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吗?”司徒沐打开衣柜,将长发挽了起来,换了一身夜行衣。
“回小姐,都准备好了。”紫木沉声道。
司徒沐自衣柜内拿出一个红色瓷瓶,轻呼出一口气道“我们走吧!”
借着夜色的掩护,司徒沐和紫木很快便到了先前的山头。
司徒沐指挥着暗卫刨开坟,将躺在棺木中的萧毓与柳如烟搬了出来。
又放了两具死尸进去,看着死尸与他二人无二的相貌,司徒沐命人盖上了棺木。
一阵夜风吹过,山上空无一人,山脚下马车快速驶离官道,驶进了一条小路。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马车驶进了一个别苑。
“紫兰,去烧热水。”司徒沐命暗卫将萧毓同柳如烟抬进了房间。
司徒沐自袖中拿出银针分别扎在了萧毓与柳如烟脖颈处的大穴上。
起身倒了两杯水,自袖中摸出红瓷瓶,将粉末倒进去然后化开,用勺子将药分别喂了进去。
“小姐,热水烧好了。”
“命人将浴桶拿进来,然后将我之前命你准备的药草拿来。”司徒沐将房间的窗户关好。
待暗卫做好一切后“你们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
紫木帮着司徒沐将柳如烟抬到浴桶里,司徒沐褪去了她周身衣物,将手中的银针扎进了她背上的大穴。
“紫木,快!”司徒沐快步行道萧毓身边,褪去他的外衫,紫木立即上前和她将萧毓抬进了浴桶。
紫木见司徒沐又要去解萧毓的内衫“小姐....”
司徒沐看了她一眼,手中的动作确是未停,她飞快的解下他的里衣。
将手中的银针扎进了他周身的大穴,同时双手运起内力,忽然萧毓猛得吐出一口血。
司徒沐松了一口气,移步道柳如烟身旁,瞥见她白嫩的面上渐渐红润了起来。
双手运起内力,抵在她的背心,直到柳如烟亦吐出了一口鲜血。
“紫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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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探得萧毓与柳如烟脉搏渐渐平稳,长出了一口气。
她推开房门,天色已经起了鱼肚皮“紫木,紫兰,你们二人好生照顾他们。”
“是,小姐。”紫兰端过来一碗白粥,司徒沐接过飞快的吃了。
“护好这里。”
暗卫并没有出声但司徒沐知道,他们听见了。
司徒沐看了眼紫木“紫木,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分。”
“是,小姐,紫木明白了。”
司徒沐看了眼越发亮起来的天,她得尽快赶回去了,回房换了一身月白色香妃裙,她拿过一旁的药篓,朝着院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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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约莫行了两里路,便看见官道旁停着将军府的马车,她快步走道马车旁,撩开轿帘坐了进去。
紫竹见司徒沐安然无恙的回来,松了一口气“小姐,你可算来了?”
“怎么样,昨夜没出什么岔子吧!”司徒沐将药篓扔在一旁,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没有,只是殿下似乎起疑了?”紫竹想着今早紫陌驾着马车出城时,璃王眼底的探究的之色。
“璃王那边无事,等时机成熟时我会告诉他的。”司徒沐说完便靠在紫竹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马车缓缓进了城,快到将军府门前时,紫竹叫醒了司徒沐。
司徒沐拿过一旁的药篓子,走下马车,缓步往自己的幽兰院而去。
她一夜未睡,简单沐浴过后,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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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别苑内,路瑶清吃惊的看着萧景明“殿下说得可是真的?”
“真的,本王昨夜命人开棺验过了,太子同太子妃的确已经死了。”萧景明话虽是如此说,只是眸中闪过的却满是可惜。
他一直在对皇后下毒,昨日那杯毒酒他怎么都未想到最后会进了萧毓的肚子。
并且他的父皇竟然没有命人彻查此事,而是说太子与太子妃染了重病。
“路瑶清,本王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兑现你的承诺呢?”萧景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探究之色。
路瑶清贝齿轻咬下唇搅着手中的锦帕道“殿下,司徒沐深居简出,你在给我几日,我一定想办法杀了她!”
萧景明突然眉头一皱道“我现在改主意了,不杀她了,你最近这段时间还是顾好自己吧!柳沅芷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是”看着萧景明离去的背影,方才提起司徒沐时萧景明的神色满是愉悦,莫非他是对司徒沐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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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一直睡道日暮西沉,才被紫竹从床上叫醒,简单用过晚膳之后,她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握着本医书,却是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
杜公公方才来宣旨,说建宁帝要去落云寺祈福,最近宫中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
建宁帝便命了一些大臣虽他一同去落云寺,这次落云寺之行希望不会在有变故了。
“小姐,信。”紫竹捧着手中的一小节竹筒。
司徒沐伸手接过,徐徐展开,看着信中的寥寥数语,眉头微皱“紫竹,我们的人和建安帝有接触吗?”
紫竹摇了摇头道“从未接触过。”
“建安的人传信说,建安的公主与太子正在来建宁的路上,而且依建安帝的意思公主要嫁给建宁帝。”
紫竹还未说话,忽听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我竟不知沐沐除了是无忧谷主外,竟还是玄冥阁的阁主。”
司徒沐瞥见萧莫璃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