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砖头儿往他头上来了个板栗,嘴里呵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说着他就面带恭笑的看着我说:“遥哥,您别生气,这货四川人,所以舌头说话的时候有点自己掌控不了,他姓胡,叫胡清明。”
“哦。”我恍然大悟,然后叫了声胡清明,他高兴地点了点头,说,对撒。
就这一会儿,把旁边的那个白净青年急了不轻,赶紧开口道:“遥……遥哥……我……我……叫……叫……”
“啪!”砖头儿一巴掌也拍在了他头上,同时嘴里呵斥道:“教过你多少次了,沉默是金沉默是金,沉默是金,你咋老喜欢挥金如土呢。”
接着转过头来笑着看着我说:“遥哥,他说话不利索,我们都叫他结巴,你叫他结巴就行。”
我冲结巴笑了笑,说:“那我叫你结巴?”
结巴一听我叫他结巴,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一下子乐了,指了指自己,“对……对……头……”
我感觉跟他们俩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接着砖头儿就跟我说这俩人可听话了,是他的左膀右臂,让我有啥事直接吩咐他们俩就行了。
我当时真想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这尼玛都是啥人啊,还左膀右臂,早晚给你拐的说话不顺溜了。
这俩人一晚上就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边,一会儿他问我“遥哥,里事拉里人(你是哪里人)?”、“遥……遥……哥……你……”、“遥哥,里这么壮,肯定喜欢喝留来(牛奶)吧?”
我就被这俩人这么折腾了一晚上,基本上结巴说话说到一半都会被“福清明”打断,但是他还是坚持不懈的不停地说着各种半句话。
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心里放下心来,心想今天晚上看样子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便打算回去了。
跟砖头儿交代了几件事之后我就回去了。
等到我回到萧尹儿的公寓的时候,她和小阿姨还没睡,在楼下都能听到她们的欢笑声,不过我细细听了下,发现除了小阿姨和萧尹儿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的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