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眨巴眨巴两只迷人的大眼睛,将信将疑的问我:“真的是这样?”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心想你妹的你竟然还怀疑我?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不信的话你明天去伯爵公馆看看,这两天我跟着他俩值白班。”
听我这么说,唐韵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翻了个白眼,说:“呼,这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见得光的身份呢,让我不自觉地怀疑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图谋不轨呢。”
我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她这还倒过来怀疑我故意接近她是有什么意图呢,我心里不禁开始打起了鼓,难道刚才的事真的与她无关?我一时之间也难以判断,心想但愿如此吧,如若不然的话,那么我只能说她的城府太深,能做到这么不动声色。
“喂!想什么呢?”唐韵突然凑到我面前。
“没什么,你已经问过我了,现在该换我问你了吧。”我摸了摸鼻子。
她说了句你问吧,我就问她是不是我们市两大家族中唐家的人。
她微微一怔,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我,好半晌才点点头说是,还说她是相信我告诉我的,让我保密,同时十分不好意思的跟我解释说刚才她之所以怀疑我是因为她以为我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从而故意接近她呢。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心里空荡荡的。我一直想和唐韵做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甚至说是红颜知己那种,但是经过今晚上的事还有我得知了她的身份后,我突然觉得从今往后真的应该跟她保持距离,就算她不像夏如画说的那样不堪,但巨大的身份诧异也把我们的友谊扼杀在摇篮里了,说句不好听的,我连跟人家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要是我不是因为偶然救了夏如画的话,人家能知道我是哪根葱?况且我也是打心眼里不想跟这种上层社会上的人有来往。
唐韵想让我再陪她在江边散散步的,但是我以风太大为借口就给她叫了辆车让她回去了。
而我则赶紧打了辆车去了刚才吃饭那地儿。
王叔和她老婆正收拾东西准备关门,我走过去,跟王叔打了个招呼说:“王叔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没影响您生意吧。”
王叔冲我笑了笑说没事,这种事情在这经常发生,早就见怪不怪了。
接下来我就跟王叔打听那几个人什么时候走的,王叔告诉我我们没走一会地上的四个人就爬起来架着板寸头走了。
我说,那王叔你以前见没见过这帮人,知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王叔想了片刻就摇了摇头,说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伙人。
我跟王叔道了声谢就回去了,想不通的事情索性也不再去想,反正以后也不会再与唐韵有什么过深的交往。
回到家翻来覆去睡不着,被矮墩子今天的话刺激到了,他描述起萧尹儿时让我不自觉的想起女神姐姐来。
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鼓起勇气给女神姐姐打个电话。
幸运的是这次电话拨通了,但是响了半天也没人接,我他么就无语了,我最讨厌这种打电话要么关机要么不接的人了,你说你买个手机干嘛,当摆设的吗?!这种人我向来是有一个拉黑一个,有一个拉黑一个……其实也是可以不拉黑的……
算了,看在你是我女神姐姐的份上这次就破个例,我瞪了手机一眼,接着想起来这两天也没见甜儿的信,她不是说女神姐姐有东西要她转交给我吗。.
想着就给她打了个电话,甜儿告诉我说她回学校了,我才想起来上次她之所以在家是因为正好国庆节,我问她在哪上学,她说在北京呢,眼见跟她寒暄的差不多了,我就稍微提了下女神姐姐要她送我的东西事,谁知小甜儿在那头嗤笑一声说自己忘记了,等寒假回来再给我,你妹!骂了她一句我就挂了。这姐妹俩,没一个有正经儿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活算是正式的步入了正轨,工作也稳定了下来。
矮墩子跟他姐夫说了声,他姐夫就把我们三个安排在了一组。
每天除了跟他俩瞎扯就是瞎扯,他们说的三不惹中的萧尹儿和何清音我至今连个面也没见着,倒是夏如画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她这几天去了北京,让我别太想她,我直接无语,送了她句你最好永远别回来了就挂了。
高个凑到我眼前问我给谁打电话呢,弟妹?
“弟你妹个头!”我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
谁知高个不乐意了,一本正经的跟我说:“兄弟,咱可不能做那种花心的人啊,你说弟妹长的那么漂亮还对你那么好,你可别辜负人家啊。”
“这个漂亮你能看到,那这个她对我怎么好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打哪儿看出来的?”被我这么一问,高个一下子语塞了。
这时矮墩子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脸上嘴咧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不知道啥事乐的,嘴里嘟嘟囔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好,好,消息啊。”
我和高个赶紧让他坐下,跟他说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啥事至于激动成这样啊。
矮墩子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喝了口水,声音颤抖的跟我们说:“兄弟们,哥哥的春天来了。”
“哎,兄弟,你看今天的阳光好灿烂啊。”高个拍了拍我,抬起头望向窗外。
“是啊,真不错。”我顺着高个的目光看出去。
“你们俩别闹,外面他么的阴天哪来的阳光。我跟你们说正事呢。”见矮墩子挺认真的,我和高个才转过头来看他,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