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点了点头,笑了笑,开口道:“你们要是别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把钱给你们,但是百善孝为先,见你们几个这么孝顺,这么讲兄弟情义,我能看出来你们几个人不是坏人,都是被这个社会和现实逼的,回去好好的帮这位兄弟的母亲治病。”
光头眼光闪烁,冲我点了点头,开口道:“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我摸了摸鼻子,笑着道:“陆遥,陆地的陆,遥远的遥。”
光头冲我点了点头,然后跟我说让他叫徐老二,道上的人都这么叫他,等以后他们哥几个发达了,一定回来报答我。
我笑了笑,我打心底里压根也没指望他们几个报答我,便对秃子笑颜道说他们要是不急的话就吃过饭再走吧,我请他们吃顿特色的sh菜。
秃子摇了摇头,跟我说他们还要赶紧把钱拿回去,给老人家治病呢。
我点了点头,毕竟这事要紧,便没跟他们客气,让他们快走吧。
那光头再次冲我抱了抱拳,才领着那帮人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个光头还算的上是个汉子,有情有义。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便转头看向高个,问他肩膀上的伤要紧不。
高个摇了摇头,接着有点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兄弟,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他十分严肃的道:“陈哥,你要是跟我说这句话的话就太见外了,怎么,我拿你当兄弟,你不拿我当兄弟吗?”
高个一听我这话,一下子急了,开口道:“兄弟,我一直拿你和矮墩子俩人当亲兄弟。”
“那不就得了,我们也拿你当亲兄弟。”说着我冲他笑了笑。
矮墩子也笑了,接着大手往高个肩膀山一搭。
接着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不是高个发出来的,是矮墩子发出来的,被高个打的。
高个一边追着他打一边嘴里叫喊着,“草泥马,没见老子肩膀上还插着东西吗,你他妈就没看着,想整死老子啊……”
等我们一行几十号人浩浩荡荡下来之后,我看了看表,都已经两点多了,但是我和矮墩子以及高个中午都没吃午饭。
问了一下章晓他们,他们都已经吃过了,所以我便让章晓送我们三个人回了市中心,送完我们之后我就让章晓先回去了。
我们三个先找了一家诊所,帮高个把肩膀上的三棱锥取了下来,顺便清洗了清洗,给高个肩膀上顺便上了点药。
那个医生时候五十多岁的老妇女,一边帮高个处理着伤口,一边好奇的问着高个这是怎么受伤的。
高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矮墩子站过来跟那个老妇人说,他拿这东西玩飞镖,不小心扔到了高个身上。
老妇人将信将疑的看了矮墩子一眼,但是好歹被敷衍了过去,她没有再多问。
找了接着我们三个就找了一家还没关门的小餐馆,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因为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了,人家饭店本来要打样的,结果我们进来了,所以食材已经没有多少了。
所以我们就让饭店随便给我们炒了几个菜。
等菜上来之后,高个就冲服务员喊了句,让他拿几瓶啤酒来。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他的肩膀,问他喝酒能行吗。
他“嗨”了一声,接着摆摆手道,“这点小伤算什么,以前对我而言就是家常便饭。”
就上来之后,高个就用牙“叭、叭、叭”开了三瓶酒,分别在我和矮墩子跟前摆了两瓶,接着他举起他手中的酒,开口道:“来,兄弟们,咱们兄弟三个一起喝点,今天的事情全靠哥几个了,要不然我这条命说不定就搭上了,我也不跟你们说什么客套话了,全在酒里了,来,我先干喂敬!”
说着高个直接把酒口堵在了嘴上,举着瓶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气把瓶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我和矮墩子见他这么实在,便也不含糊,都举起了手中的酒,也一口气全部干了个干净。
喝完之后,高个说了声“好!”,接着再次开了几瓶酒,跟我们说现在慢慢喝。
我吃了口菜,接着开口跟高个说:“陈哥,那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看样子身手都不错啊,还有,你怎么欠下了人家的钱啊。”
高个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喝了一杯酒,才开口道:“兄弟,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我之所以跟谁都不说,一来是因为丢人,二来是怕连累到你们,不过没想到今天还是差点害了你们。”
“你他妈就别墨迹了,都说自己人,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草泥马,快说。”矮墩子一下就急了,看样子他也不知道高个以前的事。
接着高个就跟我和矮墩子说了说他以前在s省的事情。
原来高个打小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比那些幼年丧父丧母的人更可怜,他是大小被父母遗弃了。
每个地方都存在偏见和欺凌,就连孤儿院这种地方都不例外。
高个一直都被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看不起,被比他大的孩子欺负。
而积怨久了之后,高个终于爆发了,在一天偷偷晚上拿勺子扎了一个平日里欺负他的孩子之后,就跑了出来。
当时高个只有十二岁,自己很难养活自己,所以就靠偷东西和乞讨度日,混了几年社会,吃了很多苦。
大了一点之后在一家散打馆里面找了一份工作,负责平日里的馆内地打扫和场地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