来,眼角无意间瞥见自己身上穿的长衫。
司徒沐的身边都是侍女,怎么会有男子的衣物。
“你这里怎么会有男子的衣物?”
“这衣物是云舒的,他有时会来此小住”司徒沐瞥见对面之人的脸色越来越差,以为他是不愿穿别人的衣物。
“璃王殿下,这衣服是我替云舒新做的,他尚未穿过,你不必担忧?”
她话尚未说完便见萧莫璃放下碗筷冷声道“没想到司徒小姐除了一手好医术,竟还有做裁缝的能力!”这衣服是上好的云锦缎,再看这针脚绵密,想来她定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在看她语笑嫣然的样子,萧莫璃唯恐自己在说出什么话,放下碗筷径直回了房间。
紫竹见她家小姐如从前一般不由得轻笑出了声。
“紫竹,你笑什么?”司徒沐不解的看着她道。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