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帮她刷碗,站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子往她身上蹭,见她没啥反应,边开始明目张胆的开始揩油。
她拍了我的手一下,笑骂了我一声,柔声道:“你先去洗澡去。”
我听完之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赶紧跑去洗澡去了。
等夏如画洗完碗之后,也去洗了个澡,等她围着一条洁白色浴巾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起身一把把她抱了过来,将这几日积攒的yù_wàng,在她身上狠狠的发泄了出来。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我睡得最安稳的觉,心里没了那么紧张压抑的担惊受怕了,而且怀里还有一个这么于我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所以我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之后被明晃晃的眼光刺醒。
我睁眼看了看,发现,夏如画正站在窗帘,将拉开的窗帘绑好。
她回过身来看了我一眼,见我醒了,走到我跟前,捏了捏我的鼻子,柔声道:“该起床了,懒猪,早饭都做好了,快,起来吃饭。”
太阳的光芒打到她身上,透过她脖颈与肩上的间隙照到了我脸上,很温暖,很明亮。
我突然在这一刻有点恍惚,我追求了这么久的所谓的幸福,不就在眼前吗。
吃过饭之后,夏如画陪了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因为今天中午我要去见于伯伯,所以特地穿的稍微庄重点。
在路上的时候,我就想,于伯伯找我无非是两件事,一是吴宗盛的死,二是严打。
因为以前于伯伯就跟我说过,这次严打会持续到正月末。
而现在也已经到了正月末了,所以严打也快结束了。
往往压抑过后是无法抑制的yù_wàng的喷薄而出,所以这次一旦结束之后,迎来的可能是更加迅猛的风暴。
我望着窗外,想了想袁学彬,接着又想了想坐在轮椅上从容淡定点孙崇文,轻轻的笑了。