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相信韩永城肯定有大动作,可不是现在,而是必须他们在攻打牛头的时候,他们才能够出击,现在要是派兵下来讨伐他们,便是自讨苦吃,只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梁文带着几个狗腿子大摇大摆走来,秦浩就知道他憋着坏水来着。
不出意外,梁文是再度拿他这个监军当令箭。
秦浩现在都不用正眼去看这梁文一眼“梁文,你要是真有这本事,就带着你的人去攻打这牛头,别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
秦浩先前见到梁文,他得客客气气叫他一声梁大人。
可现在,秦浩给面子就叫他梁大人,不给面子直接就骂娘,梁文也只能屎壳郎垫桌底,死撑着不敢跟秦浩叫板。
梁文现在虽然手上有兵不假,但兵力却仅仅是秦浩他们四分之一,别说见面腰杆就跟豆腐做的软趴趴,不认怂都不行。
秦浩看了看牛角峰上的韩永城,对着铁虎出声说道:“铁元帅,待会擂鼓。”
“擂鼓?”
这意味要跟韩军开大,可眼下这梯阶也只完成一半,按照眼下的进程,估计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稳稳当当拿下铁牛山,没必要冒这无畏的风险“王爷?这不妥吧?”
“兵不厌诈。”
秦浩简短的一句话,铁虎就明白秦浩的用意。
眼下虽然不能把铁牛山攻打下来,但也得一探虚实,要说韩永城这老家伙没有留一手,铁虎也不信,所以当下开始进行攻打铁牛山的话,利大于弊,损失和收获是成正比。
甚至这收获会是损失的几倍之多。
“咚咚……”
“咚咚……”
当战鼓擂动的刹那,韩军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一脸紧绷,个个面带肃杀之气,却一点士气都没有。
这些天可没少跟秦军过招,每天都有过招三四次,可每每都是以败北告终,秦军攻打牛头时,个个英勇无比,韩军也一个个神情紧绷,面面相窥,更多的是惶恐和不安。
“杀!!”
秦浩一声令下,骑兵冲锋在前,作为先锋的他,必须身先士卒,冲锋在前……
牛角峰上的韩军弓箭手,倒是一个个瞄准秦浩射击。
大盾手举着大盾牌抵挡在前,由于这坡度较为倾斜,所以大盾手行走的每一步都是尤为的艰难,却能用大盾抵挡下弓箭手的射击。
“放滚桶!”
韩永城这招也是够绝,一个个滚桶居高临下滚动下来,每滚动一圈都洒出一滩黏糊糊的液体,滑不溜丢的,隔着空气秦浩都能闻到豆油的油香,显然是想采用火攻。
“后撤!”
大盾手倒是一个个早有准备,或者说,秦浩神机妙算,大盾直接往地上一插,从腰间取下一根当支柱的木棍,支起整面盾牌,刀盾手缓缓上前,形成一个方阵,秦浩他们就在这方阵中缓缓退下这牛头坡道。
韩永城没有放火,秦浩倒是让人放了一把火。
这火很快就烧得真叫一个旺,凑巧的是,风是向上吹,秦浩是命人直接火上浇油,再丢些木头进去,想用这烟把韩军都给呛死在上头。
秦浩倒是当做众军的面前,装模作样打一套拳。
“轰!!”
这声音也就只有秦浩听得见,倒是见到这牛角峰山的一个哨兵塔被秦浩给轰了下来,而且还有人从这火堆中滚了下来,至于这韩永城死了没有?秦浩就不得而知?
“别别……别碰我!”
秦浩也没想到,这火箭筒的后坐力这么大,自己现在闪到腰“等我自己缓过来再说?”
事实上,他就是没有缓过来,都是军医帮他把闪到的腰给接了回去,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得躺在床上多久。
见被固定在椅子上的秦浩,铁虎是想笑却不敢笑,憋着一脸涨红笑喷着声音问道:“王爷,您那滑稽的拳法究竟是什么?”
“轰天拳!”
秦浩白了铁虎一眼说道:“信不信本王一拳把你给轰得稀巴烂?”
“王爷我知道您神功盖世,但您也用不着威胁加恐吓,好歹我铁虎也是兵马大元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点面子又不会死。”铁虎带着抱怨回道。
梁文这时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猫哭耗子假慈悲上门借着探望落井下石“王爷,您神功盖世,为何会被自己给弄伤?难不成王爷您用的是阿猫阿狗之流的神功?不应该吧?”
“当你被我一拳给打死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是不是阿猫阿狗!”秦浩一句话吓得梁文直打哆嗦,却也不敢反驳。
梁文突然来这帅帐,真正的目的倒不是落井下石给秦浩难堪,而是冲着这功劳来的,估计差不多就要把秦浩给打发回去。
他这点小心思,秦浩怎么看不出来“梁大人,您来正好。”
秦浩这一百八十多大转变,使得梁文都有些受宠若惊,他都想狠抽自己一巴掌,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王爷,您有何要事跟卑职说说?”梁文也变得谦卑起来,和秦浩两人一搭一唱,把在场的人都给恶心得够呛。
“再过三天,定将能将牛头攻打下来。”秦浩信誓旦旦说道:“可您也看到,本王闪到了腰?”
“王爷大可放心,先锋一事就由下官暂时担任!”梁文这话说得可真叫一个豪迈“不知王爷是否要回后方养伤?”
“等这牛头攻打下来,便回后方养伤。”秦浩和梁文你来我往,聊得甚欢,简直比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还要亲,却把在场的人都给恶心得够呛。
梁文刚走不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