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眯眼,顺着来声看向人群,原来是那天和途锐一起去我酒吧找麻烦,被高个痛揍的那个壮汉。
我正打算等会说完了找俩典型树树威信呢,没想到这货这么不开眼,自己跳了出来,所以我毫不客气的就让人把他从人群里揪了出来。
接着我就抬脚往他腿弯踢去,想让他跪下。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伸腿挡了下来。
我顿时来了火气,凌厉的两个鞭腿将他干倒在了地上。
接着我就冲旁边的两个手下道,“拖出去,打一顿,问问他是不是和途锐一伙儿的,是不是也参与恋募苹。”
等他们把那个壮汉拖走之后,我就跟剩下的人朗声开口道:“看到没有,像这种冥顽不灵的人必然要被逐出帮会,要是等会被问出什么的话,那么他估计也活不久了。对待敌人我们帮会向来都是绝不手软,但是对待自己的兄弟,我们像来要做到仁至义尽,从今天开始,每个兄弟每月的辛苦费,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加百分之三十。”
我知道,说再多的话,做再多的威慑,最终都没有赤裸裸的利益来的有效的多。
他们那帮人一愣,接着一齐喊道,“终于帮会!终于遥哥!”
因为我实在受不了游艇上的奢华的环境,最后还是将二堂口的总部换到了一家市区里面的一家规模还算可以的酒吧,相比较看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外表风光内心龌龊的伪君子的优雅谈吐,我更喜欢这种酒吧里社会普通人的群魔乱舞,至少来的真实的多。
随着我的离开,矮墩子和高个也自然而然的跟了过来,而这家酒吧我则交给了他们两个打理。
矮墩子对此的反应就是潇洒的一甩头发,用满是磁性的嗓音开口道,“哥终于有了自己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