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罗扒皮就把具体的事情跟我说了说,等我到了那边自然会有人接应我,让我最好一个人去,这样不容易暴露,也不容易走漏风声,还有让我用钱什么的直接从酒吧拿,记在帮会的账上,让我尽早行动,不行的话今天下午就动身吧。
最后罗扒皮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让我去了之后打这电话就行,就会有人出来接应我。
挂了电话之后,我皱着眉头想了,心里有点诧异,没想到涂锐都叛变了,盛铭可是跟我说这个人跟吴宗盛跟了有十年了呢,可以说的上是帮会的元老了。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涂锐前两天不还带着人来我酒吧捣乱来吗,我不由得对罗扒皮说的话产生了怀疑,他是不是看现在酒吧盈利这么好,想给我下个套,把我支道nj去,然后再阴我一下子啊,到时候他就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然后顺其自然的把酒吧收回去。
想到这里我不仅皱了皱眉头,接着就想给吴宗盛打个电话求证一下,但是没成想吴宗盛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我赶紧接了起来,假装不解的问道:“呦,盛哥,怎么有功夫给我打电话呢。”
那头的吴宗盛没有跟往常一样跟我“哈哈”的笑笑,而是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说:“兄弟,老罗没把涂锐那个杂碎的事情跟你说吗?”
我皱了皱眉头,看样子这事情是真的,我便赶紧认真的跟那头的吴宗盛说道:“严哥都跟我说了,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因为我怎么着也不会相信锐爷会背叛你啊,我听说他跟了你有十年了,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做出了这种事情来呢。”
那头的吴宗盛冷笑了一声,同时满是不悦的开口道:“什么他妈的狗屁兄弟道义,到最后都抵不过钱财权势,涂锐跟了我确实有个小十年了,我自认为这十年间对他已经不薄了,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竟然想联合境外一个敌对帮派做掉我,自己当老大,他以为我青帮就那么容易易主,我就那么容易被暗算吗,他的如意算盘这次是大错了。”
说到这里吴宗盛突然顿了下,接着意味深长的跟我开口道:“兄弟啊,我这人就是这样,真心追随我的兄弟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他,但是要想吃里扒外,那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人呢,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就好比涂锐这次,他错了,而且打错特错,所以他必须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兄弟,你愿意去帮哥哥铲除这个帮派的叛徒吗?”
等他说完之后,我赶紧大义凌然的说道:“盛哥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就算是坠上这条性命也要办好。”
“好!好兄弟!哈哈,我果真没有看错人!”那头的吴宗盛笑的十分的开心,“这样,兄弟,等你完成任务回来之后,我把途锐的堂kǒu_jiāo给你管理,让你做堂主,我这人做事向来公道。”
我一听把一个堂kǒu_jiāo给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青帮总共才四个堂口,等我把涂锐做掉了,他把堂kǒu_jiāo给我,而我和盛铭则掌控了青帮二分之一的堂口,那到时候不管是对付孙崇文这边还是日后反过来和盛铭一起对付吴宗盛,那都是十分的有利的。
所以我赶紧跟他客套了几句,说我等会儿吃过饭就动身。
挂了电话之后,我皱着眉头想了想,接着给盛铭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说吴宗盛刚才跟我说的情况。
盛铭说这个事他早就知道,他还以为吴宗盛会派他去呢,没想到竟然最后会派我去。
不过盛铭听到吴宗盛答应我等事情办成之后分我一个堂口,他也激动了起来,但是激动过后盛铭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跟我分析说此去虽然说不上凶多吉少,但是一定有一定的风险性。
盛铭跟我说首先南京不是我们的地盘,虽然吴宗盛联系了当地有点势力的老大接应我,但是终归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真出了事情,恐怕不会帮我,而且涂锐在那边带过去了多少人,跟当地的势力有什么瓜葛我们都不知道,所以就增加了我这次任务的不确定性和风险性,盛铭让我慎重考虑一下。
我听完他的分析之后,紧紧地锁起了眉头,我知道涂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是吴宗盛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具有诱惑性了,如果这件事办成了,所带来的收益可以说是无穷的,所以我想了想,跟盛铭说:“没事,我行动之前多做做准备,应该问题不大。”
盛铭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接着开口问我:“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笑了笑,说,“我自己去都有可能走漏风声,你一个堂主再跟着我一起去,那咱俩估计还没到那就被人家知道了,放心,兄弟知道你的心意,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的。”
盛铭便也没有再坚持,最后嘱咐我万事小心,有事情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等我挂了电话之后,高个、矮墩子和砖头儿那帮人就凑了上来,看着我凝重的脸色,不明所以得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点了点头,便把刚才的事情跟他们几个说了。
高个和矮墩子倒是没什么大的反应,砖头儿一下子怒了,对涂锐破口大骂,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俨然一副被摊贩坑了的市井小女人的摊贩。
不过联想到那天晚上他对涂锐那种唯唯诺诺的神态,他能有这种反应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眯了眯眼,接着对砖头儿说,帮我订张去nj的高铁票,吃完饭我就走。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