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给我揉着背一边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时我们家正和唐家争夺一个油田开发的项目,所以两家闹了一些矛盾,当时闹到有点剑拔弩张的地步,所以那次我没注意,就被唐韵她爸派来的人给堵住了呗,幸亏你出项,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跟你说你不只救了我,也救了我们整个家族。”
“哦,酱紫啊。”我摸了摸鼻子。
我心里暗自想了想,看来夏如画口中的这个项目必然是油水十足啊,要不然也不会促使老唐和老夏撕破脸,用这么过激的手法来争夺这个项目。
而且那天那两个大汉不只是陪着枪,从他们俩的个人身后来说也是出类拔萃的,虽然我有把握同时干掉他们两个,但是恐怕也要吃点苦头。
而至于那天我为什么跑,是因为我喝醉了,能把夏如画就出来并且还没受什么伤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我心里也不自觉的认为老夏这个人绝对的是个狠人啊,有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的味道。
我想了想,便好奇的问夏如画,“哎,如画,我问一点不该问的事情,你爸是不是和唐韵她爸一直以来就有什么过节啊,要不然老唐没必要下手这么狠吧。”
我说完之后,夏如画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也小了下来,没了声响。
我别过头来看了看她,脸上一副不解神色。
夏如画轻轻的叹了口气,跟我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记得从我爷爷那辈和唐韵爷爷那辈两家关系还挺好的,都沾了改革开放的光,而且当时两家也相互扶持,一起做大了起来,后来我爸话和唐韵她爸的关系也不知道怎么变得不好了,反正从我记事起,我爸就没跟我说过唐家的好话,什么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类的都成了我爸形容唐家的形容词。”
顿了顿她才继续说道:“我以前问过我爷爷,他也没告诉过我,说大人的事情孝子少问的好,不过我从别人的口中多少了解到当年好像是我姑姑和唐韵她爸订好了婚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唐韵她爸后来却反悔了,最后两家闹的不好,而且我还听说我妈的死跟唐韵她爸有一定的关系。”
说到这里夏如画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见她情绪不太好,便赶紧握住她的手,安抚她,说都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可能考虑到我刚失去我妈的感受,夏如画情绪一下子转变的开朗起来,手接着轻轻的揉着我身上手上的地方,轻声道:“他们大人的事,我也不想再去搀和,他们老一辈的恩怨,我才懒得瞎操心呢。”
我本来想说一下那既然上一辈的事情她不操心,那她干嘛对唐韵有这么大的意见。
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现在她正一肚子怨气呢,我再替唐韵说话的话,那肯定会引起她的抵触情绪。
我摸了摸鼻子,面带微笑着,没有说话。
正给我揉着身上的淤血的地方呢,她冷不丁的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头靠在我肩膀上,吐气如兰的在我耳旁缓缓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是为了救我而憋尿的场景,你说我怎么样好好地谢谢你呢,我的白马王子。”
说着拿她轻轻的拿手捏了捏我的耳垂。
尼玛,这么尴尬的事她竟然当成了笑料。
我笑了笑,十分豪爽的开口道:“咱俩谁跟谁,不用谢!”
说着就一下子翻过身,将她抱在怀中,让干柴和烈火尽情的燃上一把。
等火焰留有的余温慢慢褪去后,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跟我说等我把我妈的事情解决了,要不要换一下现在的工作,她爸的意思是让我去帮忙打理他们家的一家公司,这样以后对我的发展前途有利,总不能让我做一辈子的保镖吧。
我本来很好的心情,被她这一句话搞的瞬间低落了下来。
虽然上次去老夏家,老夏对我的态度丝毫看不出阶级差别,但是其实他私下里肯定也是认为我们家和他们家的差距太大了,所以想给我安排一下工作。
我轻轻叹了口气,对夏如画说:“我还是希望能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成绩,而不是靠别人的施舍。”
夏如画听我这么说,瞬间语气里有点慌了,赶紧解释道:“不是,你别误会,我爸就是有这个想法而已,他说要是你不喜欢的话他尊重你的意见,他还跟我说你将来必然是成大事的人。”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但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将来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站起来,像老夏、老唐以及别的看不起我的人证明我自己。
想到这我就微微眯了眼,打算再睡会儿,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了,现在我趴在夏如画身上,经过刚才一番激烈的较量,感觉现在这个状态十分的舒服,一点都不想起。
知道夏如画粗催我快点起来,她上午还要回公司开会。
我在她身上蹭了会儿,才极其不情愿的趴了起来。
夏如画起来后用我那天买好的食材,帮我做了一些早餐,吃好之后她就先走了,临走之前我拉着她的手,诚恳的邀请她要是晚上没事的话,欢迎她再来做客。
送走了夏如画,我就给盛铭打了个电话,把他约了出来。
我们是在一个小咖啡馆里面碰面的,盛铭还是没有带任何手下,一个人来的。
等坐下之后,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开门见上的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